第九章 老魔（2/2）

“小子，我老人家服了你啦！刚才不该给你一个下马威，让咱们握手言和，从长记忆，好不好？”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就是曾经叱咤江湖、风靡万千少女、外号多面娇娃的仙庭十大重犯之一，老魔是也！当然，现在只是一缕老魔的残念，当年那万般风姿、出云造化都已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对于这个无形无相自称为老魔的一番心声，苏正不以为然：“对不起，您刚刚说什么？”

“天杀的小子！”老魔虽没形体却有动肝火之意，在看苏正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想上去给他一闷棍，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却及时抑制住了情绪，语气平和地说道：“为了大事，我先不和你计较，可否和我谈谈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苏正是个聪明人，有其独道的眼力，他知道那老魔既然能靠一缕残念窥视着眼前的一切，那曾经绝非是凡人，搞不好真的就是什么仙庭十大重犯之一，自己要是在招惹他，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顺了顺思绪，将自己落入万丈悬崖的前因后果，一并吐露了出来。

“嘿嘿嘿……”老魔听了苏正的故事后，就这样一直怪笑了半天。

“你这样笑，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要不是老魔的笑声太过渗人，苏正实在不忍心打扰。

那老魔根本不理会苏正，又笑了片刻才停下来，道：“我都是一缕残念啦，哪里笑的出口，所谓的笑声不过是你自己在脑海中臆想出来的，自己嘲笑自己可不要强加到我头上。”

苏正没好气的道：“要是这样，恐怕连你也是我臆想出来的。”

“好吧，我承认，我老魔其实是羡慕你小子狗屎运太重，那么大的机缘，竟然被你糊里糊涂的就得到了，看来运气都是命中注定，不能强求的。”老魔说道。

看着身下的yīn阳八卦，苏正屏息凝神道：“我的故事你也听完了，那请您说说这里都是什么情况？我又是生是死了呢？”

“嘿嘿，你落入万丈深渊估计连骨头都摔成渣了，你说你是生是死？”老魔风轻云淡的描述着，但不无故意吓一吓苏正的嫌疑。

苏正虽然早有死的心理准备，还是愣了愣神，道：“既然已死，不是应该去所谓的yīn曹地狱投胎吗？眼下我好胳膊好腿的，又是什么情况？”

“就说你走了狗屎运，你还不乐意？现在的你已经不是落崖前的你啦。”老魔叹了口气，似乎对苏正仍有很多不满。

苏正自我打量了一番，道：“正如你所说，还是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有何改变？”

“嘿嘿，你这外表前世注定，父母所给，那天图虽有起死回生之力、重铸神魂之威，却唯独没有改头换面的功能，你这辈子就凑合着过吧，将来即使不能像我从前那样风靡万千少女，迷倒几个不懂事的女娃做道侶还是颇有可能的……”老魔恬不知耻的徐徐说道。

“我承认外表比您挫，但好在我还有，你呢？”苏正无情反击了一把，心中暗道：这老不正经，一点大家风范没有，损人的功夫倒是一流。想来活着的时候定然是个老sè鬼，不知祸害过多少良家妇女，死得好，死得好！

老魔也不动怒，道：“天杀的小子，嘴上功夫倒是有我当年那么一丝影子！嘿嘿，真是死的好！死的好啊！”

苏正：“……”

“该说些正事了！”老魔话锋急转，言语中不再有调侃之意，而是态度严肃道：“小子，我老魔之所以自封一缕残念于九界天碑之中，可不是平白无故的，这当中诸多故事还要从十万年前说起……”

随着老魔的回忆，苏正渐渐听得入神，眼前似有一幅远古洪荒时期的画卷逐渐展开。

仙侠世界，地灵人杰。岁月长河中无数英雄崛起，无数神邸泯灭，rì复一rì。不朽的战争与杀戮，让所谓的长生大道成了人人自我催眠的一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