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还有什么比这跟能安慰一个姑娘呢?没有了,情人的呼唤永远是一剂良药。刘夕夕渐渐地停住了哭声,在朱棣的怀中睡着了。
刘夕夕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朱棣坐在床边,正凝视这刘夕夕。
“好香的饭菜啊,快给我端上来,我已饿的不得了了。”刘夕夕醒来就叫饿,刚才的伤疤已被饭香给冲的无影无踪了。
“哈哈,你醒来不问这是哪儿,反倒叫饿。你还真是只馋猫,”朱棣的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这笑容实能迷倒刘夕夕了,她已呆住了。
“怎么?刚才还在叫饿,现在饭到嘴边又不吃了,莫非是饱了么?”
刘夕夕被朱棣从梦中惊醒了,想起刚才的失态,脸红了半边,忙埋下头去吃,忽又问道:“这是哪儿啊?”
“这里是华yīn县的一家客栈里,这里离华山最近,所以很多从华山上下来的侠客都比较愿意到这里来歇脚。”
“哦。”美食面前,刘夕夕都懒得多说了。
这饭实在是好吃极了,刘夕夕吃光了碗里的饭和盘里的菜,还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巴。
朱棣已看得笑了,刘夕夕的馋相着实能够让人开心地笑上一笑。
刘夕夕的脸又红了。馋是一个女孩子家的敌人。她把头使劲的埋到怀里,又不时地抬起头来瞧瞧朱棣。
朱棣却带那和煦的笑容瞧着夕夕。那如同chūn风拂面般的感觉,夕夕只需一眼已足以心神荡漾、如痴如醉了。
“你真是可爱极了。”朱棣没喝酒就已醉了。
但他此刻还真的想喝上两杯。他刚拿过了酒杯,刘夕夕立刻站起身来为他斟酒。他端起酒杯,唱到: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唱罢,猛灌了一杯,刘夕夕立刻又为他斟了一杯,朱棣又唱到:
“譬如朝露,去rì苦多。”
这一句唱完,他那chūn风般的脸面已如凛冬腊月的天空,yīn沉沉的。
喝了这一杯,刘夕夕又为她斟满,从头到尾她一言不发,只默默地斟酒。
就这样,唱一句喝一句,直唱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刘夕夕忽然流下泪来,哭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这句话的意思是:你那青青的衣领啊,深深萦回在我的心灵。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音信?
朱棣忽也流下泪来,沉吟道:“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砰。”的一声,他把酒杯摔的个粉碎,拿起酒壶,仰起头猛灌。喝完,他脸通红,脖子也通红,眼睛也红了。他抚摸着刘夕夕的脸,恨恨地说道:
“我好恨啊!”
刘夕夕哭道:“你恨什么?恨我么?”
朱棣咬咬牙道:“我怎么会恨你?我只恨我命薄啊!”
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刘夕夕盯着他,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忽又声嘶力竭地哭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就是你的答案么?”
朱棣默然地举起酒壶往自己嘴里倒,却发现一滴酒也倒不出来,叹道:“没酒了,去给我倒几壶酒吧。”
刘夕夕方才还在哭泣,此刻却乖乖地听话了。她对朱棣总是百依百顺。
此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呜咽的二胡声,忽又夹杂着琴声和琵琶声。二胡声、琴声、琵琶声此起彼伏,声声辉映,倒成了一曲天籁。忽又传来了箫声。各种乐声交织呼应,令人陶醉,一时间倒有了置身仙境的感觉。
“今rì真是喝酒的rì子啊,夕夕,陪我喝两杯吧。”
刘夕夕也不曾喝过酒,喝了三杯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喝了几杯,朱棣也醉了,趴在桌上呼呼地睡过去了。他本是个有量的人,但喝酒这种事情不是量说了算,很多时候还是要看心情,朱棣今rì心情极差,怎能不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