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祸福未知(2/2)
其他的分头去抄写上书文章。
文志仍然在座位上呆邻坐的丰书生结束了在人群中的鼓动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考道:“文兄听说没有现在京城已经出了大事了……”
他的力气又仿佛白费。
文志匆匆把自己的东西打包便离开了位置扔下一句:“知道了我去准备!”
丰书生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道走的好快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热心。
……
文志对别人把自己评价成热心根本就不知道实际上他现在的心脏冰冷无比。
愣愣的看着在面前一字铺开的帝国近史牙齿酸涩。
朝廷中的国子监是一家很特别的机构不但承担着培养大批新生的士子收朝廷大员的子弟进来平衡关系之外也是帝国内最大的藏书馆。
甚至每过十年皇宫内的起居注和史书们也被送进来修缮。
这些都是文志迫切想看到的他希望明白现在自己到底有多少的底牌可以掀。
书库也是对监生们半开放型的当然不该看的还是不能看最起码皇帝们的起居现在还处于保密的范围。
这当然难不到文志他现今天的看守松懈了不少或者在激烈讨论或者在墙根下懒洋洋的晒阳光至于那些修缮的大儒们也都外出联络了。
几个在打盹的看门人根本就没有现一个黑影从自己的身边掠过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份清闲活守卫的都是些破纸烂木头什么的根本就没有盗贼能看起这个地方。
打盹也是例行公事。
完全没有现他腰下的钥匙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文志在呆从刚才就是这样子。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严重记得昨天现线索的时候自己还有点的沾沾自喜最起码也是个皇室贵胄享受荣华富贵什么的。
现在看起来没多大的可能了悲叹。
先是近二三十年内皇帝们的起居注所有的皇子们都是有踪迹可查最起码是他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流失的地方而且这两代皇帝也没什么南巡微服私访的情况。
这仿佛就是一记闷棍狠狠的敲在他的脑门上也许只是巧合吧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
徒劳无功的情况下虽然的翻了翻二十年前的史书“宁王乱帝劝之不闻作乱失败于季阳山城外畏罪自杀其妃同殉世子落入山崖丧于野兽之口尸骨无存”文志的额头上啪的滴下一连串的冷汗怎么场景这么的熟悉季阳山城离自己和老头子的住处简直太近了而且自己第一次恢复意识模糊记得就在一个山崖下面。
还没完“帝闻之大恸不以之罪令厚葬……”
文志内心近于疯狂一下子就把这史书给扔到一边几手八脚的从旁边的一堆书籍从扒出其他的副本和起居注来对比几乎能连上去的事情都是一字一句的推敲。
没错记的就是这样子不过和其他的些叛乱暴动什么的相比这件事情记的十分简略都是语焉不详翻来覆去都是官方的这几句话。
文志却可以想象这其中不知道夹杂了多少的关系厉害没有一个皇帝能放弃这种吹捧自己的机会。
没有作乱的开头没有具体过程就一个罪连带着一个皇族分支的消亡。
“啪”手中的书卷落到了地上。
文志不能想象这一切特别是刚才乱翻中还找到了皇室的传鼎大典“吾皇朝之传承自列族列宗于初建时拟订为万年一系每代皇室中自有唯一额上莲花之血脉……当为我皇朝的下一位皇帝……”
文志迷乱了这不是那位自己的所谓先祖的遗训么怎么会一模一样难道皇族本来的大姓就是南宫?自己的那位祖先就是皇族中人?
现在不是说是宫姓么。
……反正差不多。
目光凝视着那落在地上张的大开的墨迹“唯一莲花……”
都是脑袋惹的祸。
文志有点的明白宁王为什么要乱了谁叫这传承中忽然出现了误差传到亲王家中去了就是他不反皇帝也会让他反。
也知道当时玉沁神色何以大变怎么也不肯把其中的隐秘告诉自己这事根本就不能是普通人能承担下来的。
可是那天明明还看了另一朵莲花。
双份?
文志想撞墙不就是投个胎么至于这么的玩自己投来投去居然把自己却圈进去了。
……
怅然良久。
文志苦笑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幸亏是破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