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安静公主(1/2)
整整一个下午,严树都在宫里边耗着,然后到了傍晚的时分,客氏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央求着严树给她穿上衣服,又趁机又占了严树无数的便宜,把严树疼了无数回。
“廉树,不用说,你是我印月遇见的最有风度最有耐力最甜蜜的小冤家!”客氏把严树拉到了椅子里,毫不迟疑地讲述着自己的艳遇,第一土包子丈夫,第二个弱不禁风的皇帝,第三个徒有虚名的魏忠贤。
客氏对严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
而这时的客氏,已经把心掏给了严树,把灵魂和**一概奉送。
所以,她已经完全在严树的掌握之中。
这位皇帝的rǔ母,兼职的情妇,才是扭转大明朝一切情势的关键,是为第一棋筋。
幸好,严树把她拿下了。而且是彻底解决,这样,许多的事情将迎刃而解,顺风满帆。
严格怜惜地在她小巧玲珑的鼻头上捏了一下,害得这位久旷宫廷的怨妇发出了荡人心魄的猫鸣。
为了大明,为了事业,为了百姓,就是再厚黑又有何妨?
早早吃了饭,山珍海味,美酒佳肴,让严树见证了宫廷的奢华和客氏的倾心奉献。
客氏恢复了威严,甚至带了些冷厉的气势,到了门边,眺望一番,把手轻轻一拍。
外间立即就冲进来一个太监,正是黑衣短打扮的客氏第一保镖客东亭,剑眉一扬,星目闪烁:“奉贤夫人!”
“你带我的牌子去,保护着廉大人到北海西苑湖心亭。他今晚要到那儿赏月来着。”
“知道,小的一定不辱使命!”
“好,我还是那句话,廉大人要是掉了根头发,我就拔光了你们身上的皮子!”
“属下知道!”客东亭jīng神抖擞地吼道。
客氏在严树的耳边道:“我已经做了安排,你放心去吧!有你好玩着呢!”
一股鲜香之气暖暖地卒进了严树的耳朵,害得他大了喷嚏,一把搂住她,又轻薄了一回。
殿里的两个伺候的宫女泥塑木雕般视而不见,低着头,只有胸脯的波涛汹涌起伏,暴露着她们内心激荡的世界。
严树很快就到了北海的西苑湖心亭,这里有一些石舫,更有三两只小船系在湖边的铁桩上,在水面安静地停泊。夕阳的余辉正随着西山的那论红彤彤的火球渐渐暗淡。
一群群飞鸟尽情地在宫廷的这片湖泊附近游戏,给这里带来了一种凄凉的美感,光辉染红了鸟羽,象片片零落的桃花瓣。
严树和客东亭两个人正大光明的前进着,看守园子的净军对严树分外地客气,因为,皇帝刚刚下达了由严树为内团营指挥使的命令,而严树的辞职还没有人通知下去。
“廉大人,您请!”士兵啪地一个响头砸在坚硬的青砖上,砖裂了。
严树饶有兴趣地摸摸他的前额:“疼不疼?”
“不疼!”
“你练习过《葵花宝典》吗?”严树笑得很诡诈。
士兵一脸木然。
转过了栅栏式的湖边花墙,拨打着半人高的花花草草,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新鲜香气,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眺望远处,湖心的小岛上,正有一抹鲜明的亭台,而那亭台之上,正有一团粉云。
客东亭一个健步,跃进了湖中的小船上,拔起竹篙,抹掉牵连,把船荡到了岸边:“廉大人。”
严树轻巧地跳进了船中,客东亭铁臂一挥,船向着湖心急速地滑去。
被划破了的湖面呈现出奇异的波澜。
到了,客东亭把住篙,使船紧紧地逼住了青条石建筑的台阶式样的岸边,让严树上去。
船嗖地一声,就归荡着远去了。
严树拾阶而上,在洁净的,大理石玉雕栏保护的曲折小道上潇洒地前行。
“你是谁?”一个少妇的沉稳中带着惊讶的声音问。
严树稍稍看去,亭台的高处,有四个衣着清秀的女子,两前两后地站着。前面的那个年龄大些的女子往前走了两步。
浅绿sè的衣料,使这位年龄大约在三十几岁的女子显得非常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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