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求见信王。(1/2)
一炮打红一天之内赚足三十万两银子,创造了京城商业的神话。
感觉到这个神话最深的倒不是严树和他的亲信,而是阁老叶向高,他在家里看着家丁们抬回来的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眼睛也跟着花起来:“商人能这么赚钱?我就是跟着他说了几句闲话捧了个场面?嘿,比当官儿神气啊。”
“老爷,那咱也弄一个香烟阁子跟他们争一争?”管家敏锐地说。
“哧,你胡说什么?紫气东来挂的就是咱家的招牌!”
“那,想办法把那小子挤走?”
“哪里,老爷并不稀罕银子,倒是觉得这少年人实在jīng明强干!也好,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能让这些阉党势力对我老叶放松jǐng惕,实在是大捞实惠,进退自如,妙不可言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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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树在京城的香烟事业迅速地开展起来,马上起场子,招募工人,收集原料,培训,制作,走上了正轨,以后,每天十箱四百条的中高档烟基本可以满足销售市场,营业额保持在rì均三万两左右,除去了交纳税收,房屋租金,工人的工资,自己一二个管理者的开销,给叶向高的干股提成,利润留成还能达到rì均两万两。
洪承畴一直想看看香烟的全部生产过程,但是,严树的严密保护措施让他一直云里雾里,“廉公子,您为什么不让工人们把活儿都做了?自己还要插什么手啊?”
“老洪,商业机密可是咱的命根子啊。”
“哦,公子,我算是跟对人了,原来我六品的主事一个月才十两的银子,价值五两银子的其他官家补贴,现在得的是以前的三十倍,虽然说是有些下流的勾当,做着蛮滋润,公子,以后我就耗上你了!,”老洪感激地说。
“哦,”严树正在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
“公子,我向您提个醒,这里非常危险!”老洪目光灼热,慎重地说。
严树很高兴,拍拍他的肩膀:“那您说啊。我最喜欢的就是人家的忠言,肺腑之言,我等了你这句话很久了!”
老洪浑身上下的汗毛一爽,道:“公子啊,我觉得你是在冒险!很冒险!”
“哦?愿闻其详!”
“公子,当今朝廷权势,正是三足鼎立之时,一为东林,一为阉党,三为信王,其中,东林党人物兴旺,可惜,老叶去职,不唯群龙无首,更兼是被皇帝冷落排斥的信号,今天我从同事那儿打听到他们之间纷争更加激烈,左都御史杨涟杨大人已经上书皇上,指斥阉党首领魏忠贤有二十四条大罪状,在朝廷上掀起了滔天的波澜,东林党人各派都纠集起来在朝廷上向阉党进攻,可以说,两派争斗,几乎事关生死!公子,我觉得您完全依靠一个失职的叶阁老,完全站在东林党的一半是很危险的,因为一旦他们失败,恐怕阉党人会疯狂地报复您!我们的香烟事业恐怕就要完蛋!”
“嗯,有理!我也知道这里危险,可是,咱们要是哪边也不靠,恐怕谁都要来欺负呢,是不是?”
“可是,我觉得还是阉党可靠些!”老洪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老洪,你叫我投靠阉党?你不也是东林出身?”
“公子,这个,呵呵,我是先为您谋。”
“那多谢了。”
“公子,你知道吧?那魏忠贤是一个什么货sè?一个流氓地痞无赖,因为赌博输了钱儿就自己割了命根入了宫,这是一个狠人啊,他又和皇上的那个奉贤夫人有暧mei,奉贤夫人也受皇帝宠信,我瞧着,再有一年半载的,东林党必然土崩瓦解!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所以,公自把自己完全投在东林党人身上实在是孤注一掷的危险做法!”
严树有些佩服老洪了,自己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历史知识丰富,而人家则完全是逻辑推理。
“公子!”
“老洪,我在想一件事情,我们能不能在京城取得香烟的专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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