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大安堂(1/2)
从血流成河的赌馆走出来,中年汉子还到附近的各座城市去行恶,一些青楼、酒庄等等都遭到了毒手,老百姓叫苦连天。搞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乌烟瘴气,只要一听说“梁安”这两个字,直令得人人谈虎sè变。
大安城,闳宇崇楼,广厦万间;这里是太平盛世,人口密集,经济发达,但自从传闻中出现了一个叫梁安的恶人之后,便闹得人心惶惶,不可终rì。为了保持经济的旺盛发展,几个财主集资建立了一间叫做“大安堂”的会馆,广招能人异士来这里坐镇,希望是能够维护全城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当然其真正目的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此时,三个财主正聚集在大安堂之内商议着如何对付恶人梁安,一个耳大脸圆,面sè红润,穿戴华丽而高贵的人叫李金山,是大安城的首富。他正坐在大堂zhōng yāng,首先发话,说:“这个叫做梁安的恶人太可恶了,前天,烧我的酒楼;昨天,又把我的钱庄给砸了,让我一下子损失了几十万两银子。”“是啊,最可恨的就是这个恶人还到处杀人放火,所到之处,基本是血流成河,甚是凄惨。”说话是是一个穿金戴银,长着山羊胡子的员外,他在李金山右边的椅子坐着。“所以,我们带来了一位武林高手来讨伐这个恶人。”说话间,只见有两个人从大门处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个满脸胡子,衣裳光鲜,看样子大约已有三十之人,他是本地的一个富商。跟在其后的,是个一sè白袍,背后带剑的中年人士,从后者走路的步履来看,稳中带健,沉而有力,那身白袍随势轻飏,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武功极高之人。满脸胡子的人来到了几个财主的跟前,抱拳作揖,然后就说:“我来介绍一下。”手一摊,指向白袍人,说:“这位,叫做‘剑人’,是我专门请回来对付那个狗贼恶人的武林高手。”李金山和身边的财主都不禁瞪大了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李金山问道:“你刚才是说,这位是‘贱人’吗?”不明白,看那白袍人仪宇非凡,相貌堂堂的,怎么会是个“贱人”呢?白袍人冷峻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奇异的光,扫过了所有人的脸,然后目光深沉了起来,保持出剑客的冷默,从他那沉稳的气度可以看出其高深的修为。满脸胡子的人撇了白袍人一眼,跟着转向机个财主,连忙摆摆手,解释说:“不,不,不,不是贱人,是剑人;就是剑人的剑,剑人的人;不是贱人的贱,也不是贱人的人。”李见山和几个财主对视了一眼,听不清楚剑人和贱人的区别,那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员外望了望白袍人,就转向满脸胡子的人说:“那你说,他为什么会是个贱人呢?”满脸胡子人指了一下白袍人,咽了一下口水,就说:“他是剑人,不是贱人,不是剑人,是贱人,不,不,不……他是贱人,不是剑人;不,不,不是剑人,是贱人。”一下子说剑人,一下子又说成了贱人的,连他自己都被弄糊涂了,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说的是剑人还是贱人。坐在李金山左边的财主摊摊手,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二人,就说:“什么贱人不剑人的,搞不清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李金山来解开了这团疑惑,他对着满脸胡子的说:“你还是让这位大侠来介绍自己吧。”称面前之人为大侠,是因为李金山看见这个身穿白袍的人那超凡的气度,被人叫做贱人都依然沉着,没有发火,而且还能够保持那么冷静的心态,可以见得此人的确会是个高手。白袍人就抱起拳,对李金山点了点头,说:“在下名为西门吹雨,河西平南人,我一生爱剑如命,七岁开始练剑,七岁却弄断了一把剑;到了八岁再练剑,八岁又弄丢了一把剑;在九岁之时,我还是练剑,可是那个时候,竟然被一个姑娘抢了一把剑……。”说到这里,眼神中仿佛带着些许的遗憾,跟着又说:“可是我依然是爱剑如命,从来没有停止过练剑,直到后来练成了人剑合一,剑人合一的境界,别人就给了我一个叫做‘剑人’的称号。”
听见白袍人先断剑,又丢剑,还被抢了一把剑,坐在李金山左边的财主就不禁怀疑眼前之人决不会又为什么能耐,轻轻地摇了摇头,啧了啧,就说:“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别人叫你做贱人了。”
而李金山似乎对这个称为西门吹雨的白袍人很感兴趣,擦亮了眼睛望着白袍人,说:“哦,我倒想听听,你说七岁就开始练剑,为什么就会弄断了一把剑呢?”
白袍人撇了撇嘴,很无奈的说:“是这样的,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对剑有了一种很特别的感情,我把家里的铁锅卖了,然后去买一把剑,后来被我爹知道了,他一气之下,就将那把剑用锄头砍断了,所以算起来也是我弄断的吧!”说完就长叹了一口气。
听见白袍人的语气带着些许凄惋,李金山却兴趣盎然,继续的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在八岁的时候又会丢了一把剑呢?”
此时,白袍人的眼光闪烁了一下,声音振奋的说:“那一年,我得到了一把新剑不久,就一个人跑到山里面去练剑,但竟然受到了一只凶猛妖兽的袭击,大打了起来,当时我一剑插在妖兽身上没有那个及时拔出来,妖兽大惊,发狂地挣扎着跟着就跑了。失去了兵器,我自然不敢去追,所以,那是我弄丢了的第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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