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齐力抗枭雄(2/2)
沈木风淡淡一笑道“丐帮长老一代侠人有谁不知?”
孙不邪道:“好说好说老叫化已是形将就木之年活了这把年纪实也活得不耐烦了想在临死之前替我武林同道做一件好事也好留个英名!”
沈木风道:“孙兄准备如何?”
孙不邪道:“老叫化想先和你沈大庄主一决生死算是开场戏但不知你沈木风是否敢答应老叫化的挑战?”
沈木风略一沉吟道:“孙兄想和在下动手?”
孙不邪道:“不错咱们这次动手不许别人相助不死不休。”
沈木风双目神光闪动扫掠了灵堂四周一眼道:“在下很佩服孙兄的豪气。”
孙不邪道:“那你是答应了。”
沈木风摇摇头道:“没有答应。”
孙不邪心中大急道:“为什么?”
沈木风道:“因为你不是区区之敌。”
孙不邪怒道:“那你为何不敢应战?”
沈木风冷笑一声道:“事出常情之外必有诡谋孙兄如想动手兄弟指派一人奉陪就是……”
不待孙不邪答话低声对那红衣和尚说道:“有劳大师出手!”
那红衣和尚应了一声大行两步挡在沈木风的身前道:“阁下想动手贫僧奉陪。”
孙不邪心中暗道:宇文寒涛料事之能,果然常人难及看来老叫化是输定了。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沈木风你如不应老叫化的挑战必将流为江湖笑柄。”
沈木风道:“大丈夫争千秋大业岂肯争一时之气。”
那红衣和尚一扬手中铜钱冷冷接道”你先胜了贫僧再向沈大庄主挑战不迟。”
身子一侧突然欺身而上左手一挥铜钱闪出一道金芒横里划来凌厉快无与伦比。
孙不邪吃了一惊疾快地向后退了两步。
那和尚冷笑一声疾向前冲行两步双钹连挥左右合击。
钹光撒出一片金芒耀眼生花。
孙不邪疾拍两掌两股强烈的暗劲随掌涌出一挡那和尚的攻势人却疾快地向后退了两步冷冷喝道:“住手。”
那红衣和尚停下双钹冷冷说道:“贫僧久闻你老叫化子之名想不到竟然是怯战之徒。”
孙不邪心中虽然激愤难耐但他却强自忍了下去冷冷说道:“老叫化套一句沈大庄主的话你还不配和老叫化子动手。”
红衣和尚怒道:“你先胜了贫憎再行夸口不迟。”
孙不邪身怀破山神雷生恐那和尚手中铜钹触及神雷爆炸开来未伤到沈木风自己却先死在神雷之下。
他心有顾忌不愿恋战转身行入灵帏之后。
那红衣和尚左手一抬飞钹陡然盘旋而出化作一团金芒直袭过去。
无为道长右手一抬长剑出鞘悬空一划闪起一片剑芒。
只听一阵金铁交呜之声那红衣和尚投出的飞钹受阻陡然又转头飞了回去。
但见那红衣和尚左手一抬又把飞钹抓住。
电光石火间两人各自露了一手只见灵堂中敌我双方不少人暗暗称赞。
那红衣和尚接过铜钹冷冷说道:“你是无为道长。”
无为道长仗剑而坐缓缓说道“不错正是贫道大师法号?”
红衣和尚冷冷说道:“贫僧居无定处不通法号也罢。”
语声一顿:道:“目下武当派中道长剑术成就最高贫僧想领教一二。”
无为道长道:“大师飞钹之术颇似少林绝技回旋飞钹……”
红衣和尚冷笑一声接道:“除了少林之外天下还有奇技道长请出手吧!”
无为道长看他不承认是少林弟子倒也无可奈何只好一挥手中长剑道:“大师既然不肯通名报姓咱们只有在武功上一分胜负了。”
缓步向前行去。
这红衣和尚出手声势不凡无为道长心知遇上劲敌是以毫无轻敌之心步履凝重缓缓向前行去暗中却提聚真气抱元守一全神戒备。
双方相距三步左右时停了下来。
那红衣和尚双钱交错而举神态极是诡奇。
无为道长宝剑斜斜指出正是太极慧剑中如封似闭的起手招式。
双方心中明白彼此都已运足了功力如是一旦出招术必然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就在双方将要动手之时突闻一声佛号传了出来道:“道长住手请退后五步。”
无为道长长剑原式不变缓缓向后退了五步。
转目望去只见一个身披灰色袈裟手执戒刀年约六旬的老僧缓步行了出来。
来的乃是少林高僧正光大师。
无为道长低声说道:“大师有何指教?”
正光大师道:“贫僧目睹那位大师飞钹正如道长所说颇似我少林绝技的回旋飞钹因此贫僧想掠人之美会会那位大师。”
无为道长道:“既是如此贫道奉让了。”
正光大师手中戒刀平横胸前缓步向前行去。
原来;宇文寒涛隐在灵帏之后默查灵堂中的情势变化暗作调遣听那无为道长说出那红衣和尚飞钹招术似是出自少林手法立时遣出正光大师换下无为道长。
这时孙不邪已行入灵帏走到宇文寒涛身前摸出怀中的破山神雷低声对宇文寒涛道:“先生果见人之不能见老叫化十分敬服从此之后听凭先生调遣之命。”
说罢恭恭敬敬递上破山神雷。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接过破山神雷低声说道:”大约今日之战不需动用此物了那萧大侠已然进入了灵堂。”
孙不部低声说道:“在哪里?老叫化怎么没有瞧见呢?”
宇文寒涛道:“如在下推断的不错那灵堂门口处一个黄衫老者就是萧大侠的化身。”
孙不邪凝目望去果然灵堂门口之处站着一个身着黄衫的六旬老者手中还握着一根竹杖。
孙不邪心中仍是有些不服气低声说道:“何以见得呢?”
宇文寒涛道:“很简单在下由那竹杖之上瞧出。”
孙不邪仔细瞧出那竹杖就是一恨平常的竹子毫无奇怪之处不知宇文寒涛由何处瞧出那执杖人是萧翎所扮当下问道:“那竹杖怎样了?”
宇文寒涛道:“那竹杖色鲜显然是由竹园取下不久如是这竹杖常常为人所用早已变了颜色萧大侠百密一疏但愿那沈木风瞧不出来。”
孙不邪心中暗道:如此简单的事老叫化竟然看不出来。看来在用智之上老叫化确然是比起这宇文寒涛差上一着。
当下点头一笑道:“佩服佩服……”
忽然一皱眉头、道:“那沈木风会不会瞧得出来呢?”
宇文寒涛道:“我想他应该不会!”
孙不邪道:“那是说沈木风的才慧比起先生差上一着了?”
宇文寒涛道:“那也不是。”
孙不邪道:“为什么先生能瞧出来又推想那沈木风瞧不出来呢?”
宇文寒涛道:“因为咱们先知道那萧大侠今午要来那沈木风却不知晓。”
孙不邪微微一怔之后点点头呆立在灵帏之后。
原来他千方百计想找一个难题出来使那宇文寒涛答不出来哪知每一问话都得到那宇文寒涛圆满的回答使得孙不邪不得不心服口服的认输。
且说那正光大师行到那红衣和尚身前缓缓他说道:“少林派一向以维护武林正义自居历代先师中有不少为此洒热血掉头颅在所不借……”
红衣和尚冷笑一声接道:“那是少林派的事和贫僧何干?”
正光大师冷肃他说道:“如若你敢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贫僧定可叫出你的法号!”
红衣和尚道:“贫僧生具这张冷漠面孔用不着大师关心!”
正光低喧了一声佛号道:“但你用钹之法却是少林之学!”
红衣和尚冷冷说道:“咱们佛门中人不用禅杖就是施用戒刀、飞钹一类天下的杖法、钱法那也相差不远大师指鹿为马硬说在下是少林出身不知是何用心?”
正光淡淡一笑道:“你如不是少林寺出身僧侣那也用不着为贫僧作此解说了。”
红夜和尚呆了一呆怒道:“不论贫僧是何出身都无关紧要你先胜了贫僧手中铜钹再说。”
话未落口手中铜钹疾劈而出双钹化出了两道寒光分左右袭向正光大师。
正光大师冷笑一声戒刀突然一招地涌金莲。刀光一闪直向那红衣和尚当胸刺出。
灵堂中观战之人全都看的一怔暗道:这不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吗。那正光大师这一刀固然是攻其必救但那红衣和尚两面铜钹也势将斩中正光大师。
连那无为道长也看得微微一怔暗道:这和尚准备拼命?
心念转运之间突然见那红衣和尚双手一收两面铜钹突然收了回来。疾快地向后退了两步;回避开那正光大师一刀。
但闻正光冷笑一声道:“你纵非少林弟子这钹法也源出少林一门。”
无为道长心道:好啊!原来他心有成竹这一刀是破解红衣和尚铜钹的妙着。
那红衣和尚不再答话欺身而进双拔轮转展开急攻。
但见金光闪闪钹影纵横攻势凌厉无匹
正光大师手中戒刀也疾快地施展开来展开反击。
两个空门高手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拼斗
表面上看去那红衣和尚手中铜钹飞舞盘旋把正光大师的戒刀卷入了一片钹影之中但实际上那正光大师形虚内强戒刀一直控制着那红衣僧侣手中的铜钹。
一般江湖中人虽然瞧不出这场搏斗的内情但像无为道长却瞧得明白那正光大师似是深谙红衣和尚铜钹的变化之路故而能够招招制机使那红衣和尚手中铜钹无法施展。
这情形自然也无法瞒得过沈木风但见沈木风一皱眉头沉声喝道:“住手!”
那红衣和尚突然双钹齐出当当两声架开正光大师手中戒刀纵身而退。
正光大师满脸肃然之色冷冷说道:“为何不再打下去?”
沈木风道:“两位难分胜负再打下去也是两败俱伤之局。”
正光冷冷接道:“沈大庄主看走眼了贫僧已然胜算在握。”
沈木风哈哈一笑道:“这个嘛在下倒未瞧出来。”
正光大师目光转到那红衣和尚身上缓缓说道:“咱们少林一门在江湖之上一向受武林同道敬重历年以来都以维护武林正义自任千百位师祖们不惜为正义丧命成仁才换褥今日少林派在武林中的声誉想不到……”
只听沈木风冷冷接道:“蓝世兄你去会会这位少林高僧。”
蓝玉棠应了一声拔剑而出直行到正光大师身侧冷肃他说道:“在下蓝玉棠在此领教大师绝技。”
正光大师看他年纪幼小不禁一皱眉头道:“你要和贫僧动手?”
蓝玉棠道:“不错大师小心了。”
右腕一抬刷刷刺出两剑。
剑尖处闪起了两朵剑花分刺正光大师两处大穴
正光大师看他出手剑势迅快威势惊人急急退后两步挥刀迎战。
蓝玉棠长剑抢去了先机展开了一轮快攻剑如落英飘花绵绵不绝地攻向正光大师要害。
正光大师手中戒刀虽然竭力抢攻希望扳回劣势但蓝玉棠剑势变化诡奇招招攻向正光大师必救要害使正光大师无能反击。
两人拼斗激烈刀来剑往转眼之间恶斗了五十余合蓝玉棠剑招始终如长江大河一般倾泻而下正光大师也一直被迫的没有还手之力支撑到五十合已然有力不从心之感脸上汗水淋漓而下。
宇文寒涛隐在灵帏之后看得明白低声对百里冰道:“正光大师功力不输蓝玉棠但他却无法抵御那耀眼生辉奇幻横生的剑势如不及早换他下来二十合内必伤在蓝玉棠的剑下。”
百里冰低声说道:“我成吗?”
宇文寒涛道:“萧大侠一侧观战在下能见正光大帅处境之危萧大侠岂有看不出来之理他既不肯出手定必是别有用心你还不直出手。”
百里冰道:“他要对付沈木风怎能轻易出手我去替那正光大师下来。”
宇文寒涛道:“无为道长足可抵拒蓝玉棠我想他该会挺身而出。”
谈话之间果闻无为道长高声说道:“大师住手。”
正光大师已被那蓝玉棠奇幻莫测的剑势逼得连连后退听得无为道长喝叫之声正侍向后跃退突闻蓝玉棠冷笑一声道:“想走吗?那未免大便宜了!”
喝声中奇招突出剑势逼开了正光大师的戒刀一剑刺中了正光的左臂。
一股鲜血;疾喷而出。
无为道长冷哼一声疾冲而上长剑一展撒出一片寒芒。
这正是武当派中剑术精华太极慧剑中一招星河倒挂那点点寒芒有如繁星坠落耀眼生花目不暇接。
蓝玉棠长剑疾出一式海市蜃楼布成了一片剑幕护住了身子。但闻一阵叮叮咚咚的响声双剑相触。
寒芒敛去人影乍现。
凝目望去只见那蓝玉棠长衫破裂被剑芒划破两处。
沈木风冷笑一声道:“堂堂武当派掌门人暗施袭击不觉得使人齿冷吗?”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道:“沈大庄主指使这蓝玉棠施展车轮战法难道是应该的吗?”
沈木风双目神光连闪四顾了一眼目光落在灵堂入口处那手扶竹杖身着黄衫的老者身上瞧了一阵目光又转到蓝玉棠的身上道:“蓝世兄伤势如何?”
蓝玉棠道:“只及衣衫未伤肌肤在下还有重战之能。”
陡然向前两步剑指无为道长冷然接道:“道长可敢和蓝某人决一死战?”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道:“阁下当真是要和贫道决一死战吗?”
蓝玉棠道:“不错如若道长不敢和在下决一死战那就只有请退避开去请那岳姑娘出来了。”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道:“阁下到此的用心就是希望见到那岳姑娘可惜岳姑却不想见你。”
蓝玉棠怒道:“为什么?”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道:“那岳姑娘如若想见你也不会离开此地了!”
蓝玉棠脸色一变道:“岳姑娘当真走了?”
无为道长道:“也许她有着重要的事重要性过了和你们订下之约也许她只是为了不想见你所以离开此地。”
蓝玉棠道:“那玉箫郎君呢?”
无为道长道:“也走了如若那玉箫郎君在此决不致允许阁下连番指名挑战岳姑娘!”
蓝玉棠急急说道:“玉箫郎君和岳姑娘一起去了吗?”
无为道长道:“这个嘛……在下就不清楚了。”
蓝玉棠回顾沈木风一眼道:“大庄主那岳姑娘已离开此地了!”
沈木风道:“妇道人家讲话自然是不能作数了蓝世兄不用计较此事了。”
蓝玉棠心中懊丧豪气顿挫原本要和无为道长决斗之心也为之消失望了无为道长一眼缓缓向后退去。
沈木风淡淡一笑道:“蓝世兄不是要和无为道长决战吗?”
蓝玉棠慢慢转过脸去望了沈木风一眼缓缓说道:“今日双方动手并不是一般江湖上的比武争名在下不一定非要和无为道长打个生死出来吧?”
沈木风淡淡一笑道:“在下并未存心要蓝世兄和无为道长拼个生死出来只是蓝世兄把话说得大满了忽然又要罢了也该找个台阶下来才是。”
蓝玉棠道:“在下和沈大庄主相约有言在下诱萧翎入伏沈大庄主助在下生擒岳姑娘如今萧翎已葬身火窟岳小钗也来此凭吊但你沈大庄主却不肯听从在下之言昨日生擒岳姑娘让她和玉箫郎君双双逃去在下为你沈大庄主甘愿受天下英雄责骂出生入死为你卖命但你沈大庄主却是不肯遵守诺言。”
沈木风双目神光闪动冷冷接道:“目下萧翎尸骨未见是否已死还难预料岳小钗也还活在人间蓝世兄未免说出太早了吧?”
蓝玉棠冷笑一声道:“沈大庄主似是根本未把对我蓝某人的承诺放在心上在下自然也用不着为你效命了!”
沈木风举手一挥道:“蓝世兄如此决绝沈某人也不敢勉强如果无意再趟此混水那就尽管请便了。”
蓝玉棠冷哼一声不再答话缓步向萧翎灵位行去面向灵位肃然而立口中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沈木风心中虽然愤怒异常但他却强自忍下了心中之火没有作目光一转到无为道长脸上接道:“那蓝玉棠既然不敢与道长动手在下奉陪道长几招如何?”
无为道长虽然明知自己非敌但又不便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应道:“沈大庄主看上贫道贫道自然奉陪。”
沈木风道:“好!沈某赤手接你兵刃。”
无为道长长长吁一口气平剑挺胸正待出手突闻一声大喝传入耳际道:“道长不可出手!”
转目望去只见宇文寒涛缓步由灵帏中行了出来。
沈木风冷冷说道:“我早已想到阁下在此主持其事果然不出我预料。”
宇文寒涛淡淡一笑道:“沈大庄主还能够记起我宇文寒涛那是足证庄主故旧情深倒叫兄弟有些受宠若惊了。”
沈木风冷然一笑道:“看到此地的布置在下就料到是你哼哼我早该杀了你才是……”
宇文寒涛接道:“沈大庄主确也曾存有杀死在下之心但大庄主却未曾选对时机……”
沈木风冷冷接道:“禁宫之外有萧翎救你一命如今那萧翎已死世间恐再无救你之人了任你狡计万端今日也难逃死亡之厄。”
宇文寒涛淡淡一笑道:“在下希望沈大庄主能够称心如愿。”
沈木风冷笑一声道:“宇文兄可是觉得沈某人没有杀你之能吗?”
宇文寒涛道:“在下相信沈大庄主来此之前定然已有准备不过区区也有了安排……”
沈本风突然缓缓举步直对宇文寒涛行来一面说道:“在下倒想见识一番宇文兄有些什么惊人的布置。”
宇文寒涛不但不退避反而举步直向沈木风迎上来哈哈一笑道:“在下大好头颅但不知沈大庄主是否有取去之豪气。”
沈木风生性多疑明知那宇文寒涛决难挡受自己的一击不知何以不肯退避反而举步直迎上来心中动疑突然停下了脚步。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沈大庄主为何又不肯出手了?”
沈木风双目中神光闪动从头到脚地扫量宇文寒涛一阵冷冷说道:“你一向贪生怕死此刻怎会如此豪气。”
宇文寒涛淡淡地一笑道:“一个人总是要变的在下以往确实有些怕死但现在在下却豪气干云视死如归。以你沈大庄主的武功而言只要一击立可使在下心脉崩断而死可笑你生性多疑竟然是不敢出手。”
无为道长知他要袭用那孙不邪的打算使那沈木风一掌击在破山神雷之上神雷爆炸和那沈木风同归于尽不禁肃然起敬。
一代枭雄的沈木风果然有着常人难及的镇静望了无为道长一眼淡淡一笑道:“宇文寒涛你本是贪生怕死之人突然间如此慷慨豪迈想来定然是别有所图了事出常情必有原因:在下一生中最为严守‘谨慎’二字只怕宇文先生的心机又是白费了。”
口中说话双目却盯注在宇文寒涛的身上希望瞧出一些蛛丝马迹。
宇文寒涛笑道:“沈大庄主果然聪明不过任你才华盖代也决无法想出我宇文寒涛忽然间视死如归的原因!”
沈木风回顾了金花夫人一眼冷冷说道:“夫人你那白线儿可在身上?”
金花夫人道:“在身上。”
沈木风道:“宇文先生也会使用毒物不知你那白线儿能否伤他?”
金花夫人道:“沈大庄主可是要我试试吗?”
沈木风笑道:“不错宇文寒涛忽然间不再怕死在下想其中必有内情别说他无此豪气就算有此豪壮气概照他的为人也不会甘心死我掌下因此我料他必有诡计。”
金花夫人道:“什么诡计”
沈木风道:“我想他是有着和我同归于尽的打算!”
金花夫人望了宇文寒涛一眼淡淡一笑道:“贱妾倒瞧不出他用什么方法能和你同归于尽。”
沈木风道:“宇文寒涛的阴险不能以等闲视之在下是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说不定他会在身上装上火药等我击中火药使它爆燃……”
哈哈一笑接道:“不管他用的什么诡计也无法防止你那白线儿的奇毒你只要用白线儿来对付他那就不会错了。”
沈木风虽然对那金花夫人有甚多优容厚待之处但在沈木风再三说明之下金花夫人倒也不敢违抗右手探入怀中摸出形似一节竹筒之物握在手中冷冷说道:“宇文兄这白线儿毒性之烈你是早已知晓了那也不用详细他说给你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