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柳暗花明又一村(1/2)
烛光照射之下可清晰的瞧见四周景物。
只见正东方位上一个双门大开的敞厅三面都是石壁停身处是一个二丈见方形如天井的院落。
沈木风道:“三面都是石壁绝地只有行入那大厅之中了。”
宇文寒涛道:“不错只有那敞厅一处可去诸位要小心一些了。”左手执烛右手仗剑直向那敞厅之中行去。
沈木风大跨一步抢随在宇文寒涛身后。
那厅门本是大开但宇文寒涛等行近那大厅附近时大开的厅门突然关了起来。
沈木风陡然停住脚步道:“这厅门外有着机关布设?”
宇文寒涛回头一笑道:“不错沈大庄主早该想到才是。”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若那巧手神工包一天在咱们头顶石壁中装下了埋伏机关在这两丈方圆之地咱们有几分逃生的机会?”
萧翎和沈木风都听得不自主地抬头望了石顶一眼。
沈木风冷冷说道:“那要看包一天在石顶之上装的是什么暗器了!”
宇文寒涛道:“算他是一种毒针吧!沈大庄主以为逃生机会如何?”
沈木风道:“如若在下无法逃得相信诸位无一人能够逃生。”
宇文寒涛淡淡一笑道:“咱们死去那还罢了但你沈大庄主如何能死呢?”
沈木风虽知他语含讥讽但却强自忍了下去不再多言但入却停下脚步不动暗中提气戒备监视着宇文寒涛的举动。
萧翎一直留心着沈木风的举动此时此情中他必得留心保护着宇文寒涛因为宇文寒涛虽然亦敌非友但他却在这险恶的局势中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他丰富的江湖经验异常人的机智沈木风的阴谋均消失在他事先揭露防范之中。
宇文寒涛缓步行到大厅前面高举起火烛回头说道“两位请和在下一起行入厅中万一遇有变故也好同心协力抗拒。”
沈木风回望了萧翎一眼道:“阁下意见如何?”
萧翎点点头把墨鼎交给了百里冰便缓步向前行去以行动表示口却不言。
沈木风一皱眉头低声对金花夫人和唐老太太道:“两位请守在这里。”大步行近厅门。
宇文寒涛举起手中短剑在厅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举起手中火烛仔细在那紧闭的大门上瞧了一阵放下火烛突然向后退去。
沈木风和萧翎都不知他用心何在看他急急而退只好随着向后退去。
宇文寒涛退到了原来的停身之处停下脚步沈木风和萧翎也同时退回原处。
只听一阵轻微的轧轧之声那关闭的两扇厅门缓缓大开。
这时沈木风和萧翎才了然了那宇文寒涛放下火烛的用心。
原来那火烛近门而放借火烛之光可瞧到厅中部分景物。
这座山腹大厅幽深宏远烛光所及处只瞧到一座石案。石案上放着各种不同的兵刃排列的十分整齐显然、在放置兵刃时。群豪心中都十分平静毫无激愤慌忙之证。
萧翎一眼间已瞧到了一支白玉箫和一柄长剑并列而放心中暗道:那玉箫不知是不是箫王张放的遗物?
但闻沈木风说道:“我明白了在咱们和这石门之间的地上有着一道控制厅门的机关那机关很灵敏人要踏上机关那两扇大开的厅门就自动关了起来。”
宇文寒涛道:“这机关历经数十年;仍然这般灵巧显然建筑的确神奇巧手神工包一天果然是一位才慧出众的人物。”
沈木风道:“此地距厅门不过一丈有余咱们飞身跃起不难落入厅中似是不用再费心机查明这控制厅门的机关了。”
宇文寒涛道:“如若咱们进入大厅之后那两扇厅门;就紧紧关闭起来不再开启那又如何是好呢?”
沈木风呆了一呆;道:“这个区区如若知晓宇文兄恐早已伤亡在我沈某人的掌下了。”
宇文寒涛淡淡一笑道:“沈大庄主最好打消杀害在下之心。”
沈木风微微一笑道:“自然在未出禁宫之前沈某人不会再动杀心了。”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诸位站着别动。”
举步向前行去。
行约四五步两扇厅门、突然又自动关了起来。”
宇文寒涛伏下了身子挥动短剑似是想凭借利器挖开一片石地找出那控制厅门机关的枢纽所在。
哪知刺了两剑之后突然停手而退跃回原位。
沈木风道:“可是石地坚硬宇文兄怕伤了宝剑是吗?”
宇文寒涛脸色肃然不理沈木风的讥讽却摇摇头说道:“好厉害的手段……”
沈木风警觉到事非寻常沉声问道:“宇文兄哪里不对了?”
宇文寒涛道:“那巧手神工包一天之能兄弟是望尘莫及。”
金花夫人怒声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在故弄玄虚吗?”
沈木风道:“如果字文兄和金花夫人唐老太太言语冲突打了起来那可不关在下的事。”
宇文寒涛道:“告诉你们之后那也不过让几位知晓咱们处境险恶罢了于事无补……”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这石地之下就是山腹激流一个不好洪水涌入咱们都将淹死于禁宫之中。”
沈木风脸色一变道:“当真吗?”宇文寒涛道:“阁下如若不信不妨倾耳一听。”
沈木风凝神望去果然由宇文寒涛那剑孔之中隐隐可闻得洪流激荡之声不禁心头骇然。
宇文寒涛回顾了一眼道:“那巧手神工包一天能在山腹激流之上建筑起这座禁宫那计算的精密实是叹为观止……”
语音微微一顿接道:“如若在下料的不错这禁宫之中也许有通往水道的暗门如若咱们行动太过放肆触到那控制激流的暗门激流涌入禁宫那是必死无疑了。”
沈木风道:“照宇文兄这么说来你手中虽然持有斩铁如泥的宝刃恐怕也不能破坏这禁宫的建筑了。”
宇文寒涛道:“如若包一天为人比在下预料的更为阴险也许会在重要之处布下触控制的机关只要咱们碰到那机关说不定那水门就自动张开。”
金花夫人道:“你愈说愈恐怖了似是这禁宫之中步步都有陷阱寸寸都有死亡那还是退出此地算了。”
宇文寒涛道:“如若有人要现在退出禁宫兄弟绝不挽留。”
沈木风道:“宇文兄呢?是否想退出此地?”
宇文寒涛道:“兄弟的想法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进入了禁宫中来只好碰碰运气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
在此等情景之下一向自视极高的沈木风也不得不自行低头了缓缓说道:“好!咱们追随宇文兄碰碰运气了。”
宇文寒涛哈哈一笑道:“大庄主怎的忽然客气了?”
沈木风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也算不得留人话柄的事!”
宇文寒涛道:“现在咱们要先想进入这大厅的法子兄弟原想破去这控制大厅的机关但此刻却不得不放弃此一计划了。”
沈木风道:“在下试试。”一提气缓步向前行去。
他内功精湛施出草上飞的工夫全身轻若飞燕柳絮果然那厅门未再关上。
沈木风行到大厅门口之处探向厅内看了一眼不敢擅自行入却站在大厅门口处说道:“诸位可以过来了。”
群豪依言提聚真气缓缓行了过去。
这几人都算得武林中第一流的身手提气而行落足甚轻。
行到厅门口处宇文寒涛停身捡起了地上的火烛道:“在下带路了。”制先举步入厅。
火光照耀之下只见这大厅深约四丈宽不过两丈四五形势狭长除了门口处一座长形石案放着兵刃之外再无其他陈设。
沈木风轻轻咳了一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还有内厅复室不成?”
宇文寒涛口中不言左手却高举火烛沿着厅壁希望能瞧出一点门道出来。
萧翎心中却想到玉箫郎君和岳小钗断魂崖底之约那玉箫郎君既是箫王张放的后人这番进入禁宫而来那箫王张放和自己的关系就最为密切了。
心中念动不自觉伸手抓起了那支白玉箫来。
沈木风右手一伸突然向萧翎的右腕之上抓去口中冷冷说道:“阁下最好不要擅取厅中之物。”
萧翎右腕一沉疾快的向后退去避开了沈木风的一击。
沈木风出手是何等迅快萧翎只顾避他掌势忘记身后就是石门砰的一声撞在石壁之上。
萧翎避开一击正想还手突然一阵轧轧之声传入耳际。
只见大厅右面的石壁上突然裂开了一座石门一辆轮车缓缓由石门中行了出来。
轮车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灰袍、垂手闭目的老僧项上挂着一串檀木佛珠。
沈木风重重咳了一声道:“什么人?”
扬起右掌蓄势待。
宇文寒涛急急说道:“大庄主不可造次出手。”
沈木风停下手道:“为什么?”
宇文寒涛道:“这禁官关闭了几十年哪里还有活人。”
沈木风道:“但又不似死人在禁宫关了几十年不论内功何等精湛的人也该皮肉化尽只余骷髅了。”
宇文寒涛道:“这是一个隐秘在未现个中内情之前在下很难答复沈大庄主。”
沈木风口中虽在强辩但已然觉这和尚形象有些不对全身的肌肉全都是一片僵直不似活人样子。
这时那滚行的轮车。已然停下那老僧仍然端坐在轮车上不动。
宇文寒涛短剑护身缓缓行近那老僧身前举起手中烛火照在那老僧脸上。
只见那老僧眉毛灰白顶门间皱纹重重但脸色却和生人一般似是保留了生前的原形显然这老僧在死亡之前已经是年纪十分老迈。
宇文寒涛轻轻咳了一声口头对沈木风道:“大庄主可知道进入这‘禁宫’中人共有几位是和尚?”
沈木风道:“据在下所知似有两位高僧。”
宇文寒涛道:“一位是少林寺的一代奇僧无相大师但另一位不知是何许人。”
沈木风沉吟了一阵道:“据在下所知另一个并非出身少林法名千忍。”
宇文寒涛道:“那就不会错了在下亦隐隐记得另一位进入禁宫的高僧名叫千忍这一位恐怕是少林派的无相大师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诸位如何开了壁间机关使这位大师现出法身?”
沈木风回顾了萧翎一眼道:“这要问这位兄台了。”
萧翎沉吟了一阵道:“我被这位沈大庄主攻了一掌避他掌势撞在这壁上……”
他仍然变音声沈木风和宇文寒涛虽然都听出那非他本音但却无法从声音中辨识他的身份。
沈木风道:“此时此刻阁下似乎是已无隐瞒身份的必要了。”
宇文寒涛缓步行了过来一面接口说道:“这位兄台一定和咱们很熟。故而脸上戴着面具又不肯施用本音说话才咬牙变声听来别扭至极。”
萧翎被两人言语所激不禁动了怒火伸手摸在脸上想揭下人皮面具。
但见沈木风、宇文寒涛两人四道目光凝注在自己脸上似是要等待着揭穿这一场神秘已经摸在脸上的右手又缓缓放了下来冷笑一声缓步行到一侧。
宇文寒涛本来正走向那石门眼看萧翎举手按在脸上似欲要揭去人皮面具立时停下脚步哪知萧翎竟然中途改变心意只好淡淡一笑道:“兄台适才撞在何处?”
萧翎回身指着一片石壁道:“就在此地。”
宇文寒涛行到石壁前面凝目看去只见那石壁一样平滑和别处毫无不同不禁长长一叹道:“那巧手神工果是极擅心机!这片石壁和其他之处毫无不同如非阁下适才无意一撞在下也很难找出控制石门上的机关所在了。”
说完伸手在壁间敲打起来。
宇文寒涛一连数掌击在石壁上不见有何反应心中大感奇怪回头望了萧翎一眼道:“在此地不会错吗?”
萧翎道:“不错。”
宇文寒涛又挥掌在壁上拍打起来他每一掌都用了内力击在石壁上响起了满厅的回应之声。
果然第三掌击在石壁上时正东石壁上起了变化。
但闻一阵轧轧之声石壁间裂开了一座石门一辆轮椅缓缓由门中行了出来。
轮椅上坐了一个长髯垂及胸腹身着青衫的老人。
这轮椅似是有着一种力量控制着将要行近大厅中间时突然停了下来。
轮椅上的青衫白髯老人双手放在膝盖之上垂而坐使人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
宇文寒涛痴痴地望着那人良久之后才自言自语他说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沈木风冷冷说道:“宇文兄明白了什么?”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一向是见多识广是否可以从他们坐的位置距离上看出一些昔年经过之情?”
沈木风仔细看了那白髯老人和无相大师一眼并无如何新奇之处摇摇头道:“在下瞧不出来还望宇文兄明白说出吧!”
宇文寒涛哈哈一笑道:“我想以沈大庄主的才慧定然可以瞧出构情只是你不愿去用心思索罢了……”
沈木风道:“在下确然瞧不出来只有请教宇文兄了!”心中却暗暗地恨道:他明在褒奖暗作讥笑用心可恶至极今生如能出得禁宫非得好好折磨他一顿不可。
但闻宇文寒涛说道:“兄弟已经说明了两人的座位距离只要稍加估算就不难明白在两人的身边还有座位……”
沈木风接迫:“禁宫共有十大高手除了一个巧手神工包一天外还有九人此事人所共知如若宇文兄指此而言那就不足为奇了。”
宇文寒涛道:“沈兄可能说出详情吗?”
沈木风呆了一呆道:“这个……”
宇文寒涛道:“论武功兄弟自知不是沈大庄主之敌但论事推理兄弟自信要强过你沈大庄主如若沈大庄主推想不出内情最好是不要插口。”
沈木风被他说的脸上热但又不能作只好强自忍了下去。
宇文寒涛道:“这几人之间必须有一张圆桌兄弟无法断言他们是正在共进饮食还是在围桌而谈总之几人是围着一张圆桌而坐那是不会错了。”
萧翎细看两人轮椅的距离位置果是不错心中暗暗忖道:他不说出内情之前听来颇有奇诡难测之感说明了倒也平常此人在我们几人之中处处能洞悉先机足见才智高过我们甚多了。
但听宇文寒涛接道:“巧手神工包一天不知用的什么方法能使这两人在死亡之前仍然端坐轮椅之上?而且死的如此安详这就叫兄弟揣测不透了。”
沈木风口齿启动本想接言但又怕说错了再受那宇文寒涛一顿讥讽又强自忍下不言。
宇文寒涛突然一伸手道:“沈大庄主请举着火烛如何?”
沈木风冷哼一声道:“沈某人一生从未听人支使。”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大庄主如若想在黑暗之中碰碰运气兄弟就弃去这支火烛了!”
金花夫人突然抢前一步道:“我来举烛如何?”
宇文寒涛道:“不论何人都是一样。”把火烛交入了金花夫人之手重又行回石壁挥掌拍打起来。
哪知一连拍了数十掌始终不再见有何动静。
沈木风冷笑一声道:“宇文兄看来你要拍遍这整个的石壁了。”
宇文寒涛停下手缓步行到两辆轮椅之前低头查看。
沈木风难得找到一个机会嘿嘿冷笑两声接道:“宇文兄停身之地正在他围坐的桌子之上如若是踏中机关那桌子突然升起宇文兄岂不要撞在头顶石壁上吗?”
宇文寒涛似是全神贯注在查看什么任那沈木风冷嘲热讽只是默不作声。
突然见宇文寒涛蹲下了身子伸手轻轻在无相大师的轮椅上推了一掌。
只听一阵惋辎之声那轮椅自动的缩入那石门之中轮倚隐入石门那石门即自动关了起来。
宇文寒涛缓缓而行目光雄注在轮椅缩回的石壁之处仔细查看了一阵重又行了回来道:“给我火烛。”
金花夫人缓缓递过火烛道:“宇文兄看到些什么?”
宇文寒涛也不答话高举火烛沿着石壁行了一周。
他举动十分小心举步落足之间无不谨慎异常。
沈木风道:“宇文兄绕了一圈可有什么现吗?”
宇文寒涛道:“在下查看这敞厅之**有几座石门。”
沈木风道:“能够看到吗?”
宇文寒涛道:“那石门之处虽然结合很严但并非毫无痕迹。”
沈木风道:“在下不用瞧看也可猜出那巧手神工如若不算自己这座敞厅中应该有九座暗室壁门……”
宇文寒涛接道:“沈大庄主猜错了在下细看一周只找出六座暗门的痕迹。”
沈木风道:“共有九人怎会只有六座暗室?”
宇文寒涛道:“这就凭借咱们才智推想了。”
沈木风望望宇文寒涛手中火烛已经燃烧过半看样子已经难再支持多久当下说道:“宇文兄手中火烛恐已难再撑过一个时辰了。”
宇文寒涛道:“那时。咱们只好在暗中摸索了。”
沈木风冷笑道:“处此情景少不了照明灯火宇文兄如若肯平心静气和我等研商此实为第一要事。”
宇文寒涛道:“听沈大庄主之言似乎是胸有成竹了。”
沈木风道:“这室如若不通天光必有照明之灯就算当年那十大杰出高手人人内功精湛强胜我等甚多也不会在黑暗的敞厅中相晤。”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之意可是说在这山腹敞厅中有一盏照明之灯?”
沈木风道:“不错如是宇文兄推论的不错这敞厅中既隐藏着一张圆桌自然可以多一盏照明之灯。”
宇文寒涛道:“可惜”不知那控制圆桌的机关何在?无法使它出现。”
沈木风道:“那圆桌如不在头顶之上定然在地下隐藏绝不会隐于四面壁间。”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高见有理但地上一片光滑不见有何可疑之处实叫兄弟无法下手。”
沈木风突然纵声大笑道:“宇文兄以后不用在我等之前故示才华了。”大步而行走到那敞厅中间暗动内力缓移脚步来回走动。
原来他受那萧翎撞壁出现轮车的启想到这敞厅中如果有圆桌那控制的机关也许就在敞厅中间的地上。
忽然间沈木风感觉足踏之地一软一阵隆隆大响一块巨石由室顶直落而下。
沈木风早已有备双手举起暗动内力接住了巨石。
萧翎凝目望去只见那巨石形态果然如一座圆桌。四条石腿粗如碗口桌面厚约一尺五寸重量至少也在三千斤以上以沈木风那等深厚的功力托那石桌也觉十分吃力。
沈木风手托巨石回顾字文寒涛和萧翎二人一眼看两人站着不动毫无出手相助之意不禁大怒道:“两位可是认为这一块巨石就能困住我沈某人吗?”默运内力大喝一声双手陡然向上一推数千斤重的巨石被他托的向上升起数尺沈木风借势飘身退回原地。
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大震那巨大的石桌落在了地面之上。
火星飞溅中碎石纷飞。
敞厅中的群豪个个凝气戒备。防那碎石击伤但却都站在原地未动。
沈木风放下石桌之后正待作突然听阵隆隆的响声紧随而起!
只见四面壁间又同时开启了五座石门包括无相大师在内五张轮椅同时向石桌行来。
想是这落下石桌击中之石地竟是控制这敞厅石室的总机关所在。
连同端坐在原地的青衫白髯老人果然一共只有六人。
萧翎凝目望去只见六人之中除了无相大师和青衫白髯老人之外还有一个和尚和尚身着大红袈裟、浓眉大眼头上烙了九个戒疤想来定是沈木风等适才所提的千忍大师了。
另外三人一个头戴金冠身着大绿绣金花的黄袍胸前垂着一片花白长髯另一个蓝衫毡帽十分清瘦小眼睛短眉毛模样十分和善。
还有一人穿着土布裤褂头戴竹笠轮椅上还横着一根长逾二尺的旱烟袋看上去有如一个土财主。
萧翎虽已列名江湖上有数高人之一但他对前辈人物却是从未见过只听庄山贝谈过而已但生像死貌大有不同一时竟是无法认出一个。
这惊人的变化使得沈木风胸中的火气大为消减忍下去未再作。
所有的人都对这厅中情势变化为之惊异恐骇但觉眼花镣乱目迷五色个个都瞧的呆呆出神。
良久之后宇文寒涛才轻轻叹息一声道:“叹为观止矣!巧哉!神工之名当之无愧。”
沈木风似是亦为这巧妙的近乎神奇的建筑看的火气全消轻轻叹息一声道:“这厅中有石桌亦在你意料之中你就算不如那巧手神工包一天但也相去不远了。”
宇文寒涛摇摇头道:“在下想到了厅中设有石桌只是从两人出现之后的座位距离推断出来那实不足为奇只要稍通建筑之学的人都不难想到但在下却未料到这石桌落着之位竟是控制这厅中六处密室的总枢纽唉!在下心中原对巧手神工之能并不如何敬服但此刻却是不得不五体投地了!”
沈木风道:“可惜这石室中没有灯火字文兄手中火烛又即将烧完如是火烛熄去石室中一片幽暗那时咱们在黑暗之中摸索石室内若再有机关布置恐怕很难有逃生之望了!”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沈大庄主不会料错应该有一盏灯才是只是那灯中是否还有余油就无法预料了。”
沈木风道:“既有灯何以不见出现?”
宇文寒涛望望手中的火烛只余下一寸多长举步向石桌行去一面说道:“兄弟来试试看吧!也许我料断的不对。”
说话之间人已行近石桌仔细在桌上瞧了一阵举手按在石桌正中掌势左右旋动。
果然那石桌正中一块可以旋动宇文寒涛向左转了一阵开启了一个饭碗大小的洞口探手摸去取出一盏白银制成形同葫芦的灯来。
旋开灯盖看去见那银灯中存油尚多当下说道:“沈大庄主可以放心了这灯中存油足够我们两日之用。”
沈木风精神一振道:“只要这石室有灯火照明纵有埋伏亦无所谓了。”
宇文寒涛燃起灯光熄去蜡烛放入袋中道:“咱们在外间密室看到一具身着锦袍的尸体这室**有六人如若传言不谬进入禁宫有十大高手那是还有三人未曾出现了。”
沈木风道:“也许这敞厅中还有三座密室。”
宇文寒涛道:“就算兄弟算错但这控制密室的总纽绝不会惜了……”
目光一转扫掠六具尸体坐的位置一眼接道:“这石桌四周虽可围坐十人但这轮椅的距离、方位分明只有六张巧手神工包一天在设计这轮椅石桌时也只有六个如若不是江湖传言有错那三人就是别有去处了。”
沈木风道:“眼下只有遇到一事先行求解一事暂不用管那三人去处了。”
唐老太太突然插口说道:“有一件事老身不解要请问宇文先生了。”
宇文寒涛道:“但得在下知晓无不尽告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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