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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关宁设诡计 流沙出奇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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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关宁寨总寨主林肃风意念双修,据闻近年来又独辟蹊径,聚意力而转念气,念气之浑厚,恐怕无出其右,更兼观神指和束风掌两大奇功,已是江湖公认的第一高手了;大军师蔚昭雪只身前往关宁总寨,适逢关宁寨寨主大会,不仅大败十八分寨主,更与林肃风斗至百招开外,不分胜负,这才搏得关宁寨第二把交椅之位,据称其所练会心眼可隔物而视,不知是真是假;加之关宁寨十八寨寨主各负绝技,各寨中高手如云,近年来又纳入了不少亡命之徒,正是将强兵广,流沙派虽强,恐怕这次却要栽个大跟头。”姓郑的道,显是认定关宁寨必胜。

“那倒也不尽然,西域流沙派掌门人夏初景年轻时曾独入蜀中蝉刹盟,凭暗天念气和裁云匕技,将前盟主魏如歌击毙后还全身而退,自那之后蝉刹盟嚣张气焰立消,江湖中连现任蝉刹盟主都不知是谁,其下密宗宗主苏穆尔乃是不世出的练武奇才,除了修炼无音念气,更是将西域各式各样武技学了遍,除了夏初景外,打遍西域无敌手;狂宗宗主燕横天练有金sè意力,听闻近年来更是由金转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还有暗宗,据称暗宗只有五六个人,每人武功都不在两大宗主之下,乃是夏初景一手栽培出来的,行踪十分隐秘,连姓名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密宗尽收西域高手,狂宗只收有奇遇之人,两宗之中也是猛将林立,照这么看,综合实力并不在关宁寨之下,谁胜谁负,那还得走着瞧喽。”姓严的道,显然不认同姓郑之人观点。

“我看那夏初景未必如传闻之强,当年魏如歌不过强弩之末,才为他所杀。”姓郑的道。

“嘿嘿,就算强弩之末的魏如歌,打你百八十个郑大牙,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姓严的道,却不知这姓郑的是叫大牙呢,还是牙齿生得大。

“哼,严大嘴少说风凉话,不如我二人就此事堵上一局,我押上三千两银子赌关宁寨胜。”郑大牙大声喊道,微有怒气。

“赌便赌,我同押三千两银子赌流沙派胜。”严大嘴道,毫不示弱。

两人争辩之后便再无他话,此时已是深夜,院子里一片寂静,连白rì里叫个不休的知了也休息了。

这时秦远砚听到屋顶一阵轻踏之声!

看见一人影从屋顶飞落,胁下夹着一人,向后山奔去,秦远砚见这人背影,有似曾相识之感,毫不迟疑,立即收了功,飞身出房,跟了上去。

那人只顾往前疾奔,却没注意到秦远砚紧随其后。

行不多时,那人闪身到一块怪石之后,秦远砚不敢靠近,躲在一颗大树后,运起念气充之于双耳,凝神静听。

“你这恶人,半夜将我擒到后山作甚?”一个女子声音大声喊道。

“女娃娃,白rì里与你争斗的断腿恶人去哪了?”那人说道,口音古怪。

秦远砚一听此音,暗叫:“这人是花剌子!”

“听众师姊讲,那断腿恶人已死了,哼,他打伤了我,真是活该。”花剌子所携之人说道,这人正是rì间所提的阿狸姑娘。

“死了?”花剌子惊叫道,显然不太相信。

“嘻嘻,当然死了,打伤了我还能落下好下场么。”阿狸道,声音清脆,宛如孩童。

“你可知道是怎么死的?”花剌子问道。

“听赵师姊说,那恶人是被人用钝器给撞死的。”阿狸道,她虽被抓,却浑不知险。

“可知是给谁打死的么?”花剌子继续问道。

“这就不知了,师姊们见着时已然死了。”阿狸道。

花剌子沉吟不语,不再问话。

“你这恶人快将我送回去,不然师姊们知道了决计饶你不得。”阿狸却道。

花剌子仍是默不作声,这时阿狸突然一掌向花剌子打去,花剌子闪身躲过,本能下出腿一扫,他这十余年的狂风腿功力,迅速快捷,阿狸哪能躲的过去,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这哭声响彻山间,直冲云霄。

花剌子暗叫一声不好,伸手掩住阿狸嘴巴,哪里能掩得住,说不得,抬起手掌一掌拍在阿狸脑袋上,阿狸登时晕了过去。

秦远砚躲在树后听见阿狸大哭声音,随后听见一声掌声,哭声便停了。心中暗叫不好,他本就与花剌子有仇,又见阿狸天真烂漫,心中起了怜爱相救之意,这时不管打得打不过花剌子,向那怪石疾奔。

花剌子听到脚步声响,闪出怪石,正看见“聂古柏”向他疾奔,吓得心碎胆破,转身便跑。

秦远砚见状,先是惊愕,转尔大喜。大笑一声,跑去扶起昏倒在地的阿狸。但见阿狸脸蛋圆圆,紧闭双眼,樱桃小口,鼻子小巧,可爱娇美。

秦远砚在阿狸背上一阵揉搓,阿狸幽幽醒转过来——

一掌拍向秦远砚脸上,秦远砚此时离阿狸不过尺许,这掌又来得突然,正拍在秦远砚嘴巴上,口中登时鲜血直流。

“哼,让你这恶人知道姑娘我……”阿狸话刚说一半,觑见秦远砚身形相貌,以为聂古柏复生,又吓得晕将过去。

秦远砚心中暗骂:“他nǎinǎi的,这副模样有好处倒也有坏处,先把这姑娘送回去再说。”他抱起阿狸,正待要走,突听头顶风声响起,一人凌空飞过,落在他面前,正是花剌子。

“你不是聂古柏,你有两只脚。”花剌子笑道。

“我死后,阎罗王见我可怜,又给我安上了脚。”秦远砚也笑道,他自知打不过花剌子,只好吓他一吓。

“死后鬼魂怎么连口音也变了?”花剌子道,他一向机智,一语道破秦远砚谎话。

“这个……我鬼魂飘在这中原之地,口音自然入乡随俗了。”秦远砚道。

“据说鬼魂摸不着打不到,我倒要试试。”花剌子道,他见秦远砚言语吞吞吐吐,更是不信。

话毕,纵身飞跃,抬起右脚便向秦远砚踢去。

秦远砚没想到他说打就打,惊了一下,急往左闪。他怀中抱着阿狸,闪避稍慢。

花剌子这一踢却是虚招,只见他空中身子拧一个花,左脚踢来,正是狂风腿中的厉害招数“凌虚腿”。

这一脚踢在秦远砚脸上,登时头脑晕眩,坐倒在地。怀中阿狸也滚落到地上。

花剌子见他武功平平,走上前去问道:“你是何人?”

秦远砚被踢了这一脚,怒气大发,豪气随生,便道:“我就是抢了陈有礼脑袋之人。”

这话一出,花剌子恍然大悟。他见秦远砚声音身材似曾相识,只是认不出来到底是谁。

“原来你还没死,快说陈有礼脑袋到底在哪?”花剌子问道。

那rì他将秦远砚击入深渊后,便独自埋伏在通往隐云庵的道路上,只待送脑袋之人来时便拦截下来,等了数rì,毫无结果。他一来心智甚坚,二来若完不成任务,惧怕宗主严厉惩罚,又素知隐云庵看似开放,实则严密,若要在凌云峰内游玩自是没人管你,但若要在四院之内为非作歹,那是千难万难。于是狠下决心,历时约一年之久,竟从凌云峰后侧开出一条山道来!四院之中,唯独济世院众女子武艺平平,他每rì隐身其中,夜间便出来搜寻,搜了数rì,不见丝毫头绪,这才暗暗生疑。

他以偷食济世院食物为生,只是近rì济世院弟子将食物全都藏了起来,他这才下山觅食。

这一年来,花剌子只想dú lì奇功,并不与聂古柏相见。聂古柏倒也不来找他,他不知秦远砚跌落深渊,只是在那山四周逡巡,他心胸狭隘,瑕疵必报,转了近一年仍是不走。

这rì,他突然在道上觑见花剌子,心中有好多谜团要问,花剌子却不理会他,施展轻功跑开,聂古柏骑马追赶,追至后山,花剌子沿自己所开山道向上爬,聂古柏紧随其后。花剌子修习腿法数年,轻功较高,聂古柏则念气更强,在这山路上行走,两人几乎一般快慢。爬至峰顶,花剌子轻手轻脚溜入济世院,聂古柏拄着拐杖敲得地面咄咄直响,被捉知了的阿狸截住。

“脑袋当然不在此地,想来仍是在秃顶峰。”秦远砚道,他被花剌子欺侮两次,只恨自己无能,此时心中坦然,想大丈夫死则死矣,何饶舌也。

“哼,不知你这小鬼的话是真是假,这次你与我同去。”花剌子道。

秦远砚微微一笑,哂道:“你便打死我,我也不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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