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伤脑筋的女人（1/2）

第五章、伤脑筋的女人

杨总监很担心我镇不住下属，便建议我将她女儿杨茜安排进分公司财务部，先干部长助理。我敢说“不”字吗？

终于再次看见杨茜了。青chūn、亮丽、时髦、大方、开朗、活力无限，真是女大十八变，要是……！我又开始范思想开小差的老毛病了。

“吴总，以后请多多关照！”她的声音将我从妄想中拖了回来！

“哦、哦、哦，怎么那么生分，还是叫我吴大哥，行不行？”我无话找话讲。

“恩，不行！不过，没有外人的时候叫你大哥！总行了吧？”杨茜反应很快。

……

开会、外出考察、签文件、签分公司机关干部职工的报销单、参加市里和各县重大活动、……

公司办公室唐主任和龚秘书会将我的一切安排妥当，我像个木偶，任他们摆布。

一次到柳边县参加活动的空余时间，我去了一下公司的预制板厂。

“狗rì的，我们新上任的吴总和杨总监都是温浓公，就他妈知道吃喝玩乐！……”

柳边县预制板厂的卞厂长故意咳了声嗽，供销科办公室立马哑雀无声。

我假装没听见，进了办公室，翻看了一下已经准备好了等待检查的销售曲线图表。

扫了一眼假装工作的六名员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嘴皮上还粘有花生红皮。我能想象到他刚才说话时的状态来，我不得志的时候，也有咒骂一切、否定一切、嘲笑一切的毛病。

要离开预制板厂的时候，我问卞厂长，“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叫什么名字？”

“你说蛮六，叫李逵，不是，哦，好好像是，对、对的、对，叫李雪奎！”

真的是卞厂长，七十岁了，还当厂长。但卞厂长的妻子很不得了，负责预制板厂的财务，六十八岁的老太太那个帐做得相当好，可惜年纪大了，否则是个真正的人才！后来知道卞厂长是张副总的舅舅，是省里某领导的亲大哥。怪不得！

我以分公司总经理的身份，第一次去集团公司向赵董事长汇报工作。

“董事长，关于我们分公司现在的财务状况，我想你电脑上能看得到，有八千多万流动资金。但9个老企业只能勉强维持，我想用四千万在柳边县打造一个购物广场，即使我们不去做零售，单房租一项，一年应该有五百万元左右的回收空间。……”我尽量言简意赅。

“别xìng急，年轻人！以后再说。”赵董事长拍拍我的肩膀。

“董事长，那你忙，我告辞了！”我选择尽快离开董事长办公室。

“好！”董事长回应了我。

杨总监在省城新买了一套大房子，硬要叫我过去坐坐。我打电话给杨茜，问问杨总监喜好什么？

“喜欢听你拍马屁！最好有点含金量！”杨茜简单回答我。

我去一家红木工艺品专卖店转了转，看到一只红木猛虎雕刻，很是jīng美，杨总监属虎，喜欢收集跟虎有关的字画。我三千八买下了“猛虎跃涧”。

“小吴，你太客气了，来就来了，怎么还破费呢！”

杨总监眼里生光，爱不释手。说实在的，这件工艺品太传神了，我都喜欢，相当逼真，连老虎的**都清晰地体现出来。虎虎生风！

杨总监将一个大茶饼移开，摆上了“猛虎跃涧”，整个摆设一下子就提升了一个档次。

杨总监很满意。打电话催杨茜，“傻姑娘，快点，吴总都到了！”

杨总监老婆做的家常菜相当地道，相当爽口，原汁原味。我发自肺腑地夸赞。

“吴总，小女子敬你一杯！”杨茜先举杯给我敬酒。

“哦，我光顾吃了，忘记了给你们全家敬酒了！”我才反应过来，赶紧抬起酒杯。

“小吴，拿脚！”杨总监老婆第一次夹菜给我，而且是我爱吃的卤鸡脚。拍马屁带来的好处啊，我还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马屁经》这本书。

杨总监没让我多喝酒，担心我又醉了。

晚饭结束，杨总监老婆迅速洗好碗说，“我们这些老同志约好要去冯总监家打牌，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

我想告辞，被杨总监按在沙发上说，“杨茜和你也应该好好谈谈工作方面的事了！”

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想和杨茜谈谈我们分公司这一年多来的财务方面的事了。因为我知道，公司实行“两帐制”，一本帐专门给财税部门看的，另一本是只给董事长看的。

财务部其实就是赵董事长的“大内密探”，只对“老头子”负责！

老同志们一走，我和杨茜一下子不自然起来。她帮我续了茶水，端过来放在我前面的时候，我不禁意看到她白白的Ru房和rǔ沟。我一下子脸红了。

杨茜抿嘴一笑，说“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好啊！”我早想换个地方了！

在嘟啦啦迪高厅，我们疯狂喝啤酒，疯狂跳迪高，我觉得我年轻了10岁。

我歪倒着去卫生间，看见蹲坑边上有一个正在冒烟的烟头，便用尿去冲它，很畅快，很过瘾。

我突然发觉，我真的很像那个冒烟的烟头，结果被董事长的一泡尿将我的热情之火给浇灭了！

我返回舞池才发觉杨茜消失了，她的电话也无法接通。我找遍了整个酒吧都不见，我问门口保安，他说“那女的匆匆出去了，走的时候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