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鬼乐队(2/2)
难道他两看不到吗,这么明显,他们竟然看不到?
我被控制了行动,眼看着,想听明胖子的语言无望,心里愤恨,大声骂起来:“你们别搞我啊,给老子松开,我x你们姆妈……幺收归,凶介介,如大细目,歹狗远哉……”
我也念出了那些古怪的语言,我自己都莫名其妙,痴痴的愣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听不懂的话来。
这下我和他两都突然冷静,这太怪异,我自己也无法解释。他们听到我说出这诡异的语言,都不做声,只是用力地把我架起。
我被他两,往车上拖,和那坟墓越来越远。可是不管多远,我都能看到那几个打乐器的人,他们仍然一如既往的打着乐,胖子还在看着我笑,越笑越开心。眼睛朝着我,眼光渐渐变成磷火。我还要看仔细,车子已经上了路,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在车上被冷风吹了一会,脑袋慢慢的冷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感觉有种莫名情绪支配自己的思维了。我开始回想刚才的事情,诧异自己看见那胖子的时候,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呢,而且还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别人都看不见打乐器的人和胖子,只有我看的见,为什么就挑中我呢。如果当时他两吓破胆了,不敢拦着我走到坟墓去,我现在会是什么结果呢。
我想到这里,浑身发麻,身上跟筛糠似的战栗,我强烈的恐惧感,虽然是后怕,但也把我吓的瑟瑟发抖。
回到区里,大祥和小伍把我送到医院,值班医生给我处理了下伤口,缝了几针,说问题应该不大,但最好留院观察一个晚上,明天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至于我的右手,那更没事,只是扭伤了手腕,擦点红花油贴块壮骨膏就行。大祥和小伍商量了下,决定让小伍留下来陪我,大祥明天一大早要去单位。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好多了,头已经不晕了,伤口也不太痛,只是浑身酸疼,像跑了五千米。医生嘱咐了我几句,让我回去休息几天,每天来换个药,大概一周后就可以拆线。
小伍把我送回房间,又去单位帮我请了几天病假,就急匆匆地赶去上班了。白天我以为大祥会来,可直到中午也没见他现身,倒是小伍带着几个朋友提着一些水果跑了过来。
“兄弟们听说你受伤了,特意赶来慰问慰问。”小伍把水果放到桌上,乐呵呵地说。
几个人挤在屋子里聊了会儿天,他们听说我昨晚的经历后,都吓得不轻,最后一个朋友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个噩梦,没事,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回头好了喝酒去。”小伍说下午单位没什么事,就不走了,留下来陪我。我问小伍大祥哪儿去了。小伍说不知道,估计有单位有事吧,管他哩,他没事了自然会过来。
过了两三天,一个中年妇女来找我,是大祥带她来的。我不认识这个人,问她找我干嘛。
那妇女说她是墓地打乐器的那个老婆婆的姑娘。这时我才清楚打乐器那帮人站的坟头下面埋着是个老婆婆。
一听就头大了。妈的还有完没完,谁知道遇上这么邪xìng的事情。这两天向我打听怪事的人络绎不绝。我都烦透了。我的一个同事正好在我家还问我是不是yīn阳眼,我没好气的回他:“你娘的还yīn阳人列。”
我没好气的瞪了眼大祥,他不敢看我,低着头。
那个死去墓地老婆婆的姑娘说:想请我到她家里去一下。
我说,去干嘛,我又不认得你。
那个妇女就不停地邀请我去她家。一遍又一遍的邀请。
被我一遍又一遍回绝了。
那个妇女见我态度坚决,看样子就要哭了,“小兄弟,你就当做做善事,救救命吧。”
我说:“我真的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不会,怎么能帮你做什么事情。”
那妇女说:“你去我家,有人问你几句话就完了,帮不帮的了,和你没关系,你的心意,我们家一辈子都记得住的。”
我还想拒绝,可是那妇女的样子已经很窘迫,彷佛我是一根救命稻草,满眼都是乞求。
大祥在旁边还嗔泡{当地土话},你看人大老远来的,就去聊几句,没什么事情的,我说:一会在找你算账。
我跟那位妇女讲好吧我去,但忙我估计是帮不上什么。那妇女说:没事,你过去就帮了我们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