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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灭口？”戚局长自言自语道。

“阿华看到的TOPGUN是化妆的，被识别的风险不大，从他们的行事风格上来看，他们在避免伤亡，灭口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唐宗汉自己想着，但没有说出口。

“这个向南华还有什么没有说的地方吗？”戚局长担心阿华隐瞒了什么。

……

“我判断，不是向南华没有向我们说什么，是TOPGUN感觉到阿华身上还有什么。”钱处长突然说到。

“我刚才查了向南华的资料，发现他的服役的单位是一个保密单位，他个人的档案除了3个2等功、3个三等功以外，其他的记录也属于高级保密范围，我只能回去以后用我的授权自己看，不能找人代阅、更不能采用电子传送。”钱处并没有说，阿华所在部队的资料属于军方A级机密，他虽然有海军的最高密级阅密权限，但陆军的高级机密，他还要通过情报单位想办法才有可能阅读。

“目前了解到的是向南华34岁，1976年生，1994年入伍，1997年进入昆明高级步兵学院，特战系学习，2000年任少尉排长，2006年排长复原。象类似的情况，院校毕业、多次立功不应该这么早离开部队，而且是复原，不是专业，复原的原因只说了一个“个人原因”，非常不正常。”

“我刚才看见他，感觉他锐气逼人，而且还藏着杀气，干练、果断、头脑冷静，TOPGUN做为一个军人，应该有同样的感受，我猜测，对方可能赏识他的成分更多一点。……这一点，可以从对方对他的包装上可以看出来。”边说着，钱处边用眼神征询着在坐几位军人的意见，包括唐宗汉在内的当过兵的人，都点了点头。而陈伟奇中将的目光更有深一层的含义，但只有钱处体会到了具体的意思。

“全面调查向南华，主要是他退役后的生活以及目前的情况，任何细节都要。”钱处果断地发出了指令。

阿华做完笔录，已经凌晨2点多了。杨晨接到命令把阿华带到一个指定的酒店休息，阿华想了想，没有坚持。但强调明天还要上班，并且后面一定要回家。戚局长在钱处的授意下也没有坚持，但提出有杨晨对阿华进行隐蔽保护，阿华没有反对。

临走的时候，钱处把阿华带进一个小房间，只有两个人。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复原。”

“……个人原因。”阿华能感觉到钱处的军人身份，而且深藏不露，很是敬重，但还是坚持了档案上的说法。

“我有国防部的最高阅读授权。”

“对不起首长，我到现在还不能识别您的身份。另外，我被要求严格保密，期限是50年！”阿华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恩”钱处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赞许。都是军人，谁都知道保密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