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诚意是个大问题（2/2）

“爷爷，您出来了，感觉怎么样？”陈玿菡第一个问道。尽管相信周韶的能力，却也要本人亲口确认更放心一些。

“哈哈哈，感觉非常好，就跟年轻了十岁一样。”

“嗯，我看您的脸sè也好了很多。”

这时保健医生快步上前，“首长，您看是不是先安排个体检，也好……”

“体什么检？”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陈老爷子一挥手，“你想饿死我老头子啊？等我先收拾一下，吃了饭，跟我孙女婿聊会儿天，再看我有没有时间。真是的，有什么好体检的，我感觉现在的身体好得很。”

医生习惯xìng的苦笑一下，讲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是深知面前老人的脾xìng，不讲理起来更是难缠，便故作可怜地苦着脸说道，“您老人家是吃饭去了，可这样下去，我们这伙人的老婆孩子就该没饭吃了。”

“行了，行了，”陈老爷子也明白这是他们的工作，也不会故意为难他们，“等我休息之后再说吧，那样才有力气被你们折腾。”

“那我赶紧让他们准备好，等您这里方便了，咱们随时开始。”医生说完就立刻下去了。

不说陈老爷子本来都要定期进行体检，单是这么被他们体系之外的人横插一手，也得及时进行检查，随时掌握首长的身体状态。

陈老爷子还真的是急于洗漱。手术室的规格再高，它也只是手术室，不可能配备完善的生活设施。回去之后又是先去趟洗手间，冲个澡，换身衣服，回到小客厅。周韶和陈玿菡正坐在那里轻声交谈。

“说什么呢？这么亲热！”陈老爷子坐到两人的对面，笑着说道。

“爷爷，尝尝这个，是周韶特意为您配制的药茶。”陈玿菡端起杯子，放到陈老爷子手旁的茶几上。

“你说你们两个，没有一点年青人的活力，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呢。”自己的孙女也就罢了，xìng子冷淡，又从小跟自己长大的，不惧自己的地位与威势。可她找个男朋友，更是了不得，颇有些泰山崩于前而sè不变的架势，要是说人家有底气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确实也是如此，但人家的傲气是隐在骨子里的，待人接物平和自如，不象某些仰仗父辈余荫的纨绔，都恨不得把我很嚣张的大字刻在脑门上。

因此，以陈老爷子的城府与见识，也不好把握与周韶交往的力度。不了解的还好，以平常心对待即可，偏偏陈老爷子不但对其是知之甚深，又有所求，自然为难。好在孙女有出息，做得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好，这两家人成一家人，那很多事情就好办了。但又忧虑两人的感情能不能正常进展，又能不能长久地维系感情良好，他实在是见多了豪门的纠葛与多事，包括陈家在内，都不能例外。

“老爷子，您还是不要忧思过度为好，否则您现在的状态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而等到下一次，难度会翻番，但效果则会减半。所以，还得靠您自己保重身体才行。”周韶一眼便看出老人是满怀的心事。

“唉，我本就俗人一个，自是免不了在俗事当中打滚，却不能像你一样超脱世外。”老爷子叹了口气。

“无非是清理门户而已，自有晚辈效劳。而且父母血仇，由小菡亲自报仇雪恨才是应当，不值得您老再把自己的身体也给搭上。”

“她把这事都跟你讲了？”老爷子惊讶地问道，看来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还要超出预期啊。

“呵呵，您这话可是说反了。”周韶轻笑道，“小菡虽然从您这儿听说了些只言片语，又自己推测出事情的真相，但具体的细节内容她却不清楚。而我，了解到的详情可能比您还要多一些，只不过我是担心小菡的身体，所以并没有把全部的实情告诉她。”

陈老爷子眼中就是jīng芒一闪，“让小菡负责，会比我原来的计划还要快？”

“快倒是快不了多少，但会更稳妥，陈家的损失会更少。我敢保证，计划一定能够圆满实现，而您老又不用以自己家族的利益去交换盟友的支持，咱们可以让他们主动地找上门来，上赶着有求于我们，这些收益，足够弥补家族的损失。如果下刀宰得狠一些，陈家反而能借此获利，这个尺度，全由您和小菡掌握。”

“那你拿什么去交换？”

“这，要看对方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