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绝世后的新缔结(1/2)
天魂交壤,狱结地灵。四下一片没落荒芜景,萧条的气候足以焦渴每一个少年炙热的心,万物压抑着四季,似乎没有一点生的痕迹。一个十仈jiǔ岁的破衣少年躺卧在千年枯树下,熟睡中,做着不属于这里的梦,时而甜笑,时而哭泣。
"煜儿,煜儿,你在哪?你又偷懒,让师傅知道了,看你怎么办?"几个巴掌,才把熟睡中的青年从美梦中打醒。
"哎呦,干什么?""师傅正在四处找你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亲生的,对我一点优待都没有,还处处找机会虐待我!"孤冱煜儿抱怨地颓废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伸了个懒腰,不情缘地尾随在师兄身后。刚走了两三个半步,煜儿胸口一阵刺痛,跟着头晕目眩,死亡的一幕幕惨烈景象瞬间充斥在脑海中。
"灵绝寺仇血惨死图!"
"什么,你说什么?"师兄恩儒转身疑惑的看着身后一脸死相、脱口而出的师弟。
"不好!灵绝寺有难,咱们家离寺庙不远,会不会受到牵连?"煜儿惊恐地望着师兄。
"啊?"胖师兄恩儒,一脸憨厚相,疑惑地看着煜儿。
"爹!""你又看到啦?师父!"师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向秋舍院奔去,不知什么时候,方才还是满目萧条的自然景象,一下子复苏了chūn意盎然般生机迸发,郁郁葱葱的绿和滟涟繁华的红,随着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去,越发的争茂绝艳,二人似乎都看在了眼里,但似乎又毫不加在意,就这样,向着秋舍院急匆匆的驶去。
"爹!"煜儿的父亲鸿香道人口吐鲜血,胸口中刀地躺在台阶上,旁边是他的二师兄浮岸,平rì总是对他多加刁难,对煜儿的身世因为心生妒忌,所以总是挑逗怀疑,但到了关键时刻,却又一收平rì的嚣张,帮着煜儿从善如流。
"爹!二师兄,醒醒啊,这到底是谁干的,是谁与我家,与灵绝寺有如此深仇?小师弟,小师弟!"小师弟入寺不过一载,年方7岁,被人割断经脉而死,倒在佛铜像身边。煜儿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一把抱起了小师弟寒轲,一年前,他被家人抛弃在图坞村,就是方才煜儿睡觉的地方,是他和秋舍院的管家南拂子发现的,当时小寒轲浑身是伤,有将近三四天未吃过饭了,说话、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如果他们二人再晚来一阵,说不定寒轲就要英年早逝了,谁想来了不到一年,加上父亲虽疼爱有加,但仍管教严格,没想两天富,竟又落得个死于非命,寒轲的命理真如其名,苦寒坎坷!如果寒轲可以有幸得救,想必煜儿一定要给他从新起名,因为平rì里煜儿就闹着要给他改名,只是父亲偏说名姓父母起,该不得,即使父母有不对的地方,也动不得。
煜儿怀里抱着寒轲,绝望中突然想到了和他一起收留寒轲的管家南拂子,煜儿先是心中一颤,然后猛一抬头,竟果然看到了南拂子身依铜佛相身后,身中数刀,但未命中要害,仍奄奄一息,煜儿抱着寒轲,连滚带爬跪倒在南拂子身旁,其实,在这秋舍院中,最理解、最疼爱煜儿的要数南拂子了,每当煜儿背不出心法、背不下口诀,记不清招数,静坐时睡着,早晚课迟到,跟周围的男男女女吃喝打诨在一起惹事生非,被父亲加以责罚、棍杖,被打得遍体鳞伤时,南拂子总是在深夜悄悄国来照顾安慰煜儿,与他说笑,为他解开心结,帮他同父亲修好,当二师兄同其他一些师兄弟时不时出来刁难,南拂子也总是能够为煜儿一一化解,并且说得头头是道,似乎整个过程都有份参与一样,直到煜儿在每一个环节受的委屈,吃的亏,二人有种莫名的盛于父子的亲切感。
煜儿用颤抖的手轻抚着南拂子满是鲜血的脸,早已泣不成声,他不敢哪怕再叫一声南拂子的名字,因为他怕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应他,他怕他应了他一声后,便真的气绝身亡,他怕他会惊扰了他。而此时,南拂子用尽全力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来:"快,你师姐,救......"
煜儿的师姐,只早煜儿半年入院,年龄要比煜儿小3岁,私下里,煜儿从不叫他师姐,而是直呼其名,沫烟儿,二人也算是两小无猜了,只是,平时总是被二师兄浮岸破坏,在煜儿来之前,据说浮岸和沫烟儿感情很好很近,只是在之后,变得越来越冷淡。而煜儿和烟儿总是为了躲避浮岸,特意躲到石柩山中的尘华谷,那里有蝴蝶,有蜜蜂,有会说话的仙子jīng灵,又一rì之内变幻的四季之景,有花有草,有阵风微笑声,只是,在淡淡的畔落湖中偶尔散逸着点点血腥味,二人都认为湖底深渊藏着魔兽般的恩仇世界,煜儿经常用来吓唬烟儿,二人在湖岸旁,闻着血腥,乐不思蜀。
当煜儿听到南拂子奄奄一息的话,猛然丢下他,转身奔到院外,绝望地大声喊着:"烟儿!烟儿!烟儿!"
"嗷!谁!"煜儿一转身,竟看到他的父亲鸿香道人完好无缺的站在他身后,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他,煜儿知道又是一场祸劫。
"哈哈哈!"烟儿和小师弟寒轲在旁弯着腰,抱在一起,咯咯地笑个不停。
"南拂子!"煜儿在惊愕中回过神来开始寻找从来不会嘲笑他的南拂子,而南拂子正在稍远处悠闲地摇着扇子,不过边摇扇子边摇头。
"嗷!"鸿香道人在其身后,又是一鞭拂尘,打得煜儿差点跌在地上。"喊南拂子也没用,再喊谁都没用,进去,院规伺候!父亲好无情面的揪着煜儿的耳朵往院内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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