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数字（2/2）

陆诚说实话並不认识对方，他看电影电视从不记名字，不过对方的確很漂亮，於是陆诚也顺便多要了一个定製版签名，要求写陆诚与盛雪。

现场更多的互动开始了，並自发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圈子，人们穿插来回，从一个主播的手机直播间走去另一个，这是新时代的秀场，现场的几百米观眾只是一小部分，更庞大的观眾群体正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產生共振。

顏亦平背稿子的能力也不差，他简歷里还说大学参加过辩论队，甚至想过去当律师呢。面对镜头讲话，吐字清晰，反应迅速，即使是面对一些观眾和合作方的临时提问，也能迅速反应。

陆诚还蛮羡慕的，如果不是顏亦平毛遂自荐，说不定现在要上去的就是陆诚了。不过陆问不太赞同，他寧可公司席位是空的。

此时此刻，同样在水库那边，守著操作间看直播的夏至，嫉妒的心都要滴血，已经在公司群里发誓，从现在开始，交出自己所有的隱私权限给陆问，如果公司发现有什么更適合他的岗位，確保不会漏过他。

据说顏亦平得到这个机会更多的原因，只是因为顏亦平值班的时候更喜欢和陆问交流，而夏至只顾著自己玩自己的。

现场开始合同签字环节，金额用大大的数字標记在屏幕上。

“三百二十万美元。”

“一千四百万人民幣。”

“三百万人民幣。”

“五百六十万人民幣。”

……

先是合作方一个个小的合同单子，然后一个个累加，最后形成一张大单子，这是活动策划的最主要流程。这样安排既保证了大家出场的合理性，分配注意力，也提供了明確的会场主题和方向性。

合作方都是零零散散的，说实话没啥知名度，这次发布会大家其实是来蹭热度的，互相蹭，数额最大的合作，最知名的，也就是几家国內外的特效公司，和明星们关係其实並不大。

但现在宣传的风气就是这样，有点热度大家一起互相蹭，別说明星了，一些卖盔甲冷兵器的电商都来了现场，还打算现场做几笔生意呢。

发布会上的数字已经过亿人民幣了，最终的数字陆诚其实早知道了，扣掉所有成本，公司能赚几千万，再扣掉预期的投入，以及未来的算力人员数据投入，利润率其实不算高。

但是快，全部流程加起来，联繫这么多单位，人员，谈出来最后的结果，加起来也才半个多月时间。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商业社会尤其如此。资金的周转速度比什么都重要。

这样的单子，就在发布会进行的时候，还有很多，陆问正在推进。

商业逻辑很简单，但如果让人类组织公司来模仿，百分之一万的亏本，光是沟通成本，信息分析成本，就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就说此时此刻，现场的74名准备上台的签约者，他们不会心动吗？他们不会动摇吗？客户方没有直接联繫或者试图挖墙脚吗？

但陆诚不用担心，他很清楚，在挖墙脚和给人洗脑这方面，没人比陆问更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