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贰拾 曾经的大青门院,章 肆(1/2)
() 章贰拾曾经的大青门院,章肆
岁月!还记得吗?
曾经的红告诉我们没有谁可以永久存在,即使是仙也有跪下的一天。
那时候已经三年,大青门院依旧大青门院,柳长衣依旧是掌门,而李朔,已经没有变化,除了没有清理的胡子,他还是三年前喜欢王雨帘洗澡的少年。
他现在还是少年!
唯一让我们难以理解的。
“喂!这妖怪太大了,祭台上放不下。”尊名没有变化,他本应该也是少年,可能他接触死亡和尸太多以致心都冷漠。
“没关系!那妖肚饿的时候放哪里它都会拿的。”
“哼,那妖现在越来越挑食了,那妖头都在上面挂了三年,他硬是没有动过,还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也是,最讨厌挑食的了。”
“尊名师兄!要不我们把那妖头取下来吧!都三年了,现在都变成白骨了。”
“没想到化的那么快,好歹也是妖,凡人都不至于这副模样。”尊名了眼那已经白了的头,又了眼竹林,漠不关心道:“这个你不管,何必对一个妖如此好,我们只要把自己的本分做好就行。”
“知道了师兄!”
这是没有名讳的小道士,至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好像被某个女人拎走了,说要把他卖了,卖了好赌博去。
他把妖随意找个空旷地方放下。
“咚……砰!”
荡起百米尘雾!
“小心点!”尊名边说边从腰间取出葫芦喝起来,不是桂花酒,凡间的竹叶青,而且是那种兑过的。
这味道李朔没有喝过,他的前半生只饮过桂花酒,其它的都不复。
“大师兄!您怎么来了。”小道士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见优哉游哉的李朔向这里过来。
“师傅叫我过来给那妖怪加点餐!”
“餐?”尊名疑惑?
“也对!那畜生现在越来越得意,以前我初来的时候,它是什么都吃,现在还要特意为它准备餐食。”
“是呀!也不知道掌门为什么要养这畜生,还没有养猫养狗来的实在。”小道士自以为是这样的道。
李朔往他太阳穴地方轻轻叩了下,说道:“师傅想要怎样我们可是管不着,况且我们好歹也是修炼之人,怎么可能养狗猫这些凡物。其实师傅还是有远见,养妖孽听起来就霸气。”
果然!李朔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大师兄,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您放在那个祭台上就可以了。”小道士指着祭台道。
“嗯!你们忙你们的去,我放下就走。”
也不知道师傅怎么叫我拿这些水果过来,畜生会像人一样吃水果吗?
李朔坐在祭台上,从篮子里随便拿出一个苹果啃起来。
“嗯!味道还不错。”
那是那时候的李朔,盘腿坐在祭坛之上,一切都那般的简单随意,人世间的安静安康也许都在这个时候演变的如此真实,但是又那般虚幻,如果那时候叫得那吊儿郎当的李朔回首,想来在画面之中必然的会透着股苍白味道,无法抗拒的白。
嘿,柳不住。
柳不住?不,我的名讳叫做李朔!
吃了一会,李朔准备离开,忽然就在这时候,这个少年有了少年的乐趣。
你说这妖孽长什么模样,他从小就在大青门院长大,虽然知道,但是却一次也没有见过。
等等!
今天一定要那妖长什么模样!
打定主意的李朔躲在一堆竹子后面,等了一会,实在无聊之时出去拿了个苹果继续回来吃起来。
那时候他如果可以预见,想来这个少年必是不会在留下,可是这世间又有谁可以见未来过去的奢华,一切都只是流水,奔流桃花的模样。
作为观众的我们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见那只手,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女人的手,现在才发现我们错了。
她是妖!
虽然长着女人的容颜。
知道英招吗?这妖和它很像,一样的人脸马身,但是她没有尾巴,本来四只马腿现在有两只变成了那双女人的手。
李朔第一次见那手,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然后就是英招模样的那妖,但是和小道士预料的不一样,这妖只有五丈长,除去那手的三丈,其实很小。
李朔虽然放荡不羁,但是见这一幕依旧被吓住。
虽然那妖的容颜上,女人美的有种耀眼,虽然也只是虽然。
然后是锁链,紧紧连在项圈里,死一般箍在她的脖子上,
怪不得食物一定要放在祭台,因为一旦过了那距离,她就吃不到,那锁链的声音就像十八层地狱一步一步走过来,手里安静安康。
李朔躲起来没有出声,妖像狗一样吞食着那些死去的妖,第一次这个少年心里生出一股不能,即使是妖,何必要像狗一样折磨,这世间有狗就够了,自私吧!
何况还有那一张美得憔悴女人的容颜。
他在那个时候还没有落座在那个位置之上,那时候他的心不必是冰冷的,那时候他的心还是那么的柔软,慈悲连妖都会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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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当空,这时又到桂花开满大青门院之时。
刘依旧在酿桂花酒,不过知道李朔的他特意留几坛子给他,免的一无所有。
那一年的秋提湖也学会了饮那些烈酒,甚至比男人来的更加的嗜,但是她不喝桂花酒,觉得那酒太淡了,喝不出那种感觉。
尊名每次下山时候都会带着上好的竹叶青回来,有时候是状元红,有时候是烧刀子,不过她最喜欢醉chūn风,为此她还一直威胁他,因为太少了,少的连翔客都不容易拿到。
三年后的王雨帘美的更加清秀脱俗,那一身的白可以轻易和天融成一体,举手投足之间是一个时代或者国家的诞生。
“喂!女人。”
三年后的李朔已经不再习惯叫王雨帘作小妞了,现在的他改为女人,也许真的变了。
“啊!朔,有事吗?”
她一个人安静坐在大青门院最大的那棵桂花树下着经文,暗黄暗黄的光落下给人以一种梦幻的感觉。
“我想你的脸。”李朔少年般凑在她眼前问道。
“啊!”
她还是那样羞涩红了,脸皮依旧那么的薄。
“你怎么一下子就红了,我要白的时候。”
轻薄吗?
同样是少年和少女,少女永远比少年更加的成熟,她们见或者以为的也更加的远。
“你叫我白,我怎么可能就白,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王雨帘娇羞抱怨着,从声音里可以听见种甜蜜,虽然只有那么一丝。
“你自己的脸自己都控制不了,你怎么修炼的。”李朔撅起双唇目视着将容颜越来越颌首的她,依旧是那般千年不变的淡淡笑意,这一次带着股少有的喜悦之感。
“哼!我找别人去,对,那死丫头的脸永远都不会红,找她去。”李朔不再理会王雨帘,一句话再见也没有,自顾自的离开。
只剩下王雨帘一个人书影子。
那时候的李朔依旧没有回头,如果他回头,一定会见这个少女的容颜一下子白了,是那种没有一丝血sè的白,连手都玉sè。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的人生就像落叶,正在开始的时候是在那些悲凉的季节,而最纯正的桂花酒必须在桂花开满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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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我们还在,因为观众席上坐满了我们。
然后我们见了秋提湖,这个女人和尊名坐在小亭子里拼酒,拼的是凡间的清酒,很浓。
李朔老远就闻到那股刺鼻味道。
“来!你呀的快点,把这给我干了。”
“你不要喝了,都醉了。”
“我没有醉,是你怕输给我,害怕了,一定是害怕了。”
秋提湖已经醉的东倒西歪了,着李朔一脸的嗤之以鼻。
“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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