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习道(下)(1/2)
瓦卡听得云里雾里,好似犹豫了一下才说:“老伯伯,我学的慢,您可千万别骂我。”
布无奈的看着瓦卡,天魔差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瓦卡盘膝坐下,便开始念起口诀,一点点的解释,总算瓦卡也不算非常笨,一上午的时间,便把口诀和行功的路线记了下来,但要说理解还差十万八千里,要说这道宗的术元和真元比起其他各宗来最为相近,所以天下难得有真元术元都入化境的人,也大多是修习道家绝学的,可瓦卡尽管一边按口诀感悟道家真元一边按行功路线在体内运行,但无奈经脉不畅,微弱的真元很快的倒回来在一个小区域完成了道家真元的小周天,整整一个下午,只算勉强走熟了运功路线,但所生出的道家真元还是少的可怜,不过有一点已经让瓦卡非常欣喜了,那就是聚元的度比以往快了一些。
布瓦卡却不知道金水相生,虽然体内金之元气也弱小的可怜,但聊胜于无,这股元气与刚刚修习的真气因为经脉阻隔的原因并不交融,却形成了天下习武之人梦寐以求互生的状态。术法乃是通过自身的修炼使之能够引导天地之元力,所以同样的身体自然绝对不能承受第二种术法,这也是先天限制,但真元却不是不可以同时修炼,自古以来,天下也有不少人突奇想,主修一门元气,副修一门能够相生的元气,以达到提高真元增长度的功效。但事实却绝没有如此简单,一旦修习了第二种元气,整个练功的度会减慢许多,但事事都有例外,也确实有一些奇人异士掌握了一定的方法诀窍,可以通过修习第二种元气来提高功力,只不过功力的增长并非幻想中的快,而且,修习第二种元气会大大提高走火入魔的危险,如果修习第三种元气,除非是上天眷顾,否则是必死无疑。昔年火宗的创始人伦非就是想尝试同时修炼两种元气,但最终选择放弃,领悟出了火之元力,成为一代宗师。
布五宗各自的功夫都是博大精深,而且互相之间理念不同,无论是不屑还是戒备,五宗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修习第二种元气,瓦卡今日金水两种元气都在体内运行,机缘造化虽相互影响,但因为经脉的原故没有交融,竟没有常人修习两种元气的任何不足之处,真元生成的度已经比原来单练金之元气快一倍不止,无奈瓦卡先天就不及别人练真元度的五分之一,相比之下,还是慢常人许多。天魔地煞也看出瓦卡进展极慢,不由摇摇头,至于金之元气对道家元气的影响,因为经脉阻隔,便是大智大慧之人也不敢想到这方面去,更别说他二人。
布瓦卡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天魔的表情,心下也知道自己这功夫练得差劲极了,不由心中又是一阵痛楚,就听到天魔柔声说:“孩子,已经不错了,继续努力,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勇士的。”
布若是让中原武林中人听到向来杀人不眨眼的天魔如此“温柔”的对一个小孩说话,定然会是呆若木鸡,死不相信。瓦卡听到天魔的安慰,精神一振,说:“谢谢老伯伯,瓦卡会记住的。”他却不知道刚刚天魔教给他的口诀心法,都是道宗至高无上的功法,出于太虚真经。
布世间武学浩瀚无边,所谓的五行功法,也不只就一两个教派所修行,譬如道家心法,除了道宗还有许多教派道观也在修习,只不过经过数百年的争斗,陈国隐山因其功法纯正强大,势力展迅又得到陈国的支持,逐渐确立了其道家宗教的位置,慢慢的一支独大,最后领导天下大部分道家力量,其他各宗也大致相同。
布太虚真经是道宗的至宝,是历代宗主长老智慧的结晶,但大部分都是百年前道家所出的不世奇才灵虚子撰写,紫灵掌便是太虚真经中的五大绝学之一,若要连成紫灵掌,除了与心性有关外,最重要的便是要以太虚心真经中的太虚心法为基础,当年天魔本是道宗宗主的一名小弟子,却爱上了一向被正派人士唾弃的阴媚门中的女子,为众人不齿,因为没人理解,一怒之下偷入道宗密境,偷学了紫灵掌还有并不完整的太虚心法。
布世间三大奇书之一的太虚真经毕竟不同凡响,天魔本就天资聪颖,叛出师门之前得当时宗主宠爱有加私下里也教了不少东西,对武学的领悟能力自然非凡,把那不及一半的心法还有紫灵掌修习了六七年,便在武林中所向披靡,难有敌手。地煞也是性情不拘凡事只由自己心性为之,对天魔不做约束,久而久之天魔便更是无所顾忌,嚣张跋扈,行事全凭喜好,别人对他误会也不解释,被惹得烦了就动杀手,仇家自然越来越多,终于遇到了一次劫难,所幸被普能神僧所救,有些悔悟,他虽杀人如麻,但也是有情有义的人,年纪越大,心肠也越软,除了杀些太不识趣或是作恶多端的人,倒也很少动杀意。天魔对师门还是极为尊重的,此时若不识为了及时通知普能神僧这个阴谋,也不会把太虚真经上的功法传给瓦卡。
布瓦卡却不知道刚刚天魔教给他的功夫有多么了不得,那些口诀中,每一句话都会让天下习武之人舍命相求,让一般习武之人受益终生。
布时间就这样过去,转眼就是第三天的午时,就听天魔说:“我没有习过术法,但也知道术法是用自身的术元引导天地间的元气,你道心已成,虽然道家的真元还,还差得很,但也有了一定控制术元的能力,水元和自然最是亲近,你一会儿走到前面,用心感悟,那里的阻力少些,就往哪里走,应该是能走得出去的。”
布瓦卡站了起来,正欲转身,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布地煞笑了笑,看向瓦卡的目光十分的柔和:“你不用管我们,今天已经好了许多,估计明天,我们就能走动了,快去吧。”说完挥了挥手。
布应了一声,瓦卡跪下来磕了几个头,有些不舍的说:“我走了,谢谢老伯伯还有婶婶,你们,你们都是好人…”
布看着瓦卡的背影远去,在正午的烈日下脸庞蒙着一层金色,感觉这个孩子立时高大稳重了许多,天魔自嘲的叹了口气说:“老婆子,这小子说我们是好人,不会是在骂我们吧。”
布“你啊,就是年轻的时候太冲动了,说起来,这么几十年,在我们手里枉死的人也不少,但你又何尝没有救过许多人,只不过,说出去谁也不会信罢了。”地煞也是看着瓦卡的背影离去,心中荡起阵阵的温柔:“这孩子还真是不错,傻愣愣的,要是我们有这么一个孩子就好了。”
布天魔伸手环住地煞的腰,轻轻地说:“别想这事了,这天地之大,有你陪伴我,我就觉得心中从不寂寞。倒是这孩子,那么想习武,可他经脉不接,就算日夜苦练,一辈子恐怕连三流高手都算不上。”
布“我看到未必。”地煞语气中异常的坚定:“这孩子有常人难以比拟的毅力,我看他福缘深厚,将来定是名扬天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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