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房事yan谈(1/2)
102,房事yan谈
妙常此时早已星眼微饧,心醉神迷,哪里还听得清楚李玄在说些?只觉得耳根痒痒地,一股热气仿佛直直吹进了心里去,却又拨动了心弦,一颗心飘飘荡荡地没有着落,只是隐隐地渴望李玄将自己揉碎了,捏化了……
李玄从她背后看去,只见这小道姑胸前两座yu女峰傲然挺立,那两粒硬硬的樱桃儿甚至透过抹胸,凸起的两点从杏黄衫子外都隐约可见。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啊!不过,这峰却肉乎乎地透着跌宕诱人之意。
李玄紧贴着妙常那后翘的丰臀,胯间的摩擦刺激令他血脉贲张,那根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棒子,犹如被吹了口仙气,像如意金箍棒似地渐长渐粗,顶在那两峰夹着的溪口之处,一抵一磨之间,引动春水潺潺,李玄甚至能透过那道袍感受到濡濡湿意。
妙常羞羞地悄悄分开两腿,那棒头却募地从底下穿到了前面,她怯怯地伸出玉手一摸,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天那,这便是那“灵柯”嘛?怎生便大得如此骇人,硬硬地将自己私秘密处的壶肉抵得愤然张开,如此姿式,实在是太羞人了呢。
“朱鸟吐缩白石源”,这灵柯要是在自己的花房秘境吐缩探钻,岂不是要连肺都要被他顶破了吗?难道《黄庭经》里的双修之道,真的如此动人心魂吗?妙常的一颗芳心,已经悠悠荡荡地全系在了这可爱的“道侣”身上。也罢,就由他去弄吧!
李玄大手轻挥。片刻之间,小道姑身上再无寸缕。他自己也早已清洁溜溜。两人赤luo地肌肤相亲,彼此都感觉到一种滑潤的感觉,直想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与对方相接相摩。李玄抱起这具迷人的yu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却小立床前。看着这绝妙的胴体,真个是yu体横陈。观之不尽,便用手去抚摸。抚之不尽,便用口去润。一时之间,手脚口鼻,再无一处闲着。
妙常仰面朝天,早已羞得闭上了双眼。这不闭还好,眼睛一闭。身上的感觉竟是强烈百倍。每一次抚摸,每一次亲吻,都深深地捅进了心里,让她颤憟不休,魂飞色夺。
忽地,只觉****缓缓地塞进了一个硬物,在婖嫩的花房四周左右轻抵,湿润地感觉越来越强。潺潺春水奔涌而出,将那怪物浸得越发地滑溜。妙常只觉心弦一次又一次地拨动,身子有如在荡秋千,一起一落,荡来荡去,再也不能停顿下来。
碧玉破瓜时。年可十八九。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李玄可不是个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他极尽款曲,轻轻巧巧地便将火候调到了最佳,一鼓而锥入,那层蚕茧般的束缚,翛地破了一个口子,便如一头大鱼,扯破了鱼网,一下便钻进了层层叠叠之中。李玄只觉无数个触角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将他困在其中。酥麻酸痒。百味俱陈。
为她打开那扇通往性福地大门吧。李玄感觉到自己是在做好事。
做好事有时很辛苦,但却能体会到苦尽甘来的滋味。
“阴在上。阳下奔。首尾武,中间文。”房事就像炼丹,需要控制火候。李玄募地想起《周易参同契》里的这段口诀来,把个浑身泥醉的小道姑慢慢地翻在了自己的身上,捧着那两瓣玉臀,先是缓缓上顶,继而颠狂起来,让那朱鸟在密壶中尽情舔抵,直弄得花房有如决堤一般,春水如瀑,滂沱而下……
这场玫瑰战争,妙常已经输了。
李玄有时觉得非常有趣,道家总把男女之事用战争来比喻。既怪诞,又颇有高明之处。男女之间,难道不是一场战争吗?这场战争,女人总是天生的羸家。而男人要扭转这一局面,便开始研究男女阴阳合欢之事的细节,这便是道教地房中术,在大唐,以玄素双修的面目出现。
李玄想起白行简那著名的《天地阴阳**大乐赋》来,用华美的句子,来讴歌男女间的春情,把男女**看成是天经地义,顺应自然,值得称道的美事,这也算是盛唐意象的一个侧面吧。可惜宋明以后,这等直接歌颂**的作品,再也不能登上大雅之堂了。
良久,妙常才从酥麻畅快地余韵中回过味来。趴伏在李玄的胸膛之上,她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是舒畅无比,欲醉欲仙,也许,成仙就是这么回事?妙常觉得自己今夜总算找到了成仙的门径。
那调皮的灵柯,犹自在花房内挺立着,时而还左右摇动,妙常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它的硬度和热度,这会它调皮地探头探脑,又惹得妙常不自主地轻喘娇颤一番。
“妙妙,还疼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不疼,早不疼了,嗯,你个死人,这么舒爽的修炼法子,你是不是早就试过了?”妙常腻声道。
“难道你上清门中不知有此修炼之法?”李玄笑道。
“上清,那可都是清修之法啊,哪里有这样……这样好玩地修真法门?”妙常还以为他在说笑,边说边掐着他肩头的肌肉道。
“错!道教创始之初,便是这么修炼的!如今的道教,已经是一个失落了传统的教门了,我们……呵呵,我们要将那失落的古法重新找回来!”李玄笑道。
“你在说胡话呢吧!”妙常真的有些吃惊了。
“我可没说胡话啊。道教创立之时,不是五斗米教吗?你知那五斗米教,道徒的另一个名称是?是‘种民’!”李玄道。
“叫种民?”
“入道之人,便称为种民!”
“那种民。却是何等样人?”妙常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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