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二十五章(1/2)
第二十三章铁砂掌的当代掌门
“晚辈许天涯,在此向前辈讨教。”
“郝仁强,请。”
天涯凝重的聚气于掌,对于这些老辈人物,他不得不凝神对待——他被自己的父亲折磨了这么些年,对这些老一辈的人,保有深深地戒心。
所以一上来,他所使出的,就是自己的看家绝学隔空掌。
“恩?”郝仁强微微一愣,天涯的掌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虽然离自己还有些距离,可是却有一种攻击就要临身的危机感。“这是什么招数?”
当下不敢怠慢,也是一掌挥出。
噗的一声,两人全是心里一震。
天涯虽然没有期望这一掌可以打到对方,可是却完全没有想到对方可以这么早就发现自己的掌劲,在他的预期里,应该还要一会儿才会被发现的。
而郝仁强则是对这攻击的诡异xìng给吓到了,对方所拥有的功夫,会使自己非常的失利。
铁砂掌是一门手上功夫,脚下的轻功并不是非常的有门道,但是郝仁强不得不提气想着对方奔去,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自己将会因为没有碰到对方一下就会落败。
自己可不能输的这么窝囊。
而对于对方的功夫,郝仁强并没有深究其源由,因为天下这么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出现,尤其是在这个充满神秘的武的世界了。
“看掌。”郝仁强刚猛的一掌犹如破开了周围的空气一般,让天涯感到一阵窒息,但是对方脚下功夫的稀松却让他稍微放下了心,只见天涯脚下连点,恍惚间,郝仁强已经失去了眼前人的身影。“好轻功。”
说着,郝仁强看也不看左脚就是一计后扫,逼的刚刚靠近的天涯不得已又退了回去。
天涯心里直叫可惜,对对方的反应速度也是惊叹不已。
隔空掌不能随便的露出真相,只能用这种压缩在手掌上的方式来攻击,远距离攻击可是自己保命的东西,不能因为这样就随随便便的露出相貌,那样对自己将会很不利。不过就是现在这样露出冰山一角,也够对方吃惊了。
两个人连对数掌,都是平分秋sè,天涯虽然升入了第三层,但是这一层带来的最主要的功用是增加了真气的恢复速度,使的他不至于在长时间的打斗中力竭,而真气的增长,则是需要在平时的修炼中慢慢增长的。
这就犹如一个湖,没有进入第三层的天涯,是在用一条小溪在补充湖水的流失,而进入三层的天涯,就是在用一条黄河在补充,而湖水的扩大,则是要在平时用力挖掘才可以的。
转过头来,天涯和郝仁强的比斗还在继续,好好的一个靶场,已经破烂不堪,到处是被掌力破坏的痕迹,到处都是快速移动后所遗留下的焦痕,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实在想象不到这只是两个人所能带来的场景。
“小子,既然有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不为国家效力?”郝仁强越打越狠,对眼前这个小子越看越是懊恼——在他看来,任何一个人才,都应该来到军队为国家效力,所以,他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叫郝兵,而且硬逼着自己的儿子进入了军队。
“我怎么没有为国家效力了?”两个人站定,微微的进行了一下休息,在这个间隙,天涯反问到。
“不进入军队就不是为国家效力。”听到天涯的话,郝仁强竟然也不顾自己的气并没有完全平顺,再次提掌攻了过来。
“完了,老爸的毛病又犯了。”对于老爸看到有点儿本事就想拉别人进军队的毛病,郝兵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过许天涯竟然这么强却是他想象不到的,竟然能跟自己的父亲打得平分秋sè,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可是当代铁砂掌的掌门人啊。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混乱了。
“再这么下去,非要弄一个两败俱伤不可,这么下去可不行。”天涯想着,在郝仁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突然改变了自己的路数。
要知道,一个人的jīng力有限,能够jīng通一门功夫就已经难得,看对方与自己对掌,可见其手上功夫绝对下过苦功,可是如今竟然换了套路,也就是说,对方至少有二门以上的功夫可以应对自己。
郝仁强的眼神更加的炽热了。
这样的,说什么也要收归名下,就算……就算是拿自己的女儿做诱饵也要拿下他。
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神,郝兵感到后背有些冷飕飕的,这个神经经常错乱的老头,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第二十四章镇元斋
什么奇怪地事情郝兵就不知道了,可是天涯的诡异动作却是落入了他的眼里。
喝醉了么?
“不对。这是醉拳。”郝仁强脑袋一痛,这是他最不喜欢遇到的功夫之一,打不到的对手才是最烦人的。
只希望对方没有领悟醉拳最关键的那几句吧。
带着侥幸的心理,郝仁强再次出招了。
天涯的表现彻底的打破了他的小算盘,那诡异的步伐,奇异的摆动,使得他再也找不到对方一丝的痕迹,这种没有一丝烟火气的,只应该是某一个变态才会拥有的功法,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少年的身上?
“镇元斋是你什么人?”郝仁强收了手,天涯也紧跟着停了下来,可是对于镇元斋这三个字,他还真是没有什么头绪。
“你说的是谁?”
“我说的是谁?你既然是他的徒弟,自然知道我说的是谁,那个一辈子以戴绿帽为最高人生追求,走到哪里都醉醺醺的提着一个大葫芦的老不死。”
“……他叫镇元斋?”对应着郝仁强的描述,天涯立刻知道,对方说的正是那个教了自己醉拳的奇怪老头。
“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只教了我一年,除了每天中午到学校去一次以外,从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自然也没有告诉过我的名字。”
“倒是他的风格,废话一句不说,只顾着喝酒。”
这架,是打不下去了,三个人在已经破损严重的靶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气氛也终于轻松了一些,郝兵从刚才就提着的心,也微微放了下来。
“既然是那老头的徒弟,你怎么没有进入军队呢?”
“我师父跟军队有什么关系?”
“他可是咱们国家最老的元老了,就算是当今的主席见到他,也需要喊一声首长。”
“不是这么牛吧?”
“你师父当年做的,就是国家的最后保障人,多年的抗战内战,你师父不知道救下了多少国家要人的命,那个死老头太抠,当年竟然不肯教我醉拳……也不肯在军队里推广,这是对国家多么有用的事情啊?”
“……我师父多大了?这个我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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