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也算约会？一（2/2）

秋rì的H市，天气凉爽异常。打开车窗，乘着凉风，在近郊慢行，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又有谁会不情愿呢？

一路上，南方的南，和纯粹的粹，两个人不时地斗着嘴。

今天呈现在方南面前的，又是那个单纯活泼可爱的尚粹了！特别是刚才那一通的上抓下挠，简直纯得通透，让人觉不出有一丁点的距离。然而，那个背景深远、复杂，叫人猜不透的尚粹跑到哪里去了呢？

一个人会变来变去吗？方南心想。

“小粹。”

“尚粹！”尚粹不同意道。

“这有区别吗？”方南反问。

“当然有！”

“好吧好吧！尚粹，你知道，得有多少人羡慕你啊！”其实，方南更想说的是“爱慕”。

“羡慕？我有很多值得羡慕的地方吗？”

“当然哦！你比方说，这！”方南用手一指画这车，“还有这！”又一指画尚粹的脸，“以及，这~~”方南比划着尚粹的浑身上下的名牌。

尚粹听了不由得一笑，随即叹道：“光有这些就足够吗？”

“呃，还有，你每天都是那么快快乐乐的。”方南补充道。

“你觉得我很快乐吗？”尚粹说。

“你难道不快乐吗？”方南看着她，觉得她没有理由不快乐。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不快乐？说闷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要不咱们去喝酒吧？”尚粹沉默许久才说话。

“啊？你不是不喜欢喝酒么？”

“我又没说喜欢！”

“要开车的！”方南提醒道。

“到时候再说吧！你爽快点好不好啦？”

“好好好，你车开到哪儿，我就喝到哪儿！”方南答应道。

格调暗淡的酒吧里，最明亮的是架子上陈列着的那些酒。

整个吧台被设计成一个欧式的木船，这木船就在众酒客的簇拥里，飘荡，沉浮。

方南觉得这只船的确在飘荡，而且荡得厉害，这使他感觉有点晕。让他晕的不止这只木船，那黯淡摇曳的灯光，那些不时瞟过来的迷离的醉眼，还有调酒师那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上下翻飞中实在难以分辨出哪是手，哪是酒。

让他晕得更厉害的是酒单上的那些价码，统统的四位数以上！喝杯酒就至于要这么多的钱？他不知道拿这么多的钱买来的酒，喝下去能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哎，哎！你想喝什么就随意点，我请客。”尚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