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萌神誓言（2/2）

井笙冷冷地说：“不但是你和你的兄弟，葛泽家族所有人都会成为被屠杀的对象，你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为什么......难道你就是为了塔亚？”公爵不敢相信井笙说出如此冷血的话。

井笙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公爵大人太高抬自己了，你可以选择的。”井笙故意不说，其实他很想和葛泽家结成为期十年的盟友，但在这之前必须彻底折服公爵才行，让他心底产生对井笙的恐惧感和无力感。

公爵沉思了很久，他说：“我有选择吗？”

“当然，有三条路。”

公爵再次沉思，然后小心地问：“我想听听第三条路，或许......”

“你不想听的。”井笙摇摇头打断公爵的话，他摸出白森森的猪牙刀。

公爵咬咬牙说：“我可以有条件吗？”

“没有！”井笙不会让公爵存有侥幸心理，话语主动权必须牢牢掌握在井笙手里。

公爵叹口气说：“我要求知道我和葛泽家的地位。”他准备放弃了，公爵觉得他很有可能被迫签订主从誓言，如果是这样的话，公爵宁愿他和葛泽家彻底毁灭，贵族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傲气绝不允许他选择屈辱。

井笙笑了笑，他知道公爵心里在想什么，他也无意和葛泽族长签订主从誓言，所以，井笙会给公爵和葛泽家一个体面和理由。

“和纱希家签订平等誓言，奉纱希族长为盟主。”

公爵一愣，就这样简单？但也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威达德先生是说奉纱希族长为盟主？已经破家的无霜公爵莫哈多？哦！应该是道芬·纱希成为了族长吧？”听井笙的语气，公爵差点以为无霜公爵莫哈多没有死，但他脑子里一转念，井笙口中的纱希族长绝不会是死去的无霜公爵莫哈多，那么肯定是莫哈多的儿子道芬·纱希，这个孩子成为了纱希家的族长。

“是的。”井笙回答道。

公爵难以置信，让拥有七位魔导士的葛泽家和破家的无霜公爵结盟，并且还要奉对方为盟主？这是不是太荒谬了？公爵直觉地认为葛泽家会成为全世界的笑柄。

但公爵有选择吗？他没有，如果他要拒绝也很简单，几个字的代价就是他和葛泽全族人的xìng命，井笙已经很明确地这样威胁过他。

“我能知道理由吗？这太让人难堪了。”公爵无比地悲愤，他准备答应了，除非他愿意看到葛泽家灰飞烟灭成为历史。

“没有理由，这是我对道芬的承诺，至于到底你是不是难堪，结论就不要下得太早。”井笙看穿了公爵的心思，他对贵族间的势利无情只能摇头，井笙觉得他咬着牙关也要将道芬培养出来，他不能让沼泽公爵认为他识人不明。

井笙觉得无论是为了道芬还是为了塔亚，他应该给公爵一个脸面，所以井笙接着说：“我私人会给予葛泽家一个承诺，没有期限的。”一个非常大的糖葫芦，没有理由公爵不心动。

相信十年时间足够道芬成长为有担待的无霜公爵，爱莲也将会在魔法上有大成就，井笙甚至愿意为此给葛泽家一个承诺，他在心里讪笑了两声，他会亲自教育道芬成为空间魔法师。

井笙结盟葛泽家的理由其实也很简单，他不想道芬的父亲莫哈多无霜公爵的悲剧重演，虽然无霜城的悲剧来源于莫哈多和纱希家族的弱小，但没有强大外援也是致命的弱点，过去是没有高级神绶家族愿意和纱希家结成联盟，导致莫哈多只能在米娜河沿岸的低爵家族中寻找盟友，这些低爵家族一不敢得罪两大教廷和高爵家族，二是在生死存亡关键时刻的极大无能，作为家族来说，拥有高级神选士的盟友才是安全的最佳保证，而不是选择那些自身都难保的低爵家族。

公爵默不着声，如果和纱希家签订平等誓言并奉纱希族长为盟主的话，那就意味着葛泽家十年内每年要上缴十分之一的家族收入给纱希家，同时也会失去家族宣战权十年，同作为历史悠久的公爵家族，这几乎是难以忍受的，沼泽公爵可以想象到其他公爵的诧异和嘲讽，但井笙的承诺则让公爵有些意外，同时也很惊喜，这个承诺意味着葛泽家在关键时刻可以依赖这位威达德先生，有井笙作为后援，公爵相信桑德森家不再是他如鲠在喉的担忧，在最关键的时候，威达德先生会为葛泽家力挽狂澜，而这正是公爵费尽心思想要的，他几乎要和诺斯特罗达姆家族签订盟约了，条件比井笙提出来的要苛刻得多，沼泽公爵要确定井笙话里的真实意思，所以他迟迟没有回答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