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第211章 天使与恶魔并存（1/2）

月离笙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一双好看的桃眼看着君夜冥，冷嘲着：“你很讨厌我？”

月离笙紧眯起双眼，随后仰天大笑：“也是，讨厌我也是该的！可是，你有什么资格讨厌我？君夜冥！”

“在九幽王宫亲手杀了阿姐的是你不是我！绛月她不过是上任魔君的女儿罢了，与阿姐何能相提并论！血残桃羽为救阿姐却被神灵王宫和月神殿的人分尸，你的弟弟夜薄月，为了苏语，将我抛尸在冥府的忘川河，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讨厌我？”

“在灵族之时，你亲眼看着神族和你的魔族是如何屠了灵族，你的好弟弟夜薄月是如何为了一个女人亲手剜掉我的神魔骨，是如何假意投诚将我擒住引出阿姐，将阿姐葬身于诛仙殿！”

“君夜冥，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讨厌我？仅仅因为阿姐待我极好，你便生气？这就是你所谓的爱阿姐？所谓的憎恨我？”

月离笙有些好笑，冷哼一声，看着盛怒的君夜冥，眼波里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仿佛在说着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一样。

可是仅仅这么些句话，就已经让人足够的扎心了，不论是没有记起当初的事情的凤九歌，还是已经恢复记忆的月离笙也好，亦或是从头到头都记得的君夜冥也好，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疼痛大过于开心。

君夜冥没有说话，只是愣了一下，随后什么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这一点其实月离笙早就应该习惯了才是，可偏偏看到君夜冥这副样子，她就没来由的为凤九歌不值得。

“你还是个人吗？”月离笙咆哮着，借着月色的昏暗，月离笙干净的眸子里满是悲伤。

“阿姐喜欢你，喜欢了数千年，你就是这么对她的？究竟你们魔族的人，还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