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8.第978章 变思路（2/2）

甜甜心中暗道：观众本来就是人傻钱多傻白甜。不过她没给自己惹麻烦，而是默默地给秦淼淼发微信：微博上的口水战你知道吗？

秦淼淼忙着和小导演见面。

小导演这次拍出的片子，很符合她的心意。她想捧红这个导演，总得知道这个导演最基础的价值观和审美，如果和公司根本利益相契合，一切完美。如果有偏差，她也愿意资助小导演完成自己的梦想。

在社会上混久了，被杂七杂八的染料染得看不出最初的颜色，才知道当初的纯真多么难能可贵。她作为一个商人，希望挣很多钱，但她也是一个具有艺术审美的制作人，希望留下和导演一起合作，留下经得起时间推敲的作品。

小导演对自己被大领导召见，显然受宠若惊。

小导演虽然出生名校，主攻平面视觉创造，读书时候也多次获过国际上的大奖。但平面构图和影像录制还是有差别的。再者他更习惯国际审美。

审美这东西很难讲。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但小导演还是放弃母校提供的机会，毅然回国。并不是为了喊“报效祖国”这种空洞的口号，也不是为了“提高国人电影观赏水平”这种高大上的情怀，他只是不习惯国外的速成食物。

回国后，小导演吃了很多苦头。国内讲人脉，讲圈子，他什么都没有。而他引以为豪的作品，奖项，放在国际上都是响当当的，但在国内转换不成银子，转换不成名气。一直没有人投资他的作品。

小导演被迫转思路，拍了两个网剧。网剧比较成功，视频点击率很高。他以为能名义双收时，网剧被迫下架。

小导演今年才刚三十岁，已经谢顶，目光中都是沧桑，见到秦淼淼，认真的九十度鞠躬。小导演无法想象，如果那天没一时冲动走进秦淼淼的公司，靠着破罐破摔的勇气，签了秦淼淼的公司，提交一份他最拿得出手的拍摄计划，他是不是从此彻底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