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十章（下）（2/2）

“这个绝对没问题呀。对了对了……生哥，这一回我是职业杀手的角色，是不是还是用自卫反击那一招？”

“嗯，这一招比较好用，还是继续用吧。”

“好嘞，我准备去了。”说完，钱子一溜烟地窜回了卧房。

卫小生闭上眼睛，脑海中反复演练着，车天赐所述的行动计划……

这时候，袁婷美坐于卫小生的左手边。

她直接地开口问道：“队长，鹰犬小队的原则是什么？”

“跟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原则是什么吗？”

“发现了，但我想听到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原则。”

“原则就是不能害人倾家荡产。”

“可是……夜店会破坏婚姻的，一旦婚姻破裂，那么小孩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了。在一个不完整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子……”

“道德不是实物，没有考虑的必要。另外我反问你一句，一个不忠于婚姻的男人，直白的来说，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值得女人要吗？婷美，时代不同了，如今的这个现实社会中，道德没有市场了。所谓的道德，不过是一种廉价而实惠的愚民工具而已。”

“……你认为全世界都没有道德吗？”

“这个问题，我真的不清楚，但我明白，金钱越来越万能了。”

“为什么你能说出这种极端的话？”

“何为做人之道？苦干实干，做给天看。东混西混，一帆风顺。任劳任怨，永难如愿。负责尽职，必遭指责。会捧会献，杰出贡献。不拍不吹，狗屁一堆。全力以赴，升迁耽误。推拖栽赃，弘途大展。频频建功，打入冷宫。苦苦衷求，互踢皮球。会砧会溜，考绩特优。奉公守法，做牛做马。”

“…………！”

“现代八大乱：大棚把季节搞乱了，关系把程序搞乱了。级别把能力搞乱了，法官把法律搞乱了。警察把治安搞乱了，银子把官场搞乱了。事故把交通搞乱了，小姐把辈份搞乱了。”

卫小生背完后，微笑地冲着袁婷美说道：“以上两个顺口溜，摘自网络，我们必须得要向作者致敬，因为他的文字说出了现状。除此之外嘛……婷美，官场上的三讲，四说四做，三事，四个基本，分文别类，狼狗习性，四含，精神与文明，信条，铁关系……等等等等，你知道多少？”

“……请解释精神与文明。”

“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

“分文别类是什么。”

“眼下的贪官大致可以分为三种：一是靠关系上去的；二是靠花钱买来的；三是靠老婆换来的。要想知道你身边的官是上述的哪一类，好办，只要看看他的管理方法，或者说对下属的态度便一目了然：第一种啥事不问；第二种只会罚款；第三种特爱训人。对与不对，拿你熟悉的官员比照比照，一试便知。”

“三讲又是什么？”

“你讲你的，我讲我的，他讲他的，各讲各的；你不讲我的，我不讲你的，你若讲我的，我必讲你的；他不知道你的，也不知道我的，我们就讲他的，这是不要紧的。”

“铁关系是指什么。”

“儿童时，一起尿过床；当兵时，一起扛过枪；寻欢时，一起嫖过娼；盗窃时，一起分过赃。”

“四个基本呢？”

“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烟酒基本靠送，升官基本靠贡。”

“明白了……全是黑暗的，学得是黑暗，看到的也是黑暗，接触的也是黑暗，也生活在黑暗中……以上这些都是从一局学来的？”

“是的，准确的说，这是教官让我们背诵的内容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