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1/2）

第609章 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还有初代善恶神王，我也想让他们去死。”牧星的声音依旧平静，在她看来，神界动乱的真正祸端，並非后来者唐三，而是那两个看似超然，实则为了取乐毫无底线的初代神王。

她的逻辑很清晰，假如一开始掌权的是她父亲毁灭之神，以毁灭之神恪尽职守、威严有序的作风，神界在唐三他们到来之后绝对不会混乱到那种程度。

毕竟唐三那种人，在一位强势且公正的掌权者手下，根本掀不起太大的风浪。

而以唐三那“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阶级分明”的双標准则，即便身负双神位，在毁灭之神绝对的力量和铁腕秩序下，他也只能夹著尾巴做人，根本不敢、也不能肆意妄为。

当初这小瘪三在下界的时候，面对武魂殿教皇的时候却说著什么傲骨，他只跪他的父亲和老师，至於其他人，哪怕是帝皇也休想让他下跪。但在后来面见天斗帝国皇帝的时候，皇帝还没给封號呢，他的膝盖就软了。

这种虚偽的投机分子，若非得到初代善恶神王不合常理的青睞，根本不足为惧。

因此，一切祸乱的根源，都指向了初代善良之神与邪恶之神那故意给毁灭之神添堵的託付。是他们的选择，导致了后续一系列连锁事故。

所以即便姬动没有主动下界寻求合作，以牧星睚眥必报的性格，也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清算那两个乐子神王。在她看来，他们將自身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是不顾大局、也不顾他人死活的昏聵之徒，他们故意为之的决策导致了神界长期的动盪与她父亲蒙受的不白之冤。这笔帐，她也迟早要清算。

然而，她对於王冬的具体处置，却曾有过一丝微妙的变数。那时，面对王冬，她原本是打算就这么算了。並非因为她心软或原谅，而是因为毁灭之神亲自出面，似乎有意给予对方一个机会或某种转圜的余地，那她也不得不给父亲大人一个面子。

毁灭之神的意志，是她行动的重要考量因素之一。若是死不瞑目的唐三有幸得知，大概会愤怒於怎么自己生的就是个没用的赔钱货吧？

然而，这短暂的“算了”显然是有前提和限度的。一旦王冬后续的行为再次触及她的底线，或是毁灭之神的態度因其他变故而发生改变，那么这份被暂时压下的杀意，便会以更猛烈的姿態爆发出来。

牧星望著溪水中自己那被澹澹血色扭曲的面容，忽然用一种混合著自嘲与骄傲的语气自夸道：“在那么多贱人贱事的摧残下，我还能这么乐观，可见我有多么坚强。”

帝天闻言，也想起了自己在下界几十万年的孤寂与煎熬。他低沉的声音里带著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暴戾，“那些人类也应该感谢我，我崩溃成这样都没有杀他们泄愤。”

那很克制了。牧星侧过头，看向他暗金色眼眸中深藏的躁动，“希望我们都能明白一个道理，忍受孤独，比忍受傻逼要好多了。”

孤独至少清净，而傻逼只会无休止地消耗你的心神。

“不幸的是，当初我要同时忍受这两样。”

孤独，以及银龙王。

“为什么不能再早几年遇到你呢？”他忍不住感嘆。若能早些相遇，那数十万年的孤寂，是否就不会如此难熬？

那倒不至於，帝天转念一想，他能熬几十万年，奶牛猫未必能，保守估计，她几千年內必定造银龙王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