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这根本不是一场对等的战斗（2/2）
而是将神罚大剑摆正后刺进了祂的身体中。
他越发迫近的说道：“我只是同时兼任了神和王两个身份，且这样的身份在我之前还是有先例的，比如互为神王的那几位，而永恒王可是一位王和两位女神。”
因为那对于造物主而言，神祗都觉得漫长的时间也只是眨眼便过。
“永恒王埃睿尼安·吉尔加拉德！”
他，他的兄弟们，乃至这个世界，全都只是造物主的一时兴起。
这不是莫恩打算亵渎死者的遗骸，而是莫恩打算烧掉瘟疫的唯一性。
见莫恩如此发言，他又是回到了那副怔怔然的样子。
在莫恩的沉默中，他已经蹲到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之前。
然后，他又是突然的朝着莫恩问了一句：“那么你呢？我该叫你什么？图拉真还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你也是超出了我认知的存在。”
“和当年差远了.”
“灵界。”“具体在哪儿？”
“母亲居然想过毁灭这个世界，那我，我的兄弟们算什么？努力维护着这个世界的我们的算什么？”
如果这些力量不是本就如此的，那么原初是怎么将其塑造出来的？
再比如，那颗太阳其实已经被替换了。
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的普罗菲图斯慢慢安静了下来。
“额，或许吧？”
那就是他从愚人剑中取出来的至尊魔戒。
莫恩没有回答他，因为他的问题也不是问莫恩的。
“差距太大了，你甚至还有一枚戒指没有用上。而我却是像个笑话一样的就输掉了。”
比如没人能够说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因为他们就连这个东西的概念都没有。
但说完，他就是苦着脸摇头道：
虽然速度不快，可祂的毁灭的切实的！
“不过这怪不得你，只能怪我自己看不清现实。还要自顾自的冲上来当个笑话。”
哪怕伟大的造物主至今都热切的维护着这个世界也是如此。
摧毁唯一性，或者说摧毁任何超凡特性，放在以往都是让人无法想象的。
本来只是附着于剑身之上的微弱火苗转瞬之间就是迸发出了让人瞩目的焰火。
莫恩也只能微微沉默。
“剔除了特性，回归了本质。所有的途径都来自母亲，但是各大途径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而是母亲将自己的力量剥离，赋予了特性后所创就的？”
人不可能描述和想到根本没见过的东西。
而对方则是略显尴尬的说道：
因为它们不可摧毁，不可改变，只会逸散然后重聚在世界中的某个角落里，静候着新的使用者到来。
诚然，他还有很多理由解释这一切，比如，那只是母亲在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想的，但后来，母亲就真正的学会了爱，也彻底的爱上了这个美好世界。
“所以，母亲真的想过毁灭这个她最爱的世界？”
“啊，是的，我也只是母亲的造物，我怎么可能理解母亲的伟大？”
可是，亲眼见过原初的他却是知道，他想的那个才是答案。
凡人和神祗眼中的伟大奉献，不过是造物主的小小上心。
灭世之火的焚烧，黄金倒刺的穿透。全都是难以想象的酷刑。
可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伟大的原初，显然都不会给出答案。
这是莫恩也想过的，但莫恩没有证据，甚至他对灭世之火的了解也只是一段文字而已。
“如果有这样的人存在，我不会一点都不知道，所以，只是我自以为是的以凡人的愚蠢揣测了母亲的伟大？”
可现在，一个铁证告诉他，造物主其实连这个世界也不爱。
在现世的任何地方都可以进入灵界，而灵界的太阳则是永远都照耀着灵界。
“这一点都不是我想要的。这毫无意义，毫无快感.”
他是在问自己，或者说在问原初。
长子终究是长子，所以他马上就是说道：
以此类推的，原初也应该是这样。
对此，莫恩摇摇头道：“或许只是你们自以为是的觉得神王铁律就是一神一王？”
她一定深深的爱着这个她亲手创造的美丽世界。
他显然没有听进去莫恩的话，他只是思索着站起了身来：“可是这样一来，就有一个新的问题了，那就是母亲是怎么想到了这些的？是我狭隘的思维低估了母亲的伟大，还是，还是”
前一刻还愣愣看着火焰燃烧的他转瞬间就是来到了莫恩身前。
这个发现深深的击溃了他的心。
自嘲一笑后的尼科罗斯重新抬起了头的看向莫恩道：“杀了我吧，我已经被那把剑折磨了不知道多少岁月，我也算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这个名字被说出的瞬间，普罗菲图斯就是愕然无比的瞪大了双眼。
“所以，你说我是唯一的例外，是不是太蠢了？”
简略的让莫恩一度以为这个公司是学会了，某个上学要经过三百里毒池，五十处悬崖最后快要迟到了，还得看见一道不能从这一侧打开的大门的混蛋的碎片化叙事。
“这的确是焚毁了瘟疫的唯一性，但不是将其烧的什么都没有了，而是将其归还给了原初。”
普罗菲图斯神色一愣的看向了身后的莫恩。
看着心气都彻底垮掉的尼科罗斯，莫恩也只是点点头道：
因为灭世之火得到了真正可以称为燃料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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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恩在片刻的沉默后，便是将放在祂肩上的神罚大剑对准了祂脖颈的高高举起。
眼睛对着眼睛，几乎贴在了一起的审视着莫恩道：“你打破了神王铁律！你是不可能存在的存在！你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是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根本没有理会。
听到这个回答的他越发苦笑了起来：“你是说，那颗至今都在灵界中央漂浮的太阳？那是这火的源头？啊，哈哈哈，母亲啊，你是想要随时都可以烧毁这个世界吗？”
“额，这个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证据证明是这样，不过，或许你说的没错？”
片刻后，他才是斟酌着说道：
这显然证明了另一点——这是母亲留下的灭世之火。
他现在的感觉就是，他觉得这家伙在糊弄鬼，但又没办法说他错了。
“而且我都不敢肯定你是否真的只有这些可以用上。你太镇定了，根本没有当年那种近乎焦灼的气氛。”
“你是长子，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长子！我连神代都只是听过呢！”
莫恩诸多存档中，都没能打出互为神王的成就。
也就是说两位神祗互相认定对方为自己的王，自己的神。
不过这一次莫恩应该能够补全成就了，就是这一次互为神王的有点多了而普罗菲图斯则是在莫恩的引导中不情不愿的说道：
“整个世界都一片哗然，觉得神王铁律被打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