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汴京卖内衣（1/2）

人群涌动，不少商股贵人开始进入店间，一些普通村民也试图购买，看看价格，伸伸舌头跑转回身。令人惊讶的是，仅有很少几位女人进店亲自挑选，还得是结伴前来。覃墨不由感叹，这封建社会，女人真是不容易，买衣服都男人说了算！

左右缝缘衣物店内，小二们正不停介绍着，不时带着顾客到柜台结账，一片忙碌的气氛。店外，仍有不少人围观，有的没钱叹息，有的内心挣扎，有的试图再瞅瞅“模特”。整条商业街的人，全都在关注这边。

不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商店里仅有的几件“非卖品”——女式内衣，围观的人最多。在明白其用途后，好几位财主都争相想要购买，且十分豪迈。虽然还不敢卖，不过覃墨已经非常激动，他的内衣事业看来有希望和“钱”途了。

店里店外种种情形，覃墨非常满意，他很庆幸这是隋唐过后的时代，生意才会如此之好。不过这永兴县城太小，市场购买力不足，他决定等挣到本钱后，就到都城发展事业去。想像自己未来事业一路亨通，心中无限荡漾。

自左右缝缘衣物店开张以来，每天都引来无数人围观，他们对从没想过的衣物、内衣议论纷纷、充满好奇，一时间，这些衣物成为整个永兴城焦点话题。且一传十、十传百，不少文人sāo客更是慕名前来，覃墨生意也越来越火。

第八天，当人们再次聚集在此时，却发现，关门了！

确实关门了，无它，是因为没货了，完全做不过来。

裁缝铺内，黄姨领着佣工们正在拼命赶工，忙得不亦乐乎，他们的工钱可是其他地方的好几倍。店铺角落，覃墨正蹲在那里，看着箱子里的黄金，笑呵呵的数了好几遍。开店七天，除去所有开销，净赚黄金1500两。

稍后，覃墨吩咐佣工们先停止工作，让大家围地而立。并告诉他们，他打算放弃此地生意，去都城汴京发展。大家都很担忧，好不容易有一个收入不菲的工作，这才几天，老板却要走人了。

覃墨把裁缝铺和店面的契约交给黄姨，并在箱子里拿出50两黄金分发给了大家。交代完毕，他开始整理行囊，除了一个钱箱、几件衣裳和一些衣物样品，没有任何东西了。佣工们帮他收拾东西，并送上马车，一个个眼泪汪汪，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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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都城，东京——汴京，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两道城墙巍然而立，河水环绕，与护城河交错辉映，一片生机勃勃、生生不息。城内，绿瓦红墙与阳光相映成辉，飞檐突兀横出，格外古朴壮丽，一排排商铺招牌旗帜随风摆动。宽阔青石板街道，车马粼粼而来，行人川流不息，一张张笑脸恬淡惬意。

一辆马车缓缓停于朱雀门，跳下一翩翩少年，风尘仆仆，眼神略带倦意。跋山涉水数rì，覃墨终于抵达汴京。望望这古老的开封城，他大吼一声，信步迈入城内，两车夫抬着钱箱紧随。此时的他，已经慢慢融入这个古代的生活。

客栈落脚，覃墨到户部管辖机构转移登记户籍资料后，开始忙碌起他的“内衣事业”。有了永兴城时的经验，加上钱两随意挥洒，几rì奔波下来，全汴京最大的成衣店——簌黛锦庄顺利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