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院的审判(2/2)
央金终于抬起了头面无血色她看了拓桑几眼低声道:“认得。”
“你说说他是你的什么人?”
央金又低了头颤声道:“博克多是我的爱人所有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跟他没有关系请你们放过他……”
她早已泣不成声跪了下去头在地上重重地磕着直磕得满头鲜血淋漓:“都是我的罪过请你们放过他吧……”
拓桑暗自叹息了一声。
朱渝冷冷地看他一眼:“你二人倒真是一对同命鸳鸯啊都这个地步了还互相为对方求情……”
“你真是这样认为么朱大人?”
拓桑平静地看他一眼朱渝忽然有点不敢正视那双目光立刻转过了头。
长老摇摇头赤巴和夏奥都觉得此中有些说不出的古怪但是又不清楚到底古怪在哪里。赤巴厉声道:“央金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央金怯怯地低了头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朵红色的花儿来。那花儿已经枯萎可是央金还如此珍藏着众人心里又是一寒显然是她的定情之物。
“央金你说这花儿是哪里来的?”
央金早已泪流满面:“是换袍节的前几天我和博克多在南迦巴瓦玩耍他从山崖上摘了送我的……”
朱渝盯着拓桑:“这花可是你送‘她’的?”
他并不说“这花是你送央金的”而是说“这花是你送‘她’的”。
拓桑想起君玉接过小红花儿时那样别致的微笑面上也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点了点头坚定地道:“对是我送‘她’的!那些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应该受到佛祖的惩罚但是央金是无辜的请放央金一条生路!”
朱渝丝毫也不放松:“从最初的情书到你屡次的外出都是因为‘她’?这次的闭关期间‘她’也一直在你的密室里?”
“对所有一切都是因为‘她’!我闭关期间‘她’也和我一起在密室里。”
一众僧人和秦小楼无不面色如土。他们早知道“博克多”在换袍节之前外出了相当一段时间正是因此来不及赶回才错过了换袍节。此间种种竟然全是为了面前的这个女子如今女子已经拿出定情的花儿“博克多”自己也亲口承认。
更骇异莫名的是这个女子居然在“博克多”的静修室里呆了几近一个月要知道静修室是连博克多的母亲都不允许进去的。
一名执勤的铁棒僧和一名千机门的高手一起押下了央金。
朱渝的笑声非常疲倦:“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秦大人、赤巴总管事情就是这样了。”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拓桑看着一众教徒沉声道:“你们先出去吧朱大人稍留片刻。”
秦小楼、张瑶星和一众僧人都看着他他还是往常一般庄严威肃丝毫不改他“博克多”的身份气度。众人不敢抗命立刻走了出去。
所有人等都已退下空荡荡的戒律院立着两个人。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拓桑平静地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将央金送进我的密室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她是为你做事的你至少应该设法救她一命。”
央金当众承认了和博克多的“私情”现在所有人等再无怀疑无论她是何种身份究竟出于什么目的按照圣宫的原则她已经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