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们之续日出永明岭5（2/2）

放开他们之续日出永明岭6

公元1041年5月16日早上，朝鲜讲武堂学员操场跑操的口号声把我从梦中吵醒。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天已经大亮。再看身边已经没有了红云夫人的身影，不知道红云是何时起床的。正在纳闷之际，卧室的房门推开了，走进了红云夫人。红云说：“相公昨晚睡的可好。”我说：“还是在家睡觉踏实啊，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红云说：“知道相公日夜操劳，所以就没有着急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会。好了既然醒了，相公就赶紧起床吧。”我说：“相公还不想起来呢。”红云说：“听话，快起来吧，蔡嫂把饭菜都做好了，就等相公吃饭呢。”我说：“我起不来。”红云说：“我扶你起来。”我说：“不行你还得给相公穿衣服。”红云说：“好相公，我扶你起来，给你穿衣服。”

红云来到炕边，脱鞋上炕。从炕上捡起我的平角内裤，把身子挪到我的推旁边。一只手托起我的一条腿，嘴里说：“抬腿，另一只手把平角裤衩从脚上伸进去。放下这只伸进去的腿，又托起另一条腿，把另一只脚也伸过去。顺手往上提内裤，嘴里说：“屁股抬起来。”我屁股一抬，红云上提内裤，内裤穿好了。红云又提起夹裤，如此重复一遍上述动作，夹裤也穿在身上，红云随手把腰带给我扣好。随后红云双手托住我的肩膀，稍微一用力，嘴里说：“起来了。”我顺势坐起来。

红云先找了白家织布背心，让我钻进去，套在身上。又把宝蓝色的棉布家居服去了，穿在我的身上，系上盘扣。红云说：“穿好了，你下炕洗漱去吧。我起床后，先去卫生间方便。从卫生间出来，走到月台上的时候，正碰上辽西夫人从起居室出来。辽西说：“相公早啊，昨晚睡的可好。”我说：“夫人早，昨晚我睡的很安稳，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你怎么样。”辽西说：“我也睡的很好，就是子薇半夜醒了一次，我喂了她一次奶，拍了她几下，她就又睡了。”我说：“这丫头很听话呀。”辽西说：“是。”辽西去方便，我进起居室。此时红云已经收拾好了卧室的被褥，来到了起居室。看我进屋，就对外面喊：“石头、春风伺候姑爷洗漱了。”外面石头、春风答应一声：“来了。”

石头端着盛有净水的铜盆和白色毛巾和香皂盒，春风端着漱口的柠檬水和青铜痰盂走进起居室。石头把铜盆放到小木凳上，打开香皂盒，展开毛巾说：“姑爷，请洗脸吧。”我说：“好。”来到木凳前洗脸。洗脸后，石头把毛巾递给我。我用毛巾净面。此时，春风把漱口水递到我的手上说：“姑爷请漱口。”我接过漱口的青铜杯，含了口水，在嘴里咕噜、咕噜几次，将脏水吐到痰盂中，如此进行三次。盥洗结束，两个丫头出起居室将脏水倒掉，洗净器具备用。

我说：“红云，娘起来了吗。”红云说：“娘和大姐早就起来了。”我说：“哦，我过去给娘请个安。”红云说：“去吧，我已经去过了，你不要耽搁太久，顺便叫娘和大姐过来吃饭，我立即跟蔡嫂准备上早餐了。”我说：“知道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