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夜话(1/2)
王常跟兰儿一听开门,顿时一惊,“不会是周叔(爹爹)跟蕙姨(娘亲)吧?”两人同时惊想到。
王常赶紧放开兰儿,平整了一下心跳,对兰儿说道:“走吧,我们出去看看,可别又是周叔蕙姨才好啊!”
兰儿一听,有也点脸红道:“嗯,我们出去吧。”
王常跟兰儿也出了房间,看到的是正是要去妹妹陈静煎药的陈月,一看是陈月,王常松了口气,就赶紧叫住她道:“月儿,你去干什么?”
陈月回过头,看见王常跟兰儿,便行了个礼说道:“见过公子,见过兰小姐,月儿是要去为妹妹煎药。”
王常一点了点头,对兰儿说道:“好了,兰儿,现在天也晚了,你还是回自己屋里去吧,记得要好好休息,明天可要同去逛街的。知道了吗?”
兰儿本想也同陈月去煎药的,可是又一听王常说明天要陪她去逛街,就只好对王常嗯了一声,又对陈月说道:“那陈月妹妹,我回去了,下次我一定帮你煎药的,那再见了常哥哥,再见了陈月妹妹。”
看着兰儿回去了,王常又对陈月说道:“走吧,月儿,我同你去煎药。”
陈月赶忙道:“多谢公子了,只是还是请公子也前去休息吧,月儿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王常却不理她,直接接着她手往走道:“那来那么多话,叫你走就走,你现在还不一定知道厨房在哪儿呢?更不可能知道煎药用的药罐在哪儿,所以还乖乖的听话就好了。”
陈月被他拉着手也不敢拒绝,便只好低头着头跟在王常身后。
“周叔,蕙姨还在忙啊!”王常带着陈月来到厨房看到周烈跟王蕙还待在厨房就问道。
周烈看王常跟陈月进来,就笑着道:“没有,我跟蕙姨只是在收拾一下厨房而已,你们要是不来我们就要关门走了。”
这时王蕙也收拾完,在洗手边说道:“是啊!不知常哥儿跟月姑娘来厨房干么?”
王常还没说话,陈月就赶紧道:“可不敢当得夫人一声姑娘,若老爷和夫人不嫌弃以后叫我月儿就好,月儿可是当不得夫人一声姑娘的。”
周烈跟王蕙一听也觉得叫月儿也没什么,便说道:“那好吧,以后就叫月儿吧!嗯,听着也亲切些。”
王常看着陈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回答王蕙道:“我跟月儿过是想为静儿煎些药,静儿现在还得着风寒呢。”
王蕙一听,便也说道:“嗯,那我把药罐拿出来,不过这煎药就不用你们了,我来煎就好了。”
这次王常先道:“还是请蕙姨回去休息吧,这煎药还是让我跟月儿来吧,您都忙了一天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陈月也是说道:“还请夫早些回去休息,这为妹妹煎药本就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事,怎敢劳烦夫人,请夫成全我吧。”
见他们这么说,王蕙也就没在坚持,便帮他们把药罐洗好了,又跟他们说了煎药进有那些要注意的事情才总算离开。
月儿把药罐放在了灶上,对王常说道:“还请公子也回去休息吧,劳烦您这么久月儿实过意不去,请您毋必回去休息。”
王常拉着她的手坐在旁边的的小凳子上,道:“没事,我就在这儿陪陪你吧,我一般睡得很晚的,回去了也没什么事,不如你跟我说说你们家的事给我听听吧?”
陈月见他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就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回去,便说道:“月儿家的事没什么的,公子还是不要听了。
”
王常只是看着她说道:“月儿,你不相信吗?有什么事说出来好了,就从你家里的rì常琐事说起吧。”
陈月无奈,只得跟王常说起了她家的事,道:“那好吧……其实我们家本不在杭州城里的,我们家原本是在杭州府下的余杭县里的一个小村庄里。家里本也有七八亩薄田,父亲也是个村里的教书先生,rì子也过得很平静舒心……可是等到了我十二岁的那一年,事情就全变了……”陈月一说起那段事不觉眼睛就又红了起。
王常看着陈月红着眼,就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月红着眼睛,继续说道:“那一年,村里的的李员外以要修他们家祖坟为由要强要买我家的地。但是我父亲不意,就同他们吵了起来……其实那李员外根就不是要修什么祖坟,只是不过是看中那我家那几块好地而已,他以前早就对我家那块地有想法,只是以后一直没有什么借口。而那一年,他家二儿子刚好当上了余杭县的差衙捕头,他就觉得时机到了,所以才编出那个借口的。
李员外先是见我父亲不同意也没办法,他先是指使人来sāo扰我家,见我父亲还是不同意就又找人去sāo扰我父亲在的学堂,由于李员外在村里的家大势大,大家也就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我父亲也迫于压力辞去那教书先生的职务。
父亲回到家后,母亲就劝他把地卖给李员外就算了,何必要让他们一直派人搅的家里不安生呢?父亲经过再三思索也就同意母亲所说,愿意把地卖给李员外。
但当上午父亲去跟李员外商量卖地时,一伙人就冲进我家把我母亲给抓走了,我跟妹妹就赶紧跑去找去找父亲,可谁知跑到半路上就遇见满身是伤的父亲。父亲看到我们就很惊奇的问我们为什么出来了,我们就说母亲把人抓走。,又问父亲为什么满身是伤,父亲只是说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给摔倒,没事,叫我们先回家他去母亲。
可是我们在家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父亲,等我想出去找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只是身上的伤更多了,我们问父亲为什么又受伤了,母亲怎么也没回来?父亲只是笑了笑,说没事,说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就这样父亲在家歇了一会儿,就拿着田契又出去了,我们害怕他又是受伤,便不让他走,可父亲却说,没事,他只是去接母亲回来,让我们乖乖的在家等就行了。
就这样我和妹妹又在家里都着父亲跟母亲回来,到了中午总算等到父亲回来了,可是却并没有见到母亲。我们就问父亲,母亲为什么还没回来,父亲只是说,不用急,母亲很快就会回来的。于是我和妹妹做了饭菜叫父亲来吃饭,可没等我们吃几口,就有人往我家院子里扔了一封信,父亲赶忙去接信,只见信上说是要我们家拿两百贯到村东的的破庙里去赎母亲。
父亲看完那封信只是大声说了句欺人太甚,我跟妹妹就赶紧哭着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由于气愤和安慰我们也就说出来了。
原来他刚出家门没多远就被一伙人无原无故的打了一顿,父亲猜着了是李员外干的,可又没有证据,只好作罢。当听到母亲被抢走时,父亲猜想可能又是李员外干得,便又往李员外家要去讲理,可是李员外只是说让父亲卖地,父亲没法也就答应了,那知那李员外竟然要父亲把地比平常低一半的价格卖给他,父亲开始怎么都不答应,可他们就那出了母亲那天戴在手的手镯,父亲最后无奈也就答应了。可当父亲把田契给了李员外时,父亲叫他把母亲也还回来,可李员外却说他没见过,父亲又眼他理论,又问他为什么会有母亲的镯子,那李员外说什么是在外面捡到的。父亲气不过就说要去告官,李员外就指使他家下人又把父亲打一顿,并威胁父亲说只要他敢报官的话就做好替母亲收尸的准备,父亲也知道报官的效果不大,便只得苦苦求他,李员外只是叫父亲回家等消息就把他给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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