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第287章 你……你……你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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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别的时候，妖后娘娘摸摸扶摇的头，温婉地说道：“扶摇很乖，苍穹难得有一个朋友，希望你以后多些找他玩，我怕他会孤独。”
即使她好奇，即使她知道这个假荒神和苍穹一定有关系，即使一路上她偷偷偷瞄过假荒神的面貌，近距离看过她的眼睛，即使她已有心理准备，但当她看到假荒神的真面目时，仍然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后退数步，差点摔到地上……
在六界学宫小清凉山下的时候，在她和苍穹正式成为朋友的时候，在她和苍穹还是“小扶摇”和“小苍穹”的时候，在妖界和天界的出入口……
扶摇：“……”
扶摇见状，赶紧将其扶住，找到一处干净的石台让其坐下，刚想开口问自己能帮她做点什么，假荒神却顺了顺气息，先说道：“无妨，呼呼……”
假荒神摘下她的面纱就像揭开一个谜底。
她觉得妖后娘娘简直和天母阿娘一样国色天香，没有那个女子不想长成她们那样，而除了美之外，妖后娘娘给人的感觉多了一种……一种哀怨，一种怜惜，一种忍不住的勾魂夺魄。
很久很久之前的一次。
假荒神抹掉嘴角的血渍，因为鲜血染了面纱，而且到了这一步，她也没必要再隐藏自己的面貌，呼吸一口气，伸手将面纱摘下来。
很久之前，十万年以前。
弹指芳华，红颜枯骨，现在已是十万年之后……
扶摇忘不了。
扶摇很确定，这张脸她一定看见过，一定！
扶摇看到“假荒神”的面容，瞬间勾起十万年前的往昔。
她不会看错，更不会记错。
假荒神和她记忆中的妖后娘娘别无二致。
扶摇看着假荒神，或者说看着妖后娘娘，半响才反应过来，像是知悉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你……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