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9.第1169章 余生，请多指教（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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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你为龚家那个叫张雪雪的女鬼哭泣的时候，在你为身边的朋友背叛而难过的时候，在你奋不顾身甚至是要救一个陌生人的时候，甚至在你……杀人的时候。我都觉得……你耀眼到我要睁不开眼睛。也是那时候，我心里头第一次，有一种想要撕裂别人的冲动，我不想要你为了除了我以外的人，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即使那样的你很耀眼，那也不行，你只能属于我。”他冲着我伸出了一只手：“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就叫做喜欢，直到这一次我回去看不到你，我惶恐和慌张让我不得不承认，原来我真的喜欢你。”
“莫小鱼，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我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做爱。本来就不想放开你，现在，我知道更要牢牢抓住你。”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他强调着，语气终于缓缓柔和了下来：“我了很久的时候才明白我喜欢你，我知道喜欢是占有，是呵护，是不能分享。可是……爱是什么？”
他真坏，即使到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这么光明正大的，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问着我。
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