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墨翠（1/2）

谢斌跟着老板娘进入店里，刘老板正跟一个老爷子喝茶呢。刚一进去，刘老板就指着谢斌哈哈大笑：“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正主来了，”说着站起来朝谢斌迎过来，“哈哈，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呢，怎么样？做千万富翁感觉怎么样？”

谢斌赶紧摆手：“别！刘老板你就笑话我吧，我这点小钱比起你可差得远了，你光仓库里那些石头就不下千万吧！”这倒是事实，这刘老板仓库里那些石头，光是明料就不知道有多少，加上半赌料子和全赌毛料，加起来确实不止两千万。话说能这条街上玩起毛料，那个不是千万富翁甚至亿万富翁。

“小谢，怎么，都不愿意称呼我一声刘老哥？这老板叫太生分了吧，”刘老板脸色一沉，似乎对于谢斌称呼很生气。

谢斌苦笑，这刘老板还真会拉关系，不过任何人交往都是从这一步开始，这位刘老板不过是把这个过程拉短了。要是谢斌，谢斌也会这么说。“刘大哥，刘大哥好！”谢斌赶紧拱手作揖。

刘老板喜笑颜看，一拉谢斌胳膊，“来，小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国家玉石协会副会长，张老爷子，”说着又对那位精神烁悦老爷子介绍道：“张老，这就是拿下我那块料子小谢，谢斌！”

张老爷子微笑着点点头：“小谢厉害，那块料子我看了很久也没敢下手，还是年轻人有胆识。”

谢斌苦笑：“刘大哥，张老爷子，你们不是来这里专门夸我吧？说实话，那石头还真是运气好，买不起贵，只能买那块，话说我身上也就不到三十万块钱。”

张老爷子对谢斌辩解不以为意，“那也很厉害，不知道多少人看过那块石头，可是都硬是没敢下手，哈哈哈，说起来，我这这个老家伙还是很后悔，要不然我现也是千万富翁了。”

刘老板赶紧恭维道：“呵呵，那是运气不好，要说玩毛料这眼力，您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谢斌一听，心说这张老爷子真这么厉害？不过能成为国家玉石协会副会长，貌似是应该有两把刷子。话说玩翡翠就跟玩古玩差不多，人不乎你多有钱，乎是你有没有眼光。你眼力越强，你受到尊敬也越重。要说有钱，不管是玩古董还是玩翡翠玉石，有钱人比比皆是，可是有眼光却只有那么几个。

“小谢，那块料子真到了玻璃种了？”张老爷子很是关心问道。

“这个，”说实话，谢斌还真是不知道到没到玻璃种，昨天刚擦完石头，手电筒一照，李晓军就把谢斌拉一边去了，等到转账完毕也不过两三分钟事情，接着李晓军就把石头给弄走了。“应该是中心部位有一点能达到玻璃种吧，剩下是冰种，不过颜色不足，阳绿都显得有点嫩，应该算是黄杨绿与阳绿之间吧。”

“那也已经很不容易了，好料子啊，想想都觉得漂亮，这些年玻璃种饰见过不少，可刚切开玻璃种料子却见不怎么多。”张老爷子遗憾说道。

这话谢斌很赞同，刚切开料子跟已经称为饰摆件成品，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美感。刚切开石头，还带着那么多瑕疵，可正是如此，才能映衬瑕疵中间那些翡翠加美丽动人，谢斌切开那块石头，用手电一照，全透，那种莹莹色彩，真非常漂亮。谢斌现有点后悔卖太早了，自己应该玩两天再卖出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几个普通人能两千三百万巨款面前无动于衷？谢斌自认为定力还是很不错，可是一听到李晓军那个报价，就晕晕乎乎答应了。其实，刘老板报价一千五百万时候，谢斌有准备点头了，要不是李晓军场，估计谢斌一千五百万就卖出去了。

现想想，李晓军是真沾大便宜了，这块石头别不说，光是中心部位那块玻璃种料子，要是能弄好了，估计就差不多把成本赚回来了，至于外部那些冰种料子，是纯利润呐。

不过这事也没法说什么，有人或许认为谢斌卖亏了，或者说李晓军太不够意思了。可是要从谢斌角度来讲，他同样也是大赢家，他二十五万一下子变成两千五百万。

要说郁闷就只能是刘老板了，不过刘老板同样也赚了一笔，虽然不是非常多。不过就像刘老板这样，自己卖出去石头那么多，切涨不少数，要是刘老板每次都觉得自己石头卖亏了，那他整天什么也别干了，专门切石吧。

同样，谢斌也是如此，既然你是卖明料，就要让人家买家有赚，不然谁还买你料子？对于现谢斌来说，两千三百万跟三千万，貌似也没有什么差别。现想想，这么多钱，要多久才能出去呢？各位，你们说说，你们要是突然得到这么一大笔钱，会怎么？

三人坐一起说了些翡翠行里故事笑话什么，刘老板坐不住了，朝谢斌笑道：“小谢，再去挑两块石头玩玩？”

“这个……”其实谢斌没打算立刻就再挑两块石头，只是觉得人家这里赚了一大笔，要是不表示一下，有些那啥不好意思。朝张老爷子看看，点点头到：“好吧，再挑一块试试运气。”反正今天来也来了，又有这么一位老爷子场，不管能不能碰到一块好料子，涨涨经验总是没错。

三人再次进入刘老板仓库里，谢斌朝刘老板笑笑：“刘大哥，小弟要是再赌涨了，可别生气啊。”

“去去去，赶紧挑石头去，你大哥我这一辈子什么样石头没卖出去过，还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刘老板挥挥手，很是豪爽说道。

不过谢斌却知道，说是这么说，郁闷是肯定少不了。不过这些人久经风浪，这点小郁闷却是还奈何不了他们。

那天看过石头，谢斌自然不会再看，直接看那些没看过。不过情况不比那天好，不管有没有翡翠，石头里杂质和裂咎永远是主题，尤其是谢斌感觉中，这些杂质和裂咎实太过明显了。

谢斌甚至还看到另一块裂比较厉害石头，那块石头除了裂之外表现也不错，甚至能看到渗出来紫色。可惜随着谢斌异能发动，翡翠内部裂比外部还厉害，好好一块石头给糟蹋了。谁要是想赌这一块，绝对赔裤子都输掉。

后，谢斌异能耗光之前，挑了一块比足球还小一圈料子。谢斌感知中，这块料子也有小裂，不过并不影响大局，而且这么块不算大料子中，底子也应该不错。话说谢斌现眼界也高了，不是纯净好料子还不愿意要了，总想着挑选一块非常干净底子还很好料子才满意。

可是这世界上这么多翡翠原石，那么纯净有高档料子那里有那么多？看到谢斌只挑了这么一块小石头，刘老板笑着道：“小谢，怎么挑这么小一块？即便是有料子怕是也值不了几个钱啊。”

谢斌嘿嘿一笑：“小料子也有好货，这块里面说不定就是帝王绿呢。”

张老爷子接过谢斌手里石头看看了，半响无语，后摇摇头，“看不懂，真看不懂，小谢，你怎么挑？”

谢斌呐呐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说呢？这块石头跟驴屎蛋子似得，没什么表现，谢斌又不知道这什么场口什么外皮，该怎么解释呢？

看到谢斌面有难色，张老爷子还以为谢斌不愿意透露自己诀窍呢，笑笑道：“没事，我就是问问，哈哈，现年轻人比我们这老头子强。”

谢斌心里松了一口气，对别人谢斌可以很随意，可是对这些老爷子们，谢斌总是比较尊敬，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长辈，尤其是想到自己爷爷，谢斌是不愿意用摆摊时那一套来应付他们。

石头比较小，用手拿着就能擦，看着谢斌稳健手臂，张老爷子边看边点头，“年轻人不简单，这一双手没个五六年经验是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