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触手大魔王（2/2）

首先，caster的master雨生龙之介已经被他干掉了。那么，caster现在的master又是谁？

其次，贞德着表现就实在有些古怪。尤其刚才那段否认和caster交战的宣言，在他听来，更是疑点重重。

和贞德相处了这么多天，笪枢渐渐发现，贞德的做法确实是在维持圣杯战争的秩序，但更多的目的，似乎和自己一样，是让圣杯战争不至于崩溃，好顺利进行到底。两者看似没什么区别，但在根本动机上有着决定xìng的不同。一个是维护仪式秩序，另一个是确保仪式进行。

如此一来，贞德为什么在明道caster会破坏仪式，却放任不管？

是因为caster是她的旧识？

说起来，在雨生龙之介第一次提到caster的真名时，贞德就太过平静了。如果历史上发生的事是真的，贞德没道理看到曾经有着相同理想，甚至有着特殊感情的故人堕落至斯而无动于衷呀！

此时，saber已经来到了圣剑足以捕捉到caster的攻击距离，双手架起了圣剑，准备解放真名。笪枢百思不解，也就暂时将疑惑压下，专心注视着战场。

“邪道，觉悟吧！”只见saber宁神静气，大喝一声，高举圣剑。眼看黄金圣剑已经开始散发出那独有的崇高金光，触手大魔王就要在这一击之下灰飞烟灭。谁想，一道漆黑的身影突兀在saber身边显现出身影。有点古怪的是，他竟然像saber一样，站在水面上。

“berserker！”笪枢一拍脑袋，几乎呻吟着报出了一个名字。其他人亦脸sè剧变，神sè凝重。

“berserker，如果要挑战的话，请按顺序来，等我先解决了妨碍圣杯战争的caster……”saber企图与berserkeer用语言交涉，但berserker一见到saber这副骑士特有的矜持，就突然像被激怒……不，简直就仿佛见了不共待天的仇人，咆哮着就冲了上来。

“当！”清脆的剑戟相交声响起，saber瞳孔骤然一缩。因为berserker竟然也是用一柄剑在和她交战。虽然被黑暗的不祥诅咒侵染了剑体，但那如湖光一样幽深平静的剑身，铭刻其上的妖jīng文字，以及与excalibur相似的造型，不会错的……

“无毁的湖光……”saber喃喃低语着，脸上着神情怪异到了极点。有怀念，愧疚，欣喜，也有着深深的恐惧！

“兰斯洛特，真没有礼貌，见了旧主，怎么可以把脸藏起来呢？”随着岸边一个邪异的声音响起，berserker就像是听到了命令，一个后跃与saber拉开距离，然后摘下了头盔。显露出来的，是一张英俊异常，却狰狞可怖的脸颊。

“这不可能！”saber如遭雷殛，挺拔伟岸的身躯一个晃悠，仿佛突然变得娇小柔弱起来。

“眼魔！”岸上，一直沉默寡言的肯尼斯突然浑身剧颤，咬牙切齿，脸颊上的青筋根根暴跳，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肯尼斯就算耳朵聋了，也不可能忘掉了那刻骨铭心的邪异语调。他目光四处游弋，企图找出声音的主人。

爱丽丝菲尔与韦伯被肯尼斯的突然暴发吓了一跳，为其狰狞可怖的面容所慑，不自觉远离了几步。就算是征服王，也不由皱起了粗浓的眉毛。

“还不是时候，今夜一定让你干掉他。”笪枢一句承诺，总算让肯尼斯安静下来。随后，他又将目光转向了贞德：“能找到那家伙的位置吗？”

身为仪式的管理者，贞德同样可以感受到master的气息，虽然没有servant那么清晰就是了。若眼魔只是个轮回者，不抢夺他人的令咒还好，但他现在成了master，就在贞德的感应范围之内了。

“找到了，在下水道！”

“好，先别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