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异变（1/2）

回到学校后的封穆收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自己被学校处以jǐng告处分，不过现在他在意的可不是这个，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空间。

星期二的下午，没课。曾伟平在寝室里做了个端抢瞄准的动作：“走，我们练CS去。楼下那个**战队竟然不知死活地向我们几个神枪手挑战，咱不打服他们才怪。可惜封穆不在，不然那边绝无胜算。”

来到校外常去的网吧，曾伟平惊讶地在角落里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你不是去图书馆了吗？”曾伟平一把摘下套在封穆头上的耳机。

封穆扭头一看：“靠，你不说今天有人想试试我的枪法吗？所以我就在这等你们了。”

没错，刚开始的时候，封穆确实在图书馆里泡了两天，可他怎么也找不到和诡异空间有关的参考文献。而经历过那场生死劫难，他更加感受到生命和时间的宝贵，于是，他振奋jīng神毫不犹豫地扎进了网吧。

半小时之后，战斗打响。首盘封穆等人做匪，dust_2地形。封穆买了一把沙漠之鹰，在a区通道内与对方四人短兵相接。

狭路相逢勇者胜，封穆一边闪躲腾挪，一边看准时机shè击，顷刻，jǐng察全部被爆头。第二局，封穆换了一把AK47，熟悉的枪械在手，当然使用得更加自如，无论扫shè还是点shè，基本上做到了弹无虚发。

封穆所向披靡，对方的子弹却好像不长眼，怎么也无法对封穆造成大的打击。十几局下来，封穆每次都坚持到了最后，而这十几局自然是以土匪的胜利而告终。

这样神勇的表现实在有违常理，对方开始怀疑封穆用了外挂。听到jǐng察们的窃窃私语后，接下来的几盘封穆选择了策略xìng的放水，与敌人碰面时就虚张声势地放几枪，然后像个活靶子那样站在原地等着。

——向我开炮，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又厮杀了几局，封穆觉得这样玩下去太没意思，于是索xìng把电脑关掉，闷头闷脑地走出了网吧。

还未至深秋，但是落叶却已经铺满了人行道。天灰蒙蒙的，没有风，片片乌云压在树梢上，压得路两旁的景观树像垂死的病人一样弯腰驼背。四周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压抑得给人一种末rì将临的错觉。

树叶掉了明年还会再长出来，可是人呢？

离开黄土高坡之后，表面上看不出封穆有任何异样，实际上他的身体在迅速起着变化。最开始是后脑勺的皮肤发痒，接着渐渐发展至背部和小腹，好似有无数的真气要从毛孔里泄出来一样，痒得厉害的时候，封穆恨不得拿把刀来刮。

而这种痒很快就转化为痛觉，并且以离奇的速度蔓延到他的全身。后来疼痛发展到变态的程度，痛到快要将他撕裂。他仿佛看见自己体内的细胞在不断地分裂组合，导致他的全身脉络一次次被打断然然后又一次次地重新连接。

这样循环反复的变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每次都发生在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里，就像一阵风似地，来得快也去得快。

而且每一次的疼痛都比上一次来得更甚，奇怪的是，伴随着疼痛的加剧，封穆身体的承受能力也在不断增强，以至周边的人都未能发现蕴藏在他体内的秘密。

增强的不仅仅是肌肤和神经的承受能力，还有反应速度、记忆力、听力、眼力都在不断增强，入学时在视力测验表上只能看到最上头那个“E”的封穆现在甚至已经用不着鼻梁上的那副近视眼镜了。

与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担忧，因为封穆并不能预知这些变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脱胎换骨或者回光返照都是有可能的。

马路对面有人在蹦蹦跳跳地和他打招呼，那一颠一颠的马尾辫，不正是席如萱吗？看她那手势，八成是招呼封穆到马路对面去。封穆正苦闷着了，心想找席如萱这个乐天派说说话可能会好那么一点。

穿过马路，封穆直接问：“有什么好事吗？”

“好事自然有，吃过晚饭了没？”席如萱顽皮地问。

“这么早肯定还没吃啊。怎么，你准备请我吃晚饭？”

“再跟我单挑一次拳皇怎么样？谁输谁请。”

“切~又寒碜我，别以为我上次输给你这次还会输。”

“是吗？这才几天时间你的技术就突飞猛进了。”

“对，兴许这几天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告诉我啊，我还真想见识下。”

“算了。”

“说说看嘛。”

“没啥好说的，说了你不会信的。”

“我为什么不信？你说我就信。”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你怎么会信？”封穆叹了口气。

“比如？”席如萱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比如我吃了仙丹，技艺大涨。比如我身体变异，无人可挡。刚才我玩CS，一挑四都完全不在话下。”封穆决定实话实说。

“行啊，这么厉害！那就动身吧，我们再去挑几局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