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巧合?墙上大伯的留言(1/2)
我突然想起,紫外线灯其实就是汞灯,原理是汞蒸气通电时发出紫外线。汞蒸气……汞蒸气……
我想到一样东西,倒是可以利用,但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中毒?
不过,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办法?
我叹了口气。到了这里,我已经九死一生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就在我要去拿那样东西的时候,只听拐角另一端的铁门,发出吱吱呀呀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勒个去!那执着的女尸,真的爬上来了?我急忙抄起手边的衣架,朝地上摔了几下,抄起中间那根最长的木棍,冲到铁门前,把木棍插进门内侧的转轮手柄的空隙里。
终于,转轮被挤住,停止了转动。
这也意味着,我被那具该死的女尸,彻底赌在了这个密室里,要与三具骷髅为伴。
怎么办?
等等,这三个女人,活着的时候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喝水吧?如果有人给她们送水送饭,不可能每天三次都像我刚才那样历尽千辛万苦才到这里吧?
爬起来不难,但是这洞穴实在不短。好容易爬到了顶,已经手脚酥软。按照这距离来算,我差不多应该是到地面了。双脚撑住墙面,抬手一摸,头顶上竟然是个铁盖子。有种奇怪的声音,透过盖子传了下来。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横竖先回到地面上再说!
谁知道,这个对领导毕恭毕敬的茶叔,竟然是当年共济会雇佣的人,特意住在我头顶的这间房子里,为下面藏着的女人送饭送水?
但这无疑意味着,那个吊桥踏板恢复原状,需要很长的时间。
最右边的笔迹,一看就知道是大伯留下的:
看起来,这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我仔细看了看衣橱外侧的两条腿附近,隐约有些拖拽过的痕迹。想必是大伯逃出去的时候留下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方才在小楼里,我就听他对那“徐主任”说,反正他家住得近,跑一趟也不麻烦。
正在我一筹莫展到的时候,那听起来**蚀骨的声音停了下来,一个苍老的说话声响起:“册那,这伟哥也不管用了!”
我叹了口气,从梳妆台的台灯里拆出两根细电线。接着用嘴巴叼了手电,狠了狠心,将手机拆开来,取下电池,然后把外壳从中间分开,露出里面的线路板。
我望向那堆散乱的骨头,心道:这个女人,居然还是个孕妇?
因为,只要有人过来,吊桥踏板就会卷起来之后,全部滚到另外一头去。就算她们想跑,也毫无办法。
这苍老的男声,我刚刚听到过。
比如,这个衣橱?
一个听上去岁数不小的女人叫喊着“嗯嗯嗯啊啊啊……”,夹杂着床头摇曳的声音,一幅活春宫正在我头顶上演。
那一瞬间,我体会到了如来佛掌心中的孙悟空的心情。无论筋斗云飞得多远,还是被生生捉了回来。
把电阻片弄下来,接上电线,装进手电的灯罩里。正准备转身去拿体温计时,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骷髅。顿时噼里啪啦一阵响,早已风干脆化的骨头和铁链钢圈,全都散落到地上。那头骨滚了几滚,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我顿时浑身发凉,这个房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间地狱?
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能有多聪明?不过是些蛮力而已。
这么算来,他当年接这差事的时候,可真是年轻。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不是共济会的人?我如果突然冲出去,会不会被他顺手黑了?
我用力向上推铁盖,没想到纹丝不动。
虽然身旁有三具骇人的骷髅,但是找到了出去的路,我的心情终于还是安定了些。
这是什么节奏?坑爹的节奏么?
当下也不再多想,拿起体温计,用力甩了几下,把水银柱悉数甩到头端,然后在尾巴处一敲,将里面的水银都倒在手电筒的灯罩里。刚一倒完,立马把灯罩拧回去,免得汞蒸气漏出来,中了毒。
这盖子是在外面被锁住了,还是被压住了?
片刻也不能再迟疑,我把衣橱拖开,钻进墙上的洞穴之中。只听铁门上的转轮手柄扭动之声响起,我扳住衣橱下面送饭的孔槽,硬是把衣橱扯回原位,嘴里叼着手电,向上爬去。
当我再次向房间走去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外面的那个吊桥,为什么要用那么奇怪的机关来布置。
剩下的,就是破解大伯留下的字迹了。
林佑节奏,竟然在我大伯的掌控之中?
两人又是一番嬉闹。在床下的我却是一脑门子冷汗。
到了每天固定的时刻,就会有人从上面把吃的东西放在餐盘里吊下来,餐盘会自行滑进这一层衣橱,等这三个女人吃喝完毕之后,再把残余物放在餐盘里,上面的人再把餐盘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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