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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过顾云裳，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可见一斑。

“四少，老爷子在楼上书房，已经等了很久了！”

“嗯，其他人呢？”

“夫人在楼上房间里刚歇下！”在慕家当了十来年的管家了，李舒然不会不明白慕熙诚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无非就是他的母亲，除此之外，慕熙诚便不会再多问了。

“嗯，我们上楼看看爷爷，你不必跟着了！”慕熙诚睨了一眼旁边的人，这次若非老爷子指明了要见顾云裳，他是断断不会带她来的。

也不知是厌恶她不愿见到她，还是害怕她落为慕家所有人谈论的话柄。

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顾云裳只觉呼吸都要滞住了一般，偌大的慕家，爷爷对她当真是没得说，可自从慕熙诚的姐姐死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慕老爷子。

拉开门的一瞬间，一个浑厚而又饱经沧桑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丫头，去给我这个老头子沏壶茶！”

再熟悉不过的称呼，却让她僵直了的腰板一颤，原以为的质问，责骂，都没有如期而至，听到这儿，她不免鼻子一酸，染着淡淡水光的眸显得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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