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249章 成亲(1/2)
第248章成亲
他帮她放下绾好的发,长发如瀑,倾泄而来,直直地垂至腰身以下,这样的她更有一种女子的温婉如水,瞧得他情难自抑。
他坏坏一笑,将嘴附在她的耳畔:“我们先行夫妻之礼如何?”
温彩的脸顿时一阵发烫,“快去!且陪了客人。我可不要被人说闲话,我可还要做人呢。”面如染霞,眼里含着委屈与责备。
慕容恒着实不想离开,还没瞧够呢,又得去陪客人,“让下人们送些吃的来,你今儿一定饿了。”一落音方才忆起她是新娘子,是不能迈出房门的,这才道:“我去说。堕”
温彩暖声道:“陪客敬酒是一回事,可别喝了大醉。他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答应我少喝些酒。”
听着她温和的声音,慕容恒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我听娘子的。”顿了一下,“下人送了吃的来,你先吃些垫垫肚子,莫要饿着了。植”
温彩含笑点头。
慕容恒三步一回头,百般不忍离开,今日的温彩有着别样的风\华,令他痴陷其间。
温彩坐在八仙桌前,桌上覆着几张手剪的大红“囍”字,一只大果盘里摆放着红枣、桂圆、生、莲子,又一只大果盘摆放的是苹果、桔子、香蕉等吉祥水果,几样精致的凉菜,一只银酒壶,一对银酒盏。
皇帝冷厉一扫,拽紧龙袍的衣袖,这个动作是他想要杀人了,眼神越发冰冷无情:“慕容慬,你当真囚禁了慕容悰之妻?”
这是一场阴谋!是针对他的阴谋。
毫无预兆地,他猛一弯腰,将她横抱怀中,大踏步往牙床移去,低语道:“谁都不睡暖榻,我们睡一起。”又道:“他们爱听,就让他们听去,不过我们先睡一觉,待到外头没人了,我们再行夫妻之礼。”
<
正因为她明知了自己必死的结局,便更加无畏,只想拉了大皇子做垫背,就算大皇子不死,他这一辈子也休想在皇帝心里翻身,因为大皇子动了皇帝的嫔妃,这个父子间的大结,一辈子也别想解开。
他深情地亲点上她的额头,深情慢移,亲她的眉、她的眼,再慢慢地移到她的唇。
谢丞相抱拳一揖,“启奏皇上,微臣也听到了此类传言,听我府下人说,近来在京城访间、学子之间传得更甚。微臣以为为示会试公允,当另派大臣担任主考官一职。”
这分明就是要打击他再无还击之力。
“你这个贱妇!”大皇子大呼一声,便飞扑了过去,一把卡住冷晓的咽喉。
这一点,倒与前世是一样的。
谢丞相抱拳道:“臣领旨谢恩!”
温彩语塞,一张脸越发红得滴血。
他想:终于娶她为妻了。
内室很大,左边靠墙处摆有一人多高的紫檀雕螭龙、凤凰图案衣厨两组,衣厨前摆了一只半人高的矮几,旁边摆了矮杌,案上摆了一套茶具,又有一只汝瓷瓶,瓶子里插着开得正好的桃杏,插得错落有致,韵味十足。
她不再抗拒,而是闭阖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不用!”慕容恒吐词不清,挥了挥衣袖,对后面的几人道:“回去!你们都回去……”
就算是公候之家,也不能称为膳,只能说用食。
府里无长辈,他们是主子,便可以多睡一会儿,梳洗完毕再入宫谢恩请安。
皇帝的脸阴沉得随时都要发作,当机立断,朗声道:“为保会试正常进行,从即刻起,由谢丞
只是,她无法回拒。
刚一离开她的唇,她就发现低低轻吟。
他们会在这里住很久。
火热的侵袭,忘我的wei带着强攻硬夺的霸道,其间又深含着溪流般的缠绵与温存,热情如火焰,越来越旺,越来越旺……
右边,置有一道绣屏,绣的是百美人图案,一名年轻手执喷水壶,正在浇,似笑非笑,一手似要赶逐蜜蜂,整个画面充满生趣。
目光再度相接,他的眸里蓄着跳动的火苗,她却是难掩的惊慌,他微微笑了一下,赛过世间所有的美人。
前世、今生的交融,在这一刻,让她无法再想更多。
双手合围在她的腰,他的用力冲刺,深深浅浅,细细密密……
这次的事可大可小,但有一点是真的:伤了皇家体面。
音落时,冷晓便在两个婆子押送下跪在了大殿。
皇帝长身而立,看向大皇子的目光冷若寒冰:“宣皇后等人入殿!”他又朗声道:“传朕旨意:大皇子慕容慬色胆包天、私放钦犯、欺君罔上,降为顺候,即刻起于悔悟宫思过!”
暴风骤雨后,一切归于平静。
冷晓嚷道:“皇上,大皇子左大腿内侧有一枚姆指大小的青色胎记!珍嫔右乳之上有两颗胭脂痣,一大一小,殷红如血。”
大皇子争辩道:“冷家打入大狱的人多了,那些个狱卒谎报冷氏女眷病亡,本王又不可能都一一知晓。”
只是那样的宽恕,生不如死,还不得死的好。
而就在这一天夜里,在大燕全国各地的软字楼也被官府突袭,这突袭的带兵大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太子的人,然,此刻大皇子还没有接到消息,还以为只京城一处。
几位亲王、皇子一个面露诧色,还有的幸灾乐祸,更有的则思忖着如何自保,并没将这窝心事记挂心上。
大皇子看着暴怒的皇帝,浑身发颤,他不想死,对于皇帝的习惯他是知道的,当皇帝紧拽着龙袍的衣袖时,那就是动了杀机,会有人死。
只要有他,她不会孤独,也不会无聊,也许再过几年,还会有他们的孩子出生。
“你们在诬陷本王,本王身为堂堂皇子,怎么会去干这种下作之事?是,本王是去过软红楼吃过几回酒,差不多一月去上一两回,这满朝文武里,有几个没去过勾/栏吃/酒,这不过是件小事,你们不会以为本王去过,就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安在本王头上吧?”
冷晓只觉这次是他们夫妻连累了冷昭,心中愧疚,又想替冷家留一点血脉,更是愿意报复大皇子,为自己,也为了那些被大皇子害得生不如死的族中姐妹。
可皇家的颜面他得顾!
夜,越来越静。
皇帝意味深长地望向谢丞相,谢家是出文人,也出了好几代丞相,为人行事也最是公正。第一代谢丞相乃是永乐皇后的舅父谢如茂,此人三十多岁入仕,行事沉稳,顾全大局,颇得永乐皇帝重赏。永乐皇后自小被亲父所弃,有一段极为坎坷的成长经历,后来嫁予永乐皇帝后,没有扶持父兄,而是扶持了舅家,且谢家亦成为永乐皇后在朝堂最大的支柱。
新婚当天吃生饺,这亦成了一种习俗,要的就是新人说出一句“生的”。
最动怒的当属皇帝,他坐在宝座上,犀厉、冷漠地看着大殿上臣子。
窗外头,几个人头频住呼吸,狠不得立马冲到内室去,早前还听到有人低声说话,这会子竟没动静了。
杀大皇子、顺郡王?
至于
天下最尊贵的皇家,却做着世间最低贱的行当,这不是让天下百姓耻笑么?
夜空缀着宝石般的繁星,撒满天空,如诗如画。
她睁开双眼,又痛又困。
听,细听、再用心地细听,还是没声音了。
目光相对,她从他的眼里瞧见了异样,连忙别开视线,“今晚你睡暖榻……”
她睁开眼睛,莫名地慌张起来。
他有些生气,加大了动作,她越发疼得双眉微蹙,她咬着双唇,他又温柔了一些,轻声道:“你忍忍!忍忍就好。”他的声音带着魔力般的磁性,附在她的耳边低语,这样的低,像夏夜里蚊虫的低唱。
“没有?哼——”皇帝愤然起身,矢口不认,一直是大皇子的行事作风,曾有一度皇帝是欣赏这点的,可是现下太子和周家罪证确凿,更有人亲眼目睹冷晓是从软红楼的赏春坞里寻出来的,岂容大皇子否认。
大理寺卿抱拳道:“启奏皇上,臣要弹劾大皇子。皇上仁慈,不愿治罪整个冷氏一族,只治罪冷家嫡支一脉,可是大皇子却令府中嬷嬷入大狱物色美女,借此要胁冷氏女,不顺他之意,便要治其家人死罪,玷/污冷氏女眷无数。
“嬷嬷,回头你与双双、冬葵几个也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她扒在他的胸口,聆听他心跳的节拍,心绪繁复,他可曾知晓:她步步行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但凡出了一点儿的错处,都会让她心惊胆颤,寝食难安。
年轻御史厉声反驳道:“顺郡王殿下,冷家谋逆案你是主审,冷氏一族的美貌女子怎就成了软红楼的女昌\妓,你倒是解释一下?”
一切都已停止,一切都不存在。大脑一片空白,却又这样的拥挤,有着冲天的浪,热烈的焰,什么也不再想,让思绪休憩,任一切顺其自然。
大总管禀道:“皇上,雍王殿下和雍王妃请安来了!皇后娘娘和德嫔也在外面候着。”
“启禀父皇,儿臣没有。”
珍嫔身上的特征没错。
“不用了,我洗洗就起来。”
慕容恒摇了摇手,“我……没醉!不让你送。”
他怎么知道她衣裳的大小。
她仿佛感觉有一条鞭子在身体不停的抽打,似要把她的身子给撑破一般,疼得大汗淋漓,却又隐有一团的火焰在跳动,在奔窜。
是夜,无风。
皇后、德嫔等人进来时,听到的就是皇帝将大皇子降为顺候。
她未吱声,他伸出手来,揭开被子,将她横抱在怀里,她倏地看着他,这样陌生而诧异地看着,“我自己洗。你今晚真的不碰我了?”问完这话,她就后悔了。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游离,轻抚她的眉,轻捧她的脸,拂过她的下颌,停落在她的脖颈,最后大手落在腰间的锦带结合处。
从外室通往内室的珠帘后,有层层轻纱,重重帷幔,前两层皆是蓝色,最后一层为粉红色的轻纱。
谢家门风严谨,在满朝学子中威望颇高,有谢丞相出面,便能让学子重拾几分信心。
一个大皇子玷/污女眷便罢,却暗里做着青\楼生意,这真真打了皇家一个大大的耳光。
伸手想拥住她的腰身,快要触及时,他却凝住了,生怕扰醒了她,小心地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能这么近地看她入眠,这也是一种欣赏与享受。
皇帝定了定心神,这就是他的儿子?竟敢动他的女人。
慕容恒灿然一笑,“你是要我碰,还
她没有说,让他放下自己。
前世新婚夜,说饺子是“生的”的人是她,而今却换成慕容恒。
见有人扶了慕容恒,其他几人笑着佯装离开,彼此看了眼对方,看到的都是想要听墙角的意味。
她披了件衣服,转而就愣住了,“我的换洗衣裳呢?”
他们可是来听墙角的,结果什么也没听到。
就算不是这样,她也会诬了大皇子,大皇子从宫里带走失宠的珍嫔是事实,她见到珍嫔其实是在大皇子的后宅,那是冷晓无意间发现的。
在黑暗的巨澜中迷失,她热切地回应,从微启的眸光里,在盈亮的烛光下,她忘却了所有的痛苦记忆。
大理寺卿道:“请问大皇子殿下,她们真是病死了么?如果真是病死了,为何会出现在软红楼,为何被顾大人拿了正着?”
他的畅快欲仙,她的痛苦难当。
便是皇帝问起,他也不会认的。
“嬷嬷,今天拜堂的时候看到德嫔娘娘了,明儿一早,我要下厨备早膳么?需要早早过去给她奉茶。”
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这样的凉,落在他的手掌心,让他觉得心疼。他俯下身子,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道:“顺娘,别怕,我会很温柔……”
他越来越热烈,似乎要点燃她,让她与自己一起疯狂。身体的本能,渴求着她的相拥、贴合,只有这样,身体里的灼烈方可减轻,他才能觉得更舒服一些。
曾经何时,她入了他的画,也走进他的心。
她睁大眼睛,用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后背,嘴里时不时地发出:“痛!轻点。”
喜娘又重复了一遍:“雍王妃,生不生?”
皇帝喝声“闭嘴”,“你这个孽子,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别以为朕真不能耐你如何?朕能扶持周家,便能够打压周家。”
粗重的呼吸声和应着心跳的节拍,昏暗而静寂的新房里,充满着烈爱与温存的气息,最终化成如火如荼、无法扑灭的纠缠。
大皇子咬紧了牙关:“启禀父皇,这是构陷,是太子和顾谦对儿臣的构陷。”
朝臣们各自散去,有臣子小声议论着。
滑腻腻的皮肤如凝脂似绸缎,慕容恒喜欢这样的手感,喜欢这样年轻的肌肤,双手又回到她胸前的浑圆,抓在掌心,弹力十足,饱满柔软。
喜娘打起帘子,一进屋就看这样的二人,只作没瞧见,“二位新人该吃饺子了。”
然,他是这样的温柔,像捧着最价值连城的玉器,将她小心翼翼地压在身下,宽大的衣袍四撒,她的脸,她的人,都像是最娇美的,他坐在床沿,伸出手来,小心的触碰着她的脸颊,这样的细腻,这样的柔滑。
温彩又与麻嬷说了一阵话,连吃了两碗莲子羹,麻嬷嬷方才离了内室去了西院。温彩坐在床榻上,心里想的都是一桩又一桩的心事,将前世的细细地回味,又想了今生的不同。
只是周家与大皇子的势力太大,大到让他处罚前都要三思而行。
他深知皇帝看重皇家颜面,而他所为却是给皇家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唯有不认才能保全自己。即便皇帝宠信他们母子,可他也不能触及皇帝的大忌。
着落。若是还在宫里,哪有现在这般自在。温彩性子好,少骂下人,更别人打罚了,这赏赐也有不少。
珍嫔、珍贵人,江南世族杜家的小姐,皇帝曾经的宠妃,后来因杜家获罪,她因言语顶撞之过从珍嫔被降为珍贵人。
不是说他会很温柔的,几乎快把她给撕碎了。
大皇子怔在原地,他只是失去了京城软红楼,他还有软香楼、软玉楼,往后每日依旧有大笔的银子入账。
大总管答了句“老奴领旨!”率先出了宫门。
这会子,慕容恒手臂一抬,搂住温彩的腰身:“什么也别说,就让我静静地抱一会儿。”
温彩昏昏欲睡。
温彩泡在香汤里,抓了半把澡豆,又拿了香胰子,因近来日日沐浴,不到一刻就起来了,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暖榻上叠了一床锦衾,是紫色绣牡丹图案的。屏风与暖榻之间,有一道珠帘小门,她好奇地揭开珠帘,却见外面是一间比新房略小的屋子,里面置有小榻,摆有书案,依墙之势或凹进,或突出,根据所摆物件之势,或里面是一把箭,或是一支笛,亦或是一把琵琶、一只漂亮的瓶……总能将掘造的小孔填得满满当当。
温彩道:“这里是什么样儿的?”
就是不是。
中央摆了张紫檀木大床,内罩绣富贵牡丹图案的绯色牙床,外覆大红色绣蝴蝶图案的纱帐,帐上挂着一对多光灿灿的帐钩,左为螭龙腾飞,右为金凤朝阳,绣工精美,当真是天家贵胄方可配用的。帐钩上饰有大红色的流苏,道不出的喜庆华丽。床上叠放着百子千孙被、富贵满堂锦衾,锦单上绣着百年好合图案,一对精致的绣枕静静地放置在床上一头,绣的是鸳鸯戏水图案。
三月十五日夜,顾谦、顾浩父子领着太子所掌太子宫御卫军千余人围袭软红楼,对于这突然的变化,大皇子根本来不及应对。而顾谦父子更在软红楼赏春坞搜出了五皇子妻冷晓及几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儿。
他迫切地想与她融为一体,这样的痴,这样的烈,两个脑袋像是缠颈的白天鹅,无法分离,深深贴合。仿佛彼此身边的人,都是一个虚幻的身影,那急促的呼吸,熟悉的气息,在空气里消散,他才感觉到她的真实。
殷红,洇染了雪白的元帕。
会试还没考完,每次会试得有五日时间,而明天黄昏才会收答卷,这个时候换谢丞相为主考官,更能保证会试的公平公允。
这不可能!
冷晓则是一脸果决,无畏生死,就算他要死,也想拉了大皇子,不,她还要拉了周家,“那日罪妇看到长宁候也在其例,长宁候还说早在数年前第一次见到珍嫔就喜欢上她,可珍嫔却连正眼都不瞧他,所以他要狠狠地折辱珍嫔……”
她抬头看了眼皇帝,目光落在大皇子身上时,便开始颤栗起来,只片刻,她便想到这里不是软红楼,这里是皇宫,一切都由皇帝说了算。
“顺娘……”他悠悠轻呼,用手握住她的肩。
第249章帝怒
二安子见温彩已经拆了头饰,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嫁衣,头发自然地披在身上,道不出的清雅脱俗,真真有种飘逸风姿,双手抱拳退出内室。
那些日子,大皇子仗着自己身份贵重,更是对他的反驳视而无睹。
他以为自己很快,待他从屏风后面出来时,牙床上的温彩已经睡着了,传出匀称而低沉的呼吸声,神色平静,双眉微蹙。替她掖了掖锦被,她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继续睡得香甜。
“周大人,在会试开考之前,林涛几番出入顺郡王府,且是秘密进入,据我所知,林涛新纳的两房美人可都是大皇子所送。空穴不来风,又怎会没有此事?”
皇帝抬起一脚,狠狠地踹中了慕容慬的胯下,指着外头道:“查!给朕好好地查,珍嫔现下何处?”
要人死,一把剑、一杯毒酒便可以做到,可大皇子去让冷家女儿们生不如死,受尽了践踏。
心头涌过狂醉的喜悦,如波如浪,如洪如潮,不容压抑,只有欢喜,欢喜……那些被他深深克制的深情如冲破堤坝的洪一发不可收拾,不能阻拦,皆注深眸。
*
在慌乱中,她不由自己地抱紧了他的腰身,像一只饥渴的小狼寻找着乳汁,贪恋他的感觉。
她这才答道:“生!生的。”
喜娘道:“生的好,早生贵子!”
温彩今儿起了大早,打了个哈欠,还真是累了呢,阖上双眸,不多会儿便睡沉了。
她竟骂他!
麻嬷嬷盛了一碗递给温彩,“莲子八宝粥,可香着呢。”她停了一会儿,看温彩吃下,才缓缓道:“这座小院名唤栖霞院,原是三进的。这里是主院,分内院、外院,出了外院又可见东院、西院,东院是殿下的书房和习武房。西院现在堆放着郡主的嫁妆,有冬葵、沙虫儿几个盯在那边。冬葵进来得早,已把嫁妆都搁到西院屋子里了。外院东边住着护卫、西边住的是下人,小厨房设在外院西屋。”
“大皇子真的不知么?”
“是,本王不知道!”他扬了扬头,“本王行事光明磊落,少把什么软红楼之事扣在本王头上。”
喜娘道:“大吉大利,早生贵子!”
百姓家依旧称为“吃饭”或“用食”,一日三餐也称为晨食、午食和暮食。
p>她双颊红霞漫天:不该抱她的,外头还有人在偷听呢。
大皇子当晚得到京城软红楼被查封的事,吓了一跳,自以为这事做得隐秘,没想还是被人抓住了痛脚,但他已拿定主意:打死也不会认软红楼的大东家是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