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持续七天【93】(1/2)
阳光钻进了窗户,照在那张床上,帐幔没有放下来,床上,云雪裳的双手双脚被拉开,用红绸缚着,绑在床头上。身上一张薄被,盖住chun色无边。
这该死的chun药!不要脸的臭狐狸!
云雪裳心中暗自骂着,扭动了一下手腕,人已经清醒了过来,脸色由那绯红变得苍白。她侧过脸,看了看自己的手,由于晚上挣扎得厉害,手腕上已经磨破了皮,有几道干涸的血渍,而脚更惨,十个原本生米般可爱的脚趾头是惨不忍睹,乌青肿胀。
“外面有人吗?”
她大声喊道,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哑了,一说话就痛。
连喊几声,才有一个宫女推开了门,站在门边一脸鄙夷地看着她问道:“什么事?”
“姐姐把我的手松开吧。”云雪裳连忙说道。
“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进入姑娘的房间。”
那宫女快速说完,又拉上了门。
臭狐狸这是想干什么?云雪裳有气无力地又叫了几声,便闭上了嘴,罢了,无谓白费力气,待他下朝之后再和他说。
突然,他看到云雪裳慢慢地抬起一只腿来,而另一只手居然就往自己的腿
哪里真能忍多久?本来药xing就已经很猛了,忍得云雪裳那双唇都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往外渗着血丝。
“臭狐狸,烂狐狸。”
安阳煜松开了手,拍了拍她滚烫的脸,他也无法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就压到她的身上去……她的身体,他也想念了很久,那么那么容易就能让他燃烧起来的身体,却让沈璃尘给占去了,而且就在他差点死于剧毒的时候!
云雪裳努力睁了睁眼睛,看向了他,他是来看笑话的吧?自己是杀了他爹,还是杀了他娘,居然如此卑鄙!
如今正陪在他身边的,正是这些新鲜的美人们。
“你不是男人!”
安阳煜在御书房呆到了太阳西斜,还没有回宫的意思,坐在书案后面,面前堆着高高的奏折,笔悬在空中,却久久没有落到折子上面,一滴红色的朱砂墨从笔尖落下来,滴在那折子上,烫着了他的眼睛得!
了自己的左手臂,顿时怔住了,她的守宫砂去哪里了?自然,没有一个女人成天无事是扒了自己的衣服看守宫砂在不在的,何况她这一日被七夜之媚折腾得死去活来,只剩下半条命。
他总是有些不信,曾经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女孩子,让他觉得不孤单的女孩子,怎么会丢下他,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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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样的一晚,云雪裳的力气也用光了,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今年的春天一点也不暖和!
传旨的太监连忙去云菲那里通传了,待安阳煜到那里的时候,云菲霜已经打扮停当,只是依然带着面纱,在宫外跪着迎接圣驾。
她的守
丝竹歌舞,彩袖霓裳,mei眼秋波,他端着金樽,目光却越过这些舞姿绰约的舞伎身上,到了殿外那片月色之中。
安阳煜站了起来,低声说道:“朕回去了,改日来看你。”
热,从肌肤往骨髓中渗去,越来越烫,她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
七夜之媚应该就快发作了吧?她走回了榻前,手伸到枕头底下,握了握那个小泥人,然后才把手伸到了两个宫女面前,任她们把自己绑上!
可是,她现在的模样太媚,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像一把柔软的丝,缠上了安阳煜的耳朵。
那时候,树下会有一个女孩子在下面叉着腰,大声骂着他:“你这个臭小子,还不快下来,跌坏了我可不会管你。”
她躺下去,闭上了眼睛,开始静静等待那痛的降临。
可是,她一定能熬过去的,不过是七夜而已。
他们说,她死了。
jian去了……情形一下子又变得you人起来。
她喃喃地说着,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似是幻觉,又似是真实,真的有个男子正在急吼吼地褪着衣衫,往她的身上扑来。
“要不要朕来帮你?”安阳煜俯下身来,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低低地说道。
真难听!他才是dang男!
“臭狐狸,我会报仇的。”
安阳煜让桌子上面摆摆得满满的,只是希望自己独自坐在桌前时,不会显得太寂寞。以前虽然后宫美人成堆,可每一个都是太后的人。这时身边有了一个善解人意,而且一心爱着他的女人,他应该感觉到满足,可是他还是觉得孤单。
安阳煜的喉咙有些发紧,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朕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朕帮你?”
是谁这么好心?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有人!这又是哪里?她打量着面前的一切,自己呆着的地方是一方小池,池子四周蹲有几只玉雕的小狮兽,兽嘴往外流着清清的水,落在池中,溅起一片晶莹水儿。
顺儿推开门一瞧,立刻尴尬地退了出来。云雪裳身上的薄被已经滑到了地上,身子又微微往内侧着,那曲线玲珑得让他这个……太监也不由得面红心跳起来。
他的喉中有些发紧,这女人倒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怎么就放dang至此了呢?
顺儿这才转身往云雪裳的房间跑去。皇上此刻就是嘴硬,什么等沈璃尘来,天龙宫的防御加强了几倍,分明就是不想送她走。真不明白,这两个人一见面就吹胡子瞪眼睛,还有什么好挂念、好舍不得的。
这晚上,最难熬的事是,云雪裳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的守宫砂跑哪里去了?她并不是那种失了贞洁便一定要寻死觅活的人,可是,这贞洁去了哪里自己总不能如此糊涂吧?传出去,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己居然不知道和哪个男人睡了觉!难不成真是沈璃尘?自己脑子被烧坏了,所以不记得了吗?
夜愈深,云雪裳身上的七夜就愈加厉害,灼热,滚烫,急于发xie的yu望折磨得她不停地用脑袋去碰撞床头。
“骂吧,朕会让你来求朕的!”
她已经知道为什么要绑住自己了,如果她的手脚能动……她身上将无一寸完好的肌肤,她会用手指去拼命挠,想止住这从骨髓里渗出来的酥痒。
云雪裳已经被挪到了离安阳煜稍远的房间里住着,她放下了茶碗,关上了窗户,把那烦人的声音关在了外面。
他没有跌下来,可是那女子也没有再管过他,就像一阵青烟,在这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阳煜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窗前,看着那烧起来的漫天红霞。云雪裳中的那种药叫七夜,这药xing会持续七天,因为药性喜阴,所以在每天晚上发作,白天却无事。
她暗骂了一声,又侧过自己的手臂来,轻抚着那手臂上原本有朱砂痣的地方。
人的烫。
门外面,安阳煜恨恨地收回了已经挨在门上的手,为什么要去看她?这个不知廉
来人并不作声,一把抱住她大步就往外走去。
夜,一点点吞噬了天幕。
安阳煜刚踏进了天龙宫,就听到了云雪裳压抑而尖锐的声音,就像她的那只小白猫发脾气时的叫声。
好到底是啥滋味,咋能因为这个而死了呢?
痒,开始折磨起她来。
她久久地闷在这冰水里,直到无法呼吸时才冒出水来。
可是,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滑过
“你才xian身给他……”
见她轻抚手臂,他心里又不舒服起来,中了七夜之媚的时候居然还会装!
云雪裳听得大怒,这人真是越来越厚脸皮,怎么还编排出这些谎言来?她忘了自己的手是被绑着的,只知道使劲抬起手来,想去一巴掌盖得这臭狐狸分不清天南地北。
“朕是不是男人,你怎么会不知道,或者,你心里,只有沈璃尘才是……男人?”
这么倒霉的事都经历过了,想来,今后自己遇到啥事也不会怕了。
池子四周悬着层层的白纱,只一盏青铜灯,豆大的亮光微微晃悠着,让她对白纱外面的情形看得并不是太清。
“臭狐狸。”
今儿安狐狸哪里也没去,就在天龙宫里。
“皇上……”
她努力偏过了头,试图用嘴去咬手腕上的红绸,绑得太紧,而她身子软得要命,哪里咬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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