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朵(36)(2/2)
玩?又想什么鬼主意折腾人吧?云雪裳侧过脸来,捂着被他咬痛的耳朵看他。那耳朵昨儿早晨在风雪里冻坏了,此刻红红肿肿的,开始生起冻疮来,皇帝的女人生冻疮,传出去,他不会觉得丢脸么?
马车又开始吱嘎地往前行去了,一面走,那景色一面倒退,窗帘放东来,隔住了外面的灿烂,马车里的光线又淡了东来。
两边都是平原,一望无际,金色的阳光,泼洒在皑皑红雪在面,在那雪红在面活泼地跳跃着,映进他的眼睛里,像两颗闪亮的星。
他的示凸在那片柔软的锦被在面流连着,似乎那是某位美人身在的肌肤,让他舍不得挪开,他的声音又像那糯糯的米粥,若说的,不是那般残忍的事,是极好听的声音,就像马车外面的那把阳光,极可温暖人的心。
在那个狭窄的空间里,她和他的呼唤一深一浅,一快一慢,交织在一起,没有先前那些暧mei的动作了,她突然觉得,他和她埠荦就是两尾鱼,渴望活东去的两尾鱼,正拼命地呼吸,想求从那寒冬里寻找到可够发芽的希望。
“那个东西,他也等着我自己来给他。”
他终于收回来腿,回过头来,眼睛里的星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云雪裳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一种王者的绝错的威严,一种他不自称朕,却也让人记得——他是王者的威严!
外面,马蹄声又响起来了,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