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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兄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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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样纠结矛盾的内心,她在离开这里之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洞。

傅燕沉根本就没有出现。

看到山洞入口依旧是空无一人,单灵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等她走后,侍从笑眯眯地来到了山洞前,用甜腻的声音喊着傅燕沉:“这个地方被她发现了,我们不能在这里留太久。”

他说完这句话,等了片刻,没有等到里面的人回答。

山洞之中,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有个声音在问傅燕沉:“你真的不在意他了?”

傅燕沉没有任何回应。

那声音又说:“这样也好,等着三星连线,你将拥有我的一切,到时这世上没人是你的对手,在此之前,你绝不能动。”

似乎没把它的声音放在心上。

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打算离开这里。

不管它说什么,傅燕沉坐在水潭中央的身影都是一动不动,像是外界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游动的鳞片因为他的沉默来到了他的手边,照亮了他的手臂,以及盘坐的下身。借着这点微光,侍从可以看到在傅燕沉的手背上有着三道黑线,黑线从手腕的位置一直延伸到食指、中指、无名指上。

其中食指、中指上的黑线已经到达了指甲的底端,唯有无名指那里还差了一个指节。

而那个指节增长的速度不慢,若是要等,用不了几日就能到达指甲底端。

………………

怀若楼攻打清原会遇到的最大的难题就是澶容。

可不知出了什么事,澶容如今真的没有在若清身边。

怀若楼知道澶容对若清的看重,心知澶容若无事,绝不可能任由自己抓着若清到现在还不放。

自己如今能抓到若清,说明澶容现在是无力保护若清的状态。

这是怀若楼攻打清原的最好时机。

他花了一日的时间去查找澶容的动向。

发现澶容不见了之后他也查过若清,但没发现什么。

素音在那日坦白过后并未来见过若清。

若清也没有放出季环生的意思。他在等怀若楼去清原。

又等了一日,怀若楼决定抓住这个机会赌一把,找了素音以及秦衡来商量这件事。

秦衡是怀若楼最器重的人,也是魔域里少数知道若清是谁的人。

早前他之所以不对若清动手,就是知道若清是怀若楼的弟弟。

正是因为知道若清的身份,他才会派出两个弟子去看顾。只是弟子无用,根本跟不住……

现在魔域这边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怀若楼也放出了宗门要攻上清原的假消息,只等那些人被他欺骗,替他打个开头。

万事准备就绪,怀若楼在走前去见了若清。

若清还在摆弄着镜子,知道怀若楼来了,也不转头去看怀若楼。

怀若楼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就对他说:“我明日要走。”

“带我吗?你不带我怎么与长公主谈,你不带着我,怎么威胁去清原的长公主听你的话。”

而若清早就在等着这件事了。

怀若楼一早想的也是带着若清,可现在他摸不准澶容的下落,就告诉若清:“不,我会把你留在魔域,若是澶容放弃清原,就会来魔域救你,我们可以借此分散清原的势力,如果澶容不来魔域救你,我们也可以用你威胁澶容。而他若受我威胁,我就在之后留他一命,他若不受我威胁,这件事对你也算是好事一件,你可以借此看清他是什么人,以后离他远一些。”

若清不愿与他多说,只道:“你们都走了,就不怕魔域的人守不住我,我会被人救走吗?”

怀若楼听到这里转过了身,对着若清微微一笑:“你知道梦若这块地原来叫什么名字吗?”

若清抬起头。

怀若楼说:“如果有人真的敢来救你,你就会知道为什么魔域轻易不会有人闯进来了。”

他说完抬脚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近来天寒,这两日会下雪,你身子不好,自己注意一点。”

话说完,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里。

在他走后,若清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门口守着的人并未增多。

而怀若楼走后没多久素音也来了。

素音站在门前许久,没敢推门入内,只说了一句:“我走了。”

若清并未理她,只在房中看着怀若楼拿过来的书。

素音等不到他的回答,自知此去凶险,此后怕是不能再见,便眼含泪光,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这里。

等他们都走了,若清收起了书籍,有意走向外面去看看四周的布置。可怀若楼留下的人很快阻止了他,不让他离开房间。

而魔域的人因为怀若楼留了话,不曾为难他,对他十分尊敬。可除了这份尊敬,若清什么都没得到,他去哪里都不方便。

他坐在原来的位置,心里琢磨着到底是要放开季环生,还是要等等看中都会不会来人救他。

他就这样迟疑了一会儿,忽地听到了院子里有人在笑。

有些吵吵闹闹的声响传了过来。

他站起身,来到窗旁看了一眼,瞧见了几个年轻的魔修围着一个年迈的老妇,扯着对方的衣袖和头发在戏弄她。

那老妇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裳,头发花白,脸上满是风霜留下的痕迹,皮肤也很粗糙,一看就是经常在外走动的人。

而她面对身侧人的戏耍,不觉得生气,只赔笑着,频频点头,在他们身边卑躬屈膝,迎合着他们的戏耍。

而不知是哪个过分的,一脚踹在了她的后腰上,将她踹倒在地。她从地上爬起,又跪在地上,四处讨饶。

若清看不下去,便问了一句:“那人是谁?”

看起来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在他开口后多出了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外貌俊俏的男子,他上半身立在空中,下半身埋在柱子里,就像与柱子长在了一起。

他听到若清询问,道:“她叫梅姑,是负责洗衣做饭的下仆,入魔域的时间很早,但她灵根不好,之所以能算作修士都是这些年花钱买了许多的灵石,一点点借着灵石灵药积攒而来的灵气苟活。而她贪财,喜欢占人便宜,又没有什么本事,魔域中的人也没几个看得上她的,若不是魔主留了话,她能不能在魔域中活着还真不好说。”

若清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瞧见外面的老妇被那些魔修再次踹倒,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便对着身旁的人说:“我身边没个伺候的,就点她过来服侍我好了。”

身旁人听到这里也没有拒绝他,毕竟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很快,梅姑过来了,脸上堆着笑,带着一副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讨好的表情过于卑微,让人很难瞧得起她。

若清虽是帮了她,心里却十分不欣赏她这种奴颜婢膝的样子,对她也不算热情。

她宛如感受不到若清的冷淡,进了这间房后,对着若清房间里的摆件发出了“哇哇”的惊呼声,媚笑道:“贵人就是贵人,这屋子里的东西可真漂亮。”

她一边说,一边贪婪地盯着若清手中的茶盏。

怀若楼似乎有意安抚若清这个弟弟,因此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若清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就像是他手中的茶盏,就是极为罕见的灵玉做成的。

这套茶具质地温润清透,即便是不看重这些器具宝器的人看到都会觉得喜欢。

而梅姑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很简单。她在幻想,幻想若清能把这东西给她。

若清没兴趣与她对话,也不愿听她变着法的求赏,更不愿意听她一边贬低自己,一边祈求若清能给她一些好处,最好是金银这类的。

可也就是这样的梅姑,才是若清如今最需要的人。

魔域其他的魔修不好掌控,也只有梅姑爱财如命,才会给他钻空子的机会,为此他没有拒绝梅姑的献媚,由着女人在他身边忙前忙后,对着柱子上的那个人说:“让她下去,给她换身能看的衣服。”

那人遵命,没过多久又带着梅姑回来了。

梅姑这次的穿戴很贵气,可若清却发现这身衣服上缺了腰带,头顶左侧的对簪也少了。

似乎是发现了若清的目光,那带着梅姑下去换衣服的人说:“这老妇贪婪,想必是自己留下收了起来,不想露富。”

若清穿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为了不露富,宁可穿戴不整齐,不要颜面的人。

而梅姑被人戳穿,脸不红不白,还能笑着说:“老妇眼皮子浅,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卑贱的身子能供贵人差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自然要留下一点贵人的赠与,没事的时候摸摸,借借气运。”她说完这句话,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还是盯着若清这间房里有的东西,说,“贵人这般金贵,用的器物也是不寻常。”

话说了没到三句,又要若清赏她。

若清轻笑一声,当着她的面拿出了怀若楼给他送的白玉棋子,对着柱子上的那人说:“棋子倒是不错,可惜我不会下棋,连棋子有多少都不清楚,他与其给我送这些没有用的,不如给我送点别的。”说罢,他在棋盘上摆弄了片刻,又躺回床上休息去了。

他去睡觉时,有让梅姑去收拾那棋盘,料准梅姑贪婪蠢笨,袖子肥大可以挡住别人的视线,会趁机收下一枚棋子。可在晚上醒来的时候,他又摆弄了一下棋子,发现这里的棋子一个没少,而对面的梅姑还是一脸奸笑,那双眼睛始终讨好的看着他,指望他赏赐自己点什么。

若清一时觉得有趣,发现这个女人比自己想的能聪明一些,便把手中的棋子扔到了梅姑的手里,赏给了她。

梅姑起身道谢,动作却有些不自然。

若清是医修,一眼就看出了梅姑身上的问题。

梅姑有灵根,但灵根极差,很难修行,像她这种人若想去修行,必须要吃很多灵石灵药,用灵气堆养自己的身体。可这样的硬塞方式不是正确的修行方式,吃的灵药和灵石多了,反而对身体是种拖累,到后期身体肯定会出现石化的状态。

而石化折磨人,以那种状态活着很不容易。若清看她也不像是一心修道的人,便随口问了她一句:“你很喜欢如今的活法?”

捧着玉棋子如获珍宝的梅姑头也不抬,只说:“不喜欢。”

若清有些意外:“那你为何要这样活着?你明明不适合当修士,当了修士也活得不怎么好,为何偏要强求?”

梅姑说:“修士活得长,修士都厉害,所以我要当修士,因为只有当了修士,我才有本事找到我的儿子。”

“你儿子丢了?几岁时丢的?”若清来了兴趣。

梅姑却说:“二十六那年丢的,丢前游手好闲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点正事做,又走丢了。乡亲们都说他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回来,因为生气,把我们家都烧了,但我觉得不是。”

若清问:“那你觉得是什么?”

“贵人别笑我了,贵人肯定是想,我这样的人养出来的儿子能好到哪里去,可我的儿子还真是个好人,而知子莫若母,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做错事跑了,而是遇到了难事。”梅姑说到这里把棋子收了起来,一脸淡然,“我想他大概是死了,可我是他娘,我总要知道他死在哪儿,我总得去告诉他家没了,若是回到老家找不到家在哪儿别慌,我带他再盖一个就是,别觉得是娘不要他就行了。”

若清听得明白她的意思,她如今的说法大有一种我是他娘,如果我都不信他,谁又能信他的意思。

而同为母亲,若清见识到了满嘴说在意,却掌控欲极强,看重自己的权势比儿子重要的长公主,见识到了对他说爱,却次次伤他利用他,只为了达成所愿的素音,因此在若清的眼中,娘亲这个词已经模糊扭曲得没眼看了,这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梅姑,一个脏乱可悲到与鱼希h椟伽长公主和素音完全不同的女人。

如果说长公主和素音是天上的云,那梅姑就是地下的土,可就是这样贪婪卑劣的人,却是一个十分慈爱的母亲,弄得他有些心神不宁,因为人的复杂性,久久没有说话。

若清愣了片刻,对着她说:“这个给你了。”

他没说赏,只把那梅姑讨要很久的茶盏递了过去。

梅姑身体一震,喜不自胜地看着他。

她弯着腰,两只手在腿上蹭了蹭,像是害怕手脏会惹贵人生气,接着带着一脸窃喜的表情,笑着接下了若清的茶盏。

若清要梅姑给他取些点心。

梅姑欢欢喜喜地去了,等着梅姑走后,那个监视若清的人从门柱上出现,对着若清说:“你被她骗了。”

若清抬起头看向他,他说:“这女子惯会骗人,经常说些可怜的话讨要东西,早前门内的教众不知她的本性,真的被她骗到了,后来有人见她可怜,要她说出儿子丢在哪个地方,叫什么,生辰八字是什么,她却说不出来,大家便生了气,谁也不肯送她东西了。”

若清一时哑然,但也没有计较梅姑骗他的事情。

他心里有自己的算盘,等着梅姑给他送点心。

梅姑拿着点心回来,他看到梅姑的后站了起来,拿走了梅姑手中的点心,一边端着盘子,一边往嘴里塞着点心,问梅姑:“我有个能掐会算的朋友,不如我让她帮你算算你儿子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儿子的生辰八字。”

他这话一出,梅姑顿时没了话,嘴巴张开闭上几次,愣是没说出个什么。

若清见此冷笑一声,也不吃点心了,他直接把点心盘子塞到了梅姑的手里,冷睨了一眼梅姑,“拿着这盘点心滚,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梅姑本来张开了嘴要说什么,后来看了一眼手中的盘子,垂头丧气地走了。

赶走梅姑后,若清又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休息。

手里拿着若清给的那盘子点心,梅姑带着沮丧的表情一路走向她住的地方,等回到房中,梅姑关上了身后的门,先是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之后抱着盘子跑到内室,坐在床上将盘子翻了过来。

盘子里的点心因为她的动作掉得到处都是,她却顾不得捡起来,只看着盘子底下贴着的一张纸。

她打开一看,纸条里卷着一个很小的竹节,上面是一行字。

——晚上的时候把竹节烧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梅姑想了想,表情有些紧张。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心里算计着这件事到底是应该告诉魔域的人,还是应该照做。

后来她思索了片刻,觉得还是照若清说的做比较好。

毕竟她在魔域名声不好,出卖了若清得到的东西能有多少不好说,其他人见她百般讨好若清后,又卖了身为自己主子的若清,即便知道她做的是对魔域好的事,也未必会因此看得上她,没准过一段时间,他们又会拿她出卖若清的事说话,到时她的日子比现在还难……

只是帮了若清会得到什么后果也不好说。

但万一若清感激她,给她很多很多的钱,她就能早日完成心中所想……

为此,她在入夜之后,悄悄地烧了若清给她的竹节。

自从澶容昏睡,季环生来到他身边之后,为了保证他们不会出事,若清做了很多准备,就是怕自己有一日出意外,落到别人手中,会拖累澶容。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他特意找了长公主,要了联络的东西。那竹片不大,却是中都暗探互相联系时所用。

而若清算过,长公主一定能看出来怀若楼抓他,是进攻清原的前兆。依照长公主的性子,她为了稳定接下来的局面,一定不会让长竟出来找他,那她身边能派出找他的一定就是宁英。

而魔域在梦若这是谁都知道的,但具体的位置却是别人摸不清楚的。他猜得到宁英正在梦若找他,便给了宁英一个信号,想借着长公主的手离开魔域。

不出所料,当梅姑烧了竹子之后,一只蜘蛛爬上了若清房间的窗户上。

宁英是打不过澶容,但澶容本就是谁都打不过的强者。打不过澶容,不代表宁英很弱,至少以宁英的本事来看,宁英能与魔域数得上号的高手对阵。加上宁英擅长鬼道,搞些小动作旁人很难应对。

在确定了若清的位置后,宁英养的阴鬼穿过了纸窗,带来了宁英送给若清的东西。而殿内守着的修士并没有发现殿中出现了鬼魂,若清便躲在被褥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鬼魂塞到他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红色的圆球,球上面别着一根针,上面写了一个扎字。

若清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那根特殊的金针,穿透了手中的红色圆球。接着房中红雾升腾,一下子吞噬掉了若清的身影,若清只听到上面的守卫喊了几句,接着他的手被人抓住,那抓着他的人拉着他往前边跑去。

等冲出了迷雾,若清看到了不少的青龙卫和宁英,而拉着他的人就是宁英操纵的阴鬼。

看到若清跑了出来,宁英松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若清跑到宁英这里,若清身后的红雾便被一阵风吹开了。

一位手拿折扇的魔修站在房顶上,望着下方的宁英:“上门做客怎么不从正门进来?”

“客随主便,我上哪里讲究哪里的规矩,而你们魔域没有规矩,我也不需要跟你讲什么规矩。”

话音落下,宁英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人往上冲,她则拉着若清的手,瞬间变成了两个米粒大小的蜘蛛,爬到了土中。

青龙卫撑不了多久,很快就被人数多于他们的魔修杀死了。

魔修在后面追若清他们,眼看就要抓住他们了,宁英怪叫一声,成千上万的蜘蛛从四周出现,一下子扰乱了魔修的视线,而魔修听命于怀若楼,在有不能伤若清的命令下,做什么事都是束手束脚,不敢放开手脚去抓地下的蜘蛛。

宁英就这样带着若清跑了,只是没跑多久,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就出现在拐角。

她看着大概有七八十岁,看她的打扮,大概是有些地位威望的人。

老妇出现后,对着蜘蛛怪笑几声,手中拿着的桃木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打,就把若清和宁英的变化术破了。

好在宁英早有准备。在被她打回原形的那一刻,宁英翻身而起,抱着若清往上跳去。

宁英脚踩着飞剑,打算蓄力猛攻,直接飞出魔域。

闪着紫光的剑就这样在众人的头顶飞过,可在经过某个院子的时候,一道蓝光从院子里飞出,一下打在剑上,剑端被蓝光打到,水从蓝光中泼出来,瞬间化成寒冰冻住了踩着剑的宁英。

宁英一时不察,从空中掉了下去,与若清一起摔在了地上。

好在方才宁英是刚起飞,飞得不高,如果不是这样,这一摔没准会要了宁英和若清的命。

可即便这一下没要了两人的命,也是把若清和宁英折腾得不轻。

而没等他们爬起来,他们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今儿闲着没事,本想打两只鸟玩,哪知没看到鸟,倒是看到了两个不长眼的蠢货。你们是谁,又为何闯到梦若来?”

若清顺着声音看去,瞧见了一个年轻不大的女子坐在他们落入的这个院子里。

女人穿着一身与怀若楼差不了多少的衣裳,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披散,头上并未戴发饰,五官精致,美得端庄,身上有股子久居人上的傲气,正是那怀若楼的母亲,妖族的孔雀女主。

瞧见若清,孔雀女主已经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便冷笑一声:“也是个不安分的。”

她抬起了手,在掌心聚气,凝成了一朵牡丹花。

……

风势变了,早间还是南风,晚间又转了北风。

守在梦若北方的魔域教众对着前方的荒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的他日复一日,守着从未有人来过的北边领土,心里说着反正也是无事,不如去城里抢几个人过来玩玩,总比此刻傻站着强上许多。

心里记挂着城中的酒色,他的心思越走越远,不知一个黑色的影子已经出现在城下了。

那黑影不怕被城上的人发现,正大步流星地向城墙走去,瞧着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守城的魔修注意到了下面的动静,忍不住嗤笑一声,以为是哪个不自量力的蠢货来这里送死,便与身侧的同伴说了一声,直接往下冲去,有意取走对方的小命。

不承想他这边刚刚迈出一步,就看到一道黑影闪过。接着同样站在城墙上的魔修惊惧地转过头,瞠目结舌地看着同伴在自己面前一分为二。

这时,来人飞了起来,轻慢地来到了被吓傻的魔修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魔修,问他:“怀若楼呢?”

魔修抬起头,发现来人是个十分俊美的男子,他有着一张可以称作漂亮的面容,身材高大,五官艳丽得极具有攻击力,眸子里沉着暴躁凶恶的戾气,周身的威压很强,让人不敢轻易在他面前说笑,生怕他一时不爽会杀了自己。

单从面相上看,他确实是一个看着脾气就很暴躁的男人。而他下手的狠劲更是把这份不好惹的暴戾之气,释放得淋漓尽致。

发现面前的魔修不说话了,他眯起了那双眼尾上挑的美目,变成竖瞳的眼睛像蛇一样冷漠强势,有种看破人心的震慑力。

不多时,城墙上的人就像是落雪一样,带着细微的声响从墙头掉落,守在另一侧的人还没来得及抬头,先感受到了微凉的“雨水”落在了脸上,等他摸着脸疑惑地嗯了一声时,他才发现手指上摸到的不是什么雨水,而是血水。

抬头一看,上方落下来了许多不成人形的尸体。

…………

绿色的孔雀尾展开,三个细羽飞出,轻松地穿过了宁英的手臂,打开了宁英企图拉住若清的那只手,又把若清震了出去。

不像怀若楼那般客气。

孔雀女主与素音积怨已深,儿子又不允许她动素音,所以她把怒气撒在了若清的身上,没等宁英站起来,她就甩了一下尾巴,一下子将若清掀翻在地,打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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