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中了五鼓迷魂香8（2/2）

而他，同样如此。

他连夜赶路，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夜以继日，终于来到这里……这一辈子，他从未做过这样浪漫的事情。

枝条举到她的面前，她傻傻地，忘了去接。他却一笑，也不语，继续闲逛，一会儿举起那根野刺果枝条看看，一会儿又弯腰看前面一簇一簇的野蔷薇，或者抬起一朵红放在鼻端闻闻它的香味，或者看月光下，瓣上的第一滴露珠。

一只大的飞虫从他身边飞过，似落在了水莲的肩头，停住，他一伸手，仿佛要轻轻抓住，飞虫却一下就飞了。

水莲这时才停下来，凝视着他。

他依旧不以为意，将野刺果放在旁边，在一截粗大的木桩上坐下，又指指另一截木桩，示意她坐。

她坐下来，月光下，二人面对面。

他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笛子模样，但决不是笛子的乐器，也许是军营里一种特殊的乐器，可是，吹出的歌曲却是缠绵的，绝非武夫的粗犷和原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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