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难看的脸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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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燕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皇后，许久说不出话来。
“快回答哀家！”皇后捏紧她的手腕，“你对太子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江南燕回过神来，机械般地缓缓摇头。
“什么也没做？”皇后才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如果你什么也没做，太子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
“这……”江南燕咬唇，无法回答。
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夏侯风里为什么突然甩袖走人。
而且，她根本就不是先前那个太子妃，又怎么可能分辨得出，夏侯风里有没有性情大变？
在她眼里，夏侯风里一直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