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一切如常（2/2）

助手站在顾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面对着站在落在窗前的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声音严谨且平缓的叙述着。

顾非寒伫立在落地窗前，听见助手的话，转过身的刹那，眸色是一贯的清冷，背后是整个城市的星光。

一对上顾非寒冷寂的黑眸，助手忙继续道：“夏小姐虽说没有什么可疑的踪迹，看起来也一切如常，不过今天仍然有一点让我疑惑的地方。”

顾非寒只是听，不应。

“夏小姐在路过市中心的写字楼区域路口时，因为堵车的原因而忽然下了车，站在车边一直向着不远处的瑞霖大厦看了很久，而且目光大概在大厦的八楼到十八楼之间徘徊。不过也只是停留了一会儿就转身回了车里，没有其他什么异样。”

“瑞霖大厦？”顾非寒开口时清冷的声音仿佛能轻易令四周的空气凝结成霜，站在顾氏八十八楼的顶层，稳健屹立的身影仿佛将整个城市踩在脚下。

助手点了一下头：“是，除了这一点让人觉得奇怪之外，夏小姐一切如常。”

顾非寒没有说话。

一切如常？

一个人忽然间说变就变，明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可骨子里却又似乎仍然是她，甚至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来证明她身上的疑点。

忽然，顾非寒的手机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