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可怕的谋划二（2/2）

出尘闻言双眼微眯的注视着眼前之人，不管怎么说他出尘也是活了数百年的人物，察言观色只能也是她最拿手的，此刻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老者所言非虚。

“老祖如此费尽心思也要至帝释天于死地，甚至不惜自家性命到底所为何图？”这一刻出尘对面前之人出了恨之外竟是生出好奇之心，难道真如其当日所言帝释天是哪翻天之人，所以便要诛杀，这固然是一个理由，可是着诸多的付出值吗？

要知道不管如何颠倒山都是他的家，而她更是他的至亲，可是他为了这样的一个目的不惜毁掉自己的家毁掉自己的血脉甚至毁掉自己，真的值吗？到底是什么在驱动着他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难道自家这位老祖便是那千万年不曾出世的圣人，牺牲一人而活天下众生，若真是如此出尘当真觉得可笑之极。

老者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静静的看沉默着似是在思考着是否要讲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许久过后他方才幽幽一叹；“莫要怪老祖，我亦是别选择，这就是你我本该走的路，挣扎也无用。”

“呵”听到这一句话出尘当即就轻笑出声，这是一个多么荒谬的答案，从这句话中可以清楚的了解到，老者的所有作为并非是哪可笑的为天下众人，甚至更是不如，仅仅只是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还一个别无选择！这选择是什么？她，宁阳，乃至于整个颠倒山又何曾选择过，她们稀里糊涂的就被拉了进来。

老者也自知自己的这句话说出来让人费解，可是他也只能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因为处在他这样的一个境界之中看到的所想的不是别人可以窥测得到的，这就是差距。

或是自己在不久之后自己身周的一切包括他自己都将化做飞灰，他不仅多说了几句“我所深处的境界非尔等可以理解，你只需知，在尔等惶惶挣扎于世间围着自己的未来而谋划之时，我却一直其结果如何？”

未卜先知吗？出尘的心中泛起这样的一个想法，这确实是一个令人震撼的境界，可是却不足以消磨出尘心中的恨意，试想一下谁能够接受自己的痛苦，仅是一个未卜先知就能抹杀的？

出尘再次笑出声来“老祖既是有此等能力可是算出那帝释天结果如何？”她这句话看似请教，可语气之中满是嘲讽，因为他看得出来现在的老者对于能否斩杀帝释天还处在不可预测之中。

老者沉默了，是那种无奈的沉默，“此人非天道之人，而我等之命运也因此人而改变，说到底你我今日所经历的一切实不该尽数赋与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