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 秘密（2/2）
“咳咳！我等会还要回去公司呢，你配合一点，看这里，笑一个！”石若水用咳声遮掩笑，稍微掩面一下，然后取出相机对准。
在痛苦的逼药和拍照存证三分钟过后，他们离走前，姚老突然叫住他俩：“小家伙，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嗯？！”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个要害这伙子的家伙是女的！而且，很可能有同伙！”咽完药后，姚老很快地回复了初始的模样，说起话来有条有理的。
“咦，怎么说？！你是怎么判定的？！”莫伊凡的精神都来了，聚精会神地向姚老讨教。
“因为，手法和武器都不像是男人会使的。比起美工刀，男人比较可能选择杀伤力较大的武器。反正，你们俩回头去仔细观察和想想，就会知道可能性有多大！”姚老谈论这件事来，像是理所当然，也不耐烦解释，向他们摆了摆手，一副要说再见的样子。
莫伊凡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什么了！就是对他点了点头，说声：“谢谢！”
石若水早就习惯姚老的随性，对他笑，向姚老摆了摆手。
“对了！跟我家那婆娘说，我想睡个午觉，没事别打电话来查勤，烦得我睡到一半还要爬起来接电话！”话毕，姚老就转身往里面走。
石若水回答了一长声“好──”，然后对莫伊凡问：“还习惯吗？！今天都学了什么？！”
“秘密！”莫伊凡酷酷的这么说，自然引得她斜睨、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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