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苦海无涯道作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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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期间，每每他速度过快时，沿途冰壁就会在其脚下自动破碎，冰凌飞溅，似一朵朵冰莲生长在半空中，供他卸力减速。
就这样，夏启脚踏冰凌，步步生莲，走向了崖底。
一切神通变化，悉自具足！
这便是夏启所发祥的“八九玄功”本质，虽然走的还是最终“万象归一”这条道路，但目标却不是身成元始，或得证如来。
而是以智慧为舵桨，肉身为舟楫，打造出一条能够承载他的五德之道，横渡苦海的“宝筏”！
不灭者，肉身成圣，万劫不磨，变化多端，弥罗万象。
菩提者，无上正等正觉，是能够登临彼岸的圆满智慧。
两者若可兼得，便能身成不灭，心证菩提，并以此凝结“无上弥罗相”！
当然，这只是夏启对自己尝试凝结的法相称呼之一，也可以直接叫作“菩提不灭相”、“万象归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