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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4章 895大漩涡之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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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或动员,他们甫一现身,周身便澎湃起令人心悸的乌尔枯之风。那能量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方式在空气中扩散、收束,像是要把世界的纹理强行抓住。

他们双手虚抬,繁复的符文如同活物般在他们指尖缠绕、跳跃,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某个古老深渊中唤出的力量。

磅礴的能量开始在他们面前匯聚、压缩,捲起一圈圈扭曲的空气涡流,甚至使周遭的光线开始偏折。

最终,另一座规模相当的巨大传送门被悍然撕裂空间,稳定地构筑完成。

那门如同一面直立的银灰色湖水,表面不断荡漾著魔法余波,每一次涟漪都能让周围砖石微颤。

当號声响彻时,卡迈恩停止了追击,调整方向,向下方的迷雾俯衝。她在科洛尼亚的指引下,精准地找到了卡拉德雷尔行宫。

当科洛尼亚来到行宫一层时,赛芮妮、艾德安娜、玛琳、丽弗已经开始仪式了。

她们站成菱形队列,咒咏声此起彼伏,符文在行宫地板上如潮水般亮起,投下跳动的光影。

之前在辉煌塔製造大规模幻象的有阿萨诺克、贝洛达、艾德安娜、维尔特莉、赫拉玛、玛琳、丽弗、贝尔-塔尼婭、阿瑞妲。

当巨龙来袭后,作为高阶祭司的贝洛达和维尔特莉没有通过传送门离开,而是直接跃入水下,与海鲜盛宴匯合。

而阿萨诺克、赫拉玛、玛琳、丽弗、贝尔-塔尼婭、阿瑞妲则通过传送门离开,回到卡拉德雷尔行宫,负责帮助赛芮妮维持奇特的天象和围绕卡拉德雷尔行宫的迷雾,並推动行宫移动。

就像女术士让黑色方舟动起来那样。

隨著科洛尼亚的加入,传送门的建立速度更快了,原本若隱若现的传送门一半位於空气中,一半则位於水中。

界面涇渭分明,就像一条把现实劈成两截的界线。

当传送门形成后,在水中早已等待多时的海鲜盛宴们有序进入。

同样的任务,在不同的防区,由不同的顶尖强者,以近乎同步的方式执行著。那种步调一致的诡异默契仿佛连空气都在隨之震颤,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调度全局。这既是杜鲁奇军事体系高效与预案完备的冰冷体现,也无声地展示著他们那种近乎机械化的决绝。

也无情地昭示著——即將到来的战斗,其规模、其混乱、其残酷性,將远远超越之前的每一场交锋,甚至会把先前的战斗衬托得像幼儿的游戏?

而吹响了警告號角的达克乌斯,此刻却僵立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动,向哪里动,像被突然掐住后颈的猛兽,被迫停在原地。这种无力感对他而言是如此陌生,又如此煎熬,像是某种冰冷而细长的东西,慢慢顺著脊椎往上爬。

之前的巨龙来袭,儘管声势浩大,但至少方向明確,轨跡可循,战斗方式也合乎逻辑。

可混沌……混沌是无序的化身!

它的到来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它的攻击点更无跡可寻,像一柄隨时能从现实缝隙里刺出的匕首。

鬼知道传送门会刷新在哪里?

可能是天上,可能是水里,可能是城墙上,可能是城区中,更可能避难所,或是奥苏安其他的地区。

无论刷在天上、水里、城墙上,还是城区,他是一点也不虚。

干就完了。

军队已经摆好了,阵型、火力、应对流程全数到位,足以对付一般的混沌杂鱼。

大魔这种玩意儿,掛在他蹀躞带上的维斯扎尔,外观看著像个隨手拎的手电筒,但它却是实实在在的对抗恶魔的宝具。

刷在奥苏安其他地区,他也能接受,现在不是和平时期,而是战时阶段。

就怕……

这个念头像最冰冷、最阴毒的蛇,从胸腔深处无声窜出,缠绕住他的心臟,慢慢收紧,让呼吸都变得发涩。

“如果我是色孽……”他不由自主地代入那渴求极致感官刺激的邪神思维,每一步推演都让他的灵魂隱隱战慄,“我一定会把传送门开在避难所內部。”

无他,只因那里能带来最大化的战果,最极致的痛苦,最甜美的绝望。

那里是弱者最密集的地方,是绝望味道最浓的温室,是屠戮者最梦寐以求的乐园。

洛瑟恩几乎所有的妇孺,那些与海卫们血脉相连的亲人,此刻都挤在那相对封闭的地下空间里。

他甚至不敢去细想,当一道闪烁著邪异粉紫光芒的传送门,像盛开的恶意之花般骤然在惊恐的妇孺之间绽开;当第一批饥渴的色孽猎食者踩著扭曲的舞步、发出令人作呕的狂笑从中跃出时;当那些纤细却致命的肢体开始收割生命、当尖叫与哭喊在封闭空间里被不断放大……

那將会是一幅怎样的人间炼狱的可怖场景。

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要多残酷有多残酷。

而如果一旦事情真的发生了,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芬努巴尔、玛琳他们,又该怎么面对海卫们。

这种对未知攻击方向的茫然,与对最坏情况的清晰预见,交织成了最残酷的刑罚,煎熬著他的意志。每一丝紧绷都像被拉到极限的弓弦,隨时可能断裂。他手握重兵,麾下强者如云,此刻却像一个站在黑暗森林中的猎人,脚下踩著枯枝,头顶是无月的夜空。

他知道猛兽已然逼近,能听到它温热而潮湿的喘息,甚至能在风里嗅到血腥与欲望交缠的怪味,却不知它会从哪个方向扑来。

他只能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静,强迫自己按住心臟那种想要狂跳破胸而出的衝动。

他等待著……

等待那第一声代表灾难降临的尖叫,或是爆炸声,或是一阵能量爆散的震颤,从某个无法预料的方向撕裂寂静。

每一秒的寂静,都漫长得如同永恆,像被拖进无边无尽的时间泥沼。

当然,也可能是他自己在嚇唬自己,混沌根本不会出现,但这个概率……小得像阴影里的尘埃。

就在他煎熬等待时,空中力量也在动。

对溃逃巨龙的追击停止了,那些庞然巨影在高空折返。红龙以外的飞行生物和突袭舰开始集结,隨即,按照预案的部署分散、降低高度,朝各自负责的方向滑去,而红龙则在潟湖上空盘旋待命。

这个过程没有任何问题。

儘管力量庞大,种类繁杂,但没有出现任何骚乱,没有什么突袭舰互相撞在一起,也没有飞行生物抢占突袭舰飞行轨道的尷尬场景。

一切都按部就班。

毕竟急也没有用,有的事急不来。

就像达克乌斯这样,他急,但不代表他要无序地乱串。

有的压力只能硬扛,有的等待只能吞下去。

就在这时,马雷基斯的身影精准地出现在达克乌斯身侧。

达克乌斯心有所感,头颅微侧,目光与马雷基斯撞在一起。他嘴唇微动,正要开口,马雷基斯却猛地將头转向內海的方向,动作快得像被什么力量牵引。

无需言语,达克乌斯也看了过去。

下一刻,他的呼吸也为之一窒。

他看到了,並非灾难的预告,而是消化过程的具象化,是某种庞大系统正在运转的直观显现。

在內海方向的天空中,就在那疯狂旋转、已然过载的大漩涡与洛瑟恩之间的天穹上,一道无法用常理理解的异象正在生成。

空气像被绞碎,又像被熔化,天空被扭曲得像揉皱的绸布。

那不是闪电,也不是极光。

它像是一座……桥?

一道由纯粹魔法之风强行编织、撕扯、缠绕而成的虹光桥樑,正从大漩涡那狂暴的边缘延伸而出。

它像脉动的血管,又像不断伸长的触鬚,横跨內海,其另一端的目標,赫然直指洛瑟恩!

或者说,是从洛瑟恩延伸,直抵大漩涡。

角度难以判断,视线在那扭曲的能量中被不断折射,仿佛整片天穹都被这桥樑牵扯著倾斜,但这並非大漩涡在排泄无法承受的能量。

恰恰相反,它展现的是大漩涡如何主动、迅速、高效地吞噬与消化著洛瑟恩战场上堆积的那股恐怖能量,一切都被虹光桥牵引过去,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扫向深渊。

这道桥樑並非实体,而是由八种色彩各异、性质截然不同的魔法能量强行拧合而成。代表沙许的死寂灰白、艾吉尔的蔚蓝闪电、纪伦的翠绿生机、阿克夏的赤红烈焰……

那些顏色並不是静止的,而是以极其躁动、极其暴虐的方式彼此摩擦、缠绕、吞噬。

它们如同八条狂暴的巨蟒相互缠绕、撕扯、排斥,却又被某种更宏大、更冷酷的力量强行束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极不稳定、不断迸发著能量乱流的致命通道。

桥樑所过之处,天空被撕裂成一道道狰狞的裂口,露出其后不应被凡人窥见的扭曲光芒。云层被瞬间蒸发,化作白色雾气向四面尘散,甚至连光线都为之扭曲,折射成怪异的弧度。

它散发著令人灵魂战慄的磅礴威压,一种似乎能把理智碾碎、把心灵磨成粉末的力量。以及一种隨时可能彻底崩解、將沿途一切吞没、湮灭、从存在中抹除的毁灭气息,仿佛只要其中任意一种能量失去平衡,这整条通道就会化为毁灭性的爆裂洪流。

不……

它不像是一座桥,更像是一条巨大的、连接著病体(洛瑟恩)与肾臟(大漩涡)的透析管道。

这比喻在达克乌斯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成形,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迫躺在某张巨大无边的手术台上,而大漩涡则正以冷漠、精准、机械的方式进行血液净化。

“那是……”达克乌斯喃喃道。

“没错!”马雷基斯的回答乾脆、沉重。

这道横跨天际的能量虹桥,並非预示著灾难的降临,而是世界免疫系统正在全力工作的证明。它意味著,大漩涡正在以超越平常、几乎是疯狂的极限效率,清理著洛瑟恩这个巨大的能量污染源。

它正在吸、在滤、在净化,以一种粗暴得近乎不可思议的方式稳定世界的魔法生態。

这个过程本身虽然同样充满危险和不稳定,但其本质,是维繫,而非毁灭。

是清理,而非撕裂。

是拯救,而非终结。

看到这一幕的达克乌斯內心是复杂的,像被百种情绪同时压入胸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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