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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8章 889奸奇神选的编剧视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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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她,让这场统一战爭,以代价最小、效率最高的方式完成。

感谢她,让他不必让自己的士兵在漫长的战爭中一个个倒下,也让奥苏安的精灵们不必在绝望的抵抗中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份感谢是如此矛盾而残酷,他感激这位对手的贡献,而这份贡献,恰恰是通过將她摧毁、並让她背负著引发灾难的愧疚感来实现的。

如此感恩,几乎带著神祇般的冷峻与荒诞。

或许……这正是他权力哲学的极致体现?

那种以毁灭铸就秩序,以悲剧铸就效率的理念,让他在无声的沉思中显得格外孤独,却又无比坚定。

至於伊姆瑞克……

他或许会活过今天,或许不会。

达克乌斯不准备对他展开专门的猎杀了,並非出於仁慈,而是基於一种更高层面的成本核算与政治考量。

他在心底冷静地权衡著利弊,像是在评估一个王国的命脉价值,而不是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伊姆瑞克若能存活,並处理好卡勒多王国的战后事务,对杜鲁奇而言,或许比一具冰冷的尸体更有价值。

这念头在他心底轻轻滑过,冰冷、清晰,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这其中的逻辑清晰而冷酷。

第一种可能:体面退场,皆大欢喜

如果伊姆瑞克能在惨败后清醒过来,以残存的力量稳住卡勒多的局势,並最终以一种不失尊严的方式,带领卡勒多接受新的现实,完成从敌对王国到附庸或合作者的过渡。

那么,这对於达克乌斯而言,是最理想、成本最低的结局。

这意味著杜鲁奇无需在卡勒多崎嶇的山地中对那些顽固的龙王子进行漫长而血腥的清剿。

达克乌斯不介意在未来的史书中,给予伊姆瑞克应有的评价——一位在绝境中为族群存续做出最后、也是最艰难抉择的悲剧王者。

他甚至能想像史书中那些优雅、略带惋惜的句子,如何將伊姆瑞克的落幕描述成一个时代的谢幕仪式。即使落幕,也要站在舞台中央,带著他最后的尊严,成为旧时代优雅的殉葬品与新秩序华丽的点缀。

这对达克乌斯而言,不仅合理,也极具象徵意义——胜利者的宽容,是最锋利的权力展示。

这是达克乌斯能给予的、基於现实利益的宽容,那是一种经过精密计算的宽容,而非情绪化的施捨。

第二种可能:拒绝体面,自取灭亡

如果伊姆瑞克甦醒后,被仇恨与屈辱蒙蔽双眼,拒绝接受现实,执意要集结卡勒多最后的力量,进行一场毫无希望的、疯狂的报復……

那么,达克乌斯也將毫不犹豫地收起宽容。

卡勒多王国能用这种方式对洛瑟恩展开进攻,那杜鲁奇也能这么做,甚至会做得更彻底、更精密、更没有任何迟疑。

届时,將不再有任何保留与矜持。

达克乌斯会动用一切力量,系统性地、彻底地抹去卡勒多作为一个独立军事力量的存在,將其古老的传承与骄傲,连同其最后的血脉,一同埋葬在废墟之下。

那將是一场冷静、理性却绝无怜悯的灭国行动,是歷史上常见却永远令人恐惧的必要之恶。

达克乌斯给予伊姆瑞克的,並非生或死的简单选择,而是一个关於族群命运的抉择:是带著尊严融入新秩序,在史书中留下一个悲壮的句点;还是选择毫无意义的顽抗,让整个卡勒多为他的执念陪葬,最终在歷史上只留下一个不识时务、自取灭亡的失败者印记。

这个选择题的答案,將决定卡勒多王国是成为一段被值得铭记的传奇往事,还是一座被彻底踏平的歷史遗蹟。

“嗯?”

做出决定后,达克乌斯看向了別处,隨即他的瞳孔轻微收缩,脸色骤变,空出来的左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號角。

——

困意如潮水般淹没了安妮瑟拉,卡伦迪尔的小女儿终究抵不过身心的疲惫,在避难所角落铺著厚实绒毯的地面上,不知不觉地沉入了浅眠,她的侧脸埋在臂弯里,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外间天翻地覆的一切都与她隔绝。

那震耳欲聋的战斗轰鸣宛如撕裂天地的雷霆,魔法在空中尖啸、炸裂,其回音带著扭曲现实的狂暴力量。而远方时断时续传来的龙吟,那种直击灵魂、令心臟为之颤鸣的声波正不断衝击著洛瑟恩上空残破的空气。

这些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无休无止的恐怖交响曲,足以让任何人陷入疯狂。

然而,它们却难以穿透避难所厚重坚实的墙壁。这里隔音极佳,连滚滚震动都被层层结构吸收、吞没,仿佛自成一个孤立於风暴中的静室。外界的每一分躁动,都被拒之门外,只剩下令人错觉般的平静凝固在空气中。

但,这份短暂而脆弱的安寧,被极其粗暴地撕裂。

一声带著浓重异域口音的、尖锐而不容置疑的叫喊,如同一把骤然拋掷的淬毒冰锥,猛地刺穿了避难所內沉闷的空气,瞬间將所有人从假寐的温水中拖出。

“所有懂医术的,立刻出来!我们需要人手!需要志愿者!!”

安妮瑟拉被惊得猛地坐起,胸腔里的心臟剧烈跳动,像是要撞破肋骨逃出去。迷糊的意识瞬间被惊醒,她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却发现手指微微在颤。

循著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避难所角落里那扇原本被当成紧急逃生通道的小门,此刻被粗暴地从外推开。

一名身披黝黑盔甲的战士站在门口,他的身影几乎將门框整个填满。血腥味、焦煳与硝烟的刺激气味如野兽般扑面而来,隨之而来的,是令人呼吸发紧的压迫感。他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冷冷地扫过挤作一团的阿苏尔难民,视线如刀锋掠过眾人的脸庞,令他们像被点名处刑般浑身僵硬。

恐慌瞬间在人群中炸开,像一场看不见的瘟疫在空气里迅速蔓延。安妮瑟拉同样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顺著脊椎窜上来,使她几乎下意识地就想缩起身体,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但“需要人员协助治疗伤病”这句话,却像铁锤一样砸在她的心口,久久迴荡不散。她脑海深处闪过父亲离去前那坚定的背影,胸中某处尖锐地颤了一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把喉咙里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压下。她侧过身,轻轻拉住身旁面色惨白、浑身发抖的母亲与其他家人。她压低声音,几乎只能被彼此听到,语气急促而微弱,却带著一种被逼出的勇气。

“他们需要懂医术的人……外面肯定……肯定有很多伤者。我……我跟爱莎的祭司们学过一些草药和包扎的知识。”

“太危险了,安妮!!”母亲的声音带著压都压不住的哭腔,那只冰冷的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仿佛一旦放开,安妮瑟拉就会被风暴捲走一般。她眼中泛著恐惧到极致的光,连瞳孔都在微微收缩。

“我知道,妈妈。”安妮瑟拉的声音依旧带著无法控制的微颤,那颤意像是顺著指尖一路蔓延到胸口,但在那层颤抖之下,却透出一股异常的坚定,“但如果没人站出来,只会有更多的精灵死去,也许……其中就有我们认识的人。父亲正在外面为了我们而战,我……我不能只是躲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她说话时,眼中闪过泪光,却强迫自己没有眨眼,仿佛一旦眨了,勇气就会从缝隙中崩落。那句“不能什么都不做”像是在对母亲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更像是在对尚未回返、生死未知的父亲立下无声的誓约。

短暂的、无声的眼神交匯在空中进行。母亲望著她,眼中的惊恐、痛楚、挣扎层层交迭,仿佛无数情绪被困在那双被岁月柔化过的眼里,却找不出一句能阻止女儿的话。她的嘴唇颤抖著,像是想要再次开口,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

然后,大颗的泪珠在眼角聚起、滑落,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肩膀微微垮下,缓缓鬆开了紧扣著安妮瑟拉手腕的手,那动作轻得几乎只是一阵微风拂过般的触碰。终於,她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像是无奈地承认,女儿已经不再是可以用怀抱保护的小女孩。

就在她们这短短的商议之间,已有几名阿苏尔像是下定了某种难以逆转的决心,陆陆续续地站起来。他们的动作拘谨而迟疑,却带著一种在绝境中硬撑出来的勇气。

安妮瑟拉不再犹豫,她迅速整理了一下因睡眠而变得有些褶皱的衣裙,用手抹过裙沿和肩口,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更像一个能被倚靠的治癒之手,而不是一个刚从噩梦中被惊醒的少女。她深吸一口略带清凉的空气,然后向前踏出了坚定的一步。

“跟我来!”

黑骑士甚至没有等待站出来的阿苏尔们排成队列,他那带著沙哑金属摩擦质感的声音突然炸开,语气中满是急迫。他一挥手,动作利落得仿佛是在战场上指挥,而非在避难所选择志愿者。隨后毫不犹豫地转身,重新没入那扇半敞著的小门后。

小门的后面,並非先前所有阿苏尔脑海中预想的那种狭窄暗道,而是一条异常宽阔、灯火通明的通道。天花板上整齐排列的灯具散发著稳定明亮的光,將一切照得如同白昼般无比清晰。

当这群心怀忐忑的阿苏尔踏进通道时,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愣住了,脚步像被突然冻结住般,不由自主地停滯。

然而,还没等恐惧彻底蔓延、占据每一个人的心臟,为首的黑骑士那沙哑、冷漠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鞭子般猛然抽打在凝滯的空气上。

“贴墙走!!不要与他们对视!!”

让阿苏尔们愣住的原因,是通道前方正迎面跑来的一队杜鲁奇士兵。

他们的队列整齐到令人发冷,鎧甲漆黑而锋利,在灯光下反射出幽暗冰冷的光泽。他们奔跑时鎧甲碰撞出的金属声节奏分明、沉重而压迫,脚步的震动顺著地面传来,仿佛整个通道都在隨他们推进。

杀气如同狂风般扑面而来。

听到命令的阿苏尔们如同受惊羊群一般,突然反应过来,立刻顺从地紧贴向冰冷坚硬的墙壁。有人紧张到几乎贴得不成样子,有人不敢抬头,只能將身体缩到最小,呼吸急促得像是在逃避死亡本身。他们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小、更无害、更不值得注意,儘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同样听到黑骑士喊声的杜鲁奇士兵们,则发出了一阵阵低沉、怪诞,带著某种嘲弄意味的鬨笑与嘘声。那些声音像是从恶意深渊里冒出来的冷风,带著轻蔑、玩味与某种游戏般的残酷。他们仿佛在与黑骑士进行著一场无声的较量,既不违抗命令,也从不放过任何展示优越感的机会。

在继续奔跑的同时,他们的头颅却齐刷刷地扭转向一侧,动作整齐到令人牙关发冷。无数道冰冷、审视,甚至带著残忍好奇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地落在紧贴墙壁的阿苏尔们身上,行著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注目礼。

那一瞬间,安妮瑟拉只觉得皮肤仿佛被无形的刀尖轻轻划过,寒意顺著脊背往上攀爬。那些目光不是简单的敌意,而是捕食者在审视猎物,是带著玩味的、阴影中的笑意,是隨时能伸出爪子却偏偏选择等待的残忍。

那短暂的几秒钟,如同被无限拉长。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交错,只在瞬息之间。

杜鲁奇士兵的队伍如同一道由钢铁与黑暗组成的激流,迅速从他们身边涌过,呼啸的风声带著汗味擦过脸颊,沉重的脚步声很快远离。

直到这时,安妮瑟拉身前一位看起来刚成年不久的男性阿苏尔才压低声音,心有余悸地嘀咕道。

“一支百人队,应该是预备队?”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受过基本的军事训练,试图用分析来驱散內心的恐惧。他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但微微发颤的尾音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说完,他还忍不住扭头,视线越过安妮瑟拉,望向杜鲁奇们离去的方向,仿佛那队黑甲战士隨时会折返回来。

但安妮瑟拉没有回头,她的目光紧紧盯著通道前方,眼睛微微睁大,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恐惧。因为更清晰、更混乱的声音正从前方的拐角处涌来,灌入她的耳中。

那是撕心裂肺的哀嚎,是极度痛苦下的嘶叫,是暴躁的呵骂,是器械碰撞的尖锐声响。各种高低不同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犹如一个由痛苦、怒火与鲜血构成的漩涡,不断滚动、撕扯,形成了一片属於冥莱的交响。

那不仅是声音,更像是扯住灵魂的刺鉤,让每一位阿苏尔都本能地生出想逃离的衝动。

“別愣著,动起来!”见阿苏尔们因这声音而放慢了脚步,黑骑士再次厉声催促。他的声音如同一声刀锋划过金属般尖锐,將眾人从恐惧中强行拉回现实。

隨即,他似乎意识到仅靠威嚇不够,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安抚,“今天过去后,你们会获得回报,这是我对你们的保证!你们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代表了什么!”

在他的驱赶与承诺下,队伍被迫继续前进。脚步声在通道中迴荡,沉重而凌乱,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当安妮瑟拉跟隨黑骑士,终於踏入通道尽头连接的一处广阔大厅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冻结。

她看到了令她毛骨悚然的一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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