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抢银行（上）（1/2）

早上八点钟，南京太阳马戏团贴出告示：因经营不善，太阳马戏团陷入负债累累的境地，从今日起，太阳马戏团宣告关门，所有工作人员到财务处进行清算，时间截止到上午十点钟，逾期不到者，当视为自动放弃工资及相关福利报酬。

财务处，雨燕和小鬼两人，暂时代替程叔进行结算工作。太阳马戏团不大，但里面的员工不在少数，加上一些临时工，林林总总近百人。财务结算工作一直到十点半才结束。完成任务以后，两人不由得松了口气。他们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离开财务处，向那个巨大的露天帐篷走去。

里面的气氛极为压抑，肥了数圈的大华盘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浑身剧烈的颤动着。间或的，会听到宛如闷雷一般的哭泣声从对方口中传出。在他对面，阿龙收起翅膀，将整个身子都隐藏起来。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兴奋，现在，他正痛苦的面临着一个问题——怎么去见人！这也是大华、程叔所面临的问题。

程叔并不想关了马戏团，但身体变异成现在这幅模样，他根本就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更何况是打理马戏团？他站在大华、阿龙中间，其身高，刚好与坐着的两人持平。手里抓着一根拐杖，这根拐杖是临时改造的，刚好能够支撑起他的身体。

见雨燕、小鬼两人走了进来，程叔那难看的脸色有些好转，“都办好了？”两人点点头。

“嗯，他们为太阳马戏团做了不少工作，现在马戏团关闭了，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他们。唉！”程叔长长地叹了口气，打理马戏团半辈子，他委实不想关掉马戏团。“我们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见人都是问题，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

“不如去找个荒岛，我们到那里去称王称霸。又或者，找个贫困的山区。只要是人少的地方就好。”雨燕提议道。

“呵呵……”一直抱头痛哭的大华突然呵呵一笑，瞥了雨燕一眼，然后，闷雷般的声音响起，“那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人是社会性的动物，当我们远离社会以后，还能被称作人么？现在这副模样，完全是那个混蛋所赐，我们要找那个混蛋报仇！还有，程叔不是说，是一个老头儿给我们注射的某种液体才导致我们现在这样子么？我们应该去找那个老头儿，他一定能够解决我们身体变异的问题！”

“不错，大华说的对！”程叔重重的吐了口气，神情严肃地说道：“那是一个地下试验室，根据当时的情景猜测，那里距离旧城区并不远，也许就在旧城区。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身上发生的变异，也只有那个老头儿能够解决。”

“可是，人家当初为什么给我们注射奇怪的液体？”阿龙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我觉得，他们将我们当成了小白鼠，我们是人家的试验品！我们现在的变化，基本在人家的预料之中。我们找到他们又能怎么样？我们现在是很厉害，但谁也不能保证，人家就没有什么厉害的手段。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等过段时间，再出来！”

五人中，程叔、大华的意见是去寻找幕后黑手，而阿龙、雨燕的想法是找个人少的地方躲避起来，小鬼一直沉默着，没有发言。他身上几乎没有出现丝毫变化，在这个时候，说什么话都是不合适的。

正在四人争执的时候，程叔突然想到了小鬼，他用拐杖碰了碰小鬼的肩膀，将走神的小鬼敲醒。程叔问道：“小鬼，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这是长久以来，程叔第一次询问小鬼的意见，这让小鬼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扫了一眼众人，却不敢接触众人的眼神，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些人对自己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敌视。就连一直对他不错的程叔也不例外。

“我们……我们应该……应该去找那个人！”小鬼说着说着，便把头低下了。这四个人的目光，太吓人了。

“好！现在是三比二，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去找那个把我们搞成这个样子的混蛋！”程叔咬牙切齿的说道。

少数服从多数，雨燕狠狠地瞪了小鬼一眼，选择了屈服。突然，她嘴角一勾，脸上出现一抹笑容，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我同意程叔的建议，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去抢/劫银行！”雨燕说着，柔软的身子贴到阿龙身上，嘴唇对着阿龙的耳朵，轻轻地呵了一口气，“以前我们只是普通人，很多想做的事情，都不敢做。现在，我们拥有了超越世俗的力量。可以将以前的梦想一一实现。小时候，家里穷，平时买东西都没钱，但却有很多人把钱存进银行里。我当时就想，如果把他们存到银行里的钱，都抢过来。自己就会很富有，全家人都能过上好日子。那个想法很天真，当时年纪小，没有勇气完成那个梦想。现在，我们有机会了。龙哥，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

“当然！”阿龙抱住缠在身上的雨燕，狠狠地亲了口，“我们现在就去抢银行！”

阿龙、雨燕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做出了让步，程叔皱了皱眉头，同意了抢/劫银行的计划。

“抢/劫银行？这种小孩子才喜欢做的事，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